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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二章 老夫子

2024-08-31 04:43:39 作者: 愚者三更
  「今朝有酒今朝醉,來,喝!」

  唐伯虎趴在桌子上,整個人散發著醉醺醺的酒氣,在桌子上,以及周圍擺著好幾個酒罈。【記住本站域名】在他的對面,坐著上官飛。

  和唐伯虎相比,上官飛的眼神格外清醒。

  他也喝酒了,甚至比唐伯虎喝的還要多,不過他的武功太高了,真氣自發運轉,便把身體內的酒精排除體外,喝了這麼多,對他一點影響都沒有。

  不,也不能說沒有影響,應該說這些酒精讓他的精神更加清醒。

  「多謝,以後有事來找我!」

  上官飛對著醉醺醺的唐伯虎說了一句,而後起身朝著門外走了出去。

  一出門,上官飛看到了秋香,還有幾個目光帶著擔憂的女人。她們都是唐伯虎的妻妾,雖然平時對唐伯虎不理不睬,可無論如何,唐伯虎都是家裡的頂樑柱,如今上官飛這個凶人過來,她們當然擔心唐伯虎會不會受到牽連。

  要知道小妾的地位是非常低的,像她們在唐伯虎家裡大吃二喝,生活的瀟灑自在,那真是過來享福了,如果唐伯虎出事了,她們就享受不到這樣的生活,於情於理,她們都要關心唐伯虎的安危。

  「上官幫主!」

  秋香和上官飛見過,雖然心裡有些忐忑,卻也只能硬著頭皮過來。

  「沒事,我只是找他喝酒,現在他喝多了,你們好好照顧他。」

  叮囑一句,上官飛沒有等著回話,直接朝著外邊走去。

  現在月上中天,剛剛走出唐府,上官飛便停下了腳步。就在唐府外面,一個身著翠綠的少女站在那裡,看她衣服被風吹亂的樣子,上官飛可以想像她在這這裡肯定是站了很長時間。

  「姐夫!」

  看到上官飛出來,慕容九驚喜的喊了一聲。

  眉頭微微一皺,上官飛隨後嘆了一口氣,他還是心軟了。

  「這是我的令牌,你拿著去找你堂姐,讓她安排你吧!」今天他毫不留情的從慕容山莊離開,一點面子沒有給慕容無敵留下,當時慕容無敵肯定會很生氣,而慕容九這個時候來找他,說不定就要與慕容無敵鬧翻了。

  帶著她走,那肯定不行。

  而讓慕容九回家,面臨的肯定是慕容無敵的責罰,所以上官飛給了她第三條路。

  「多謝姐夫!」

  聽到上官飛的話,慕容九愣了一下,而後才接過令牌。

  她也不是傻瓜,見上官飛對自己的態度,也知道上官飛對自己沒有多大的興趣,現在給自己令牌,也是想讓自己能有一個棲身之地,另外就是給慕容無敵一個期許。

  「江湖危險,你如果去的話,最好是白天走官道,最好是讓張菁帶著你一塊去!」上官飛好言相勸。

  和慕容九相比,張菁行走過江湖,如果她們兩個一塊走的話,危險會小一些。

  上官飛可不想慕容九一個人行走江湖,最後得到她失蹤的情況。

  就算是現在金錢幫對於各地的管控比較嚴,可畢竟不是未來的『天網』,沒有辦法監視到各個角落。萬一遇到有心人,那肯定是在劫難逃。

  「姐夫,我的武功還可以的。」對於上官飛看不起自己,慕容九有些不滿。

  「也對,在送你一個禮物!」

  看著倔強的慕容九,上官飛右手作劍指,而後在慕容九的額頭輕輕一點。

  瞬間,慕容九覺得自己的腦海好像多了什麼。

  「這裡面我封藏了一道劍意,如果你遇到危險,可以運用真氣把這一招打出去。」

  這一招在上官飛手裡屬於普通的招式,可在慕容九手裡用出來,一流高手必死無疑,便是頂尖的高手,如果不小心之下,也能被這一招擊殺。

  「多謝姐夫!」

  在接受這一招劍意後,慕容九就知道上官飛肯定不會親自送自己過去,也不在囉嗦,朝著上官飛抱拳一禮,而後轉身離去。

  目送慕容九走遠,上官飛這才朝著旁邊看去。

  「你的劍,不錯!」

  身穿白衣,面色清冷的西門吹雪,此時正目光灼灼的看著上官飛。

  「你想和我動手?」

  看著西門吹雪,上官飛挑了挑眉毛。


  西門吹雪凝眉,過了片刻終於搖搖頭,「不是,你不是純粹的劍客,可惜!」

  江湖上用劍的人很多,可能稱得上劍客的人,卻屈指可數。

  西門吹雪是孤獨的,至少在劍道上是孤獨的,他希望遇到純粹的劍客,而後用劍交流,就算是死了,他也不會在意。

  他就是這麼純粹的人。

  「葉孤城也這樣說過。」

  上官飛朝著西門吹雪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而後朝著一邊走去。

  西門吹雪邁步跟上。

  「我和你們不同,我的慾念太重,想要的太多,不能放下的東西也太多,我無法像你們這樣純粹,也不想像你們這樣純粹!」

  聽到這話,西門吹雪仔細思索一番,而後重重點頭。

  他明白了,卻依舊為這件事感到可惜。

  在他看來,如果上官飛能醉心劍道,那他的路肯定不比自己差,甚至要比自己在這條路上走的更遠。

  「江湖很大,武功也很多,我只是用武功,而不會被武功拖累。」

  無論是西門吹雪也好,葉孤城也好,這樣的人都是純粹的人,相比較其他的江湖人,和他們打交道要簡單的多。

  當然,這也建立在上官飛的實力夠強,他能夠無視西門吹雪和葉孤城的武功,這也是他行走江湖最大的依仗。

  「葉孤城,是個怎麼樣的人?」

  既然上官飛無法專心劍道,那他就不是西門吹雪需要在意的人,所以他詢問起了葉孤城。

  用一個詞彙可以形容他們兩個人。

  神交已久。

  葉孤城知道西門吹雪的名字,而西門吹雪也知道葉孤城,兩個人都希望見到對方,能和對方用劍交流。

  「他是一個誠於劍的人。」

  上官飛的回答很簡單,而西門吹雪卻聽懂了。

  劍道貴『誠』。

  真誠。

  「真希望那天能快點到來!」西門吹雪在期許,而上官飛的身影卻慢慢的消失在遠處。

  剛才上官飛動用劍意,引得西門吹雪過來,而他們兩個的交流,可以稱得上君子之交澹如水,不涉及任何利益。

  也在這個時候,西門吹雪同樣看破了上官飛的人。

  他自己誠於人,葉孤城誠於劍,而上官飛誠於心。

  如果上官飛能專注劍道,那就更好了!

  ……

  「我答出來了,我答出來了!」

  「這題也不算太難嗎!」

  「區區小題,何足掛齒!」

  揚州,文軒學院。

  一個個身穿儒袍的年輕人興高采烈的歡呼著,這可是金錢幫舉辦的賽事,沒答對一道題,都會獲得一百兩銀子的獎勵,如果十道題全部答對,還能額外獲得三千兩銀子的獎勵。

  銀兩動人心,寒窗苦讀十餘年,大部分人得夢想都是改變現狀。

  至於改變現狀的路徑只有兩個,一個是科舉。

  院試,鄉試、會試,三重考試,每次考試都要經過很多人的競爭,能夠走到最後的人,那真是萬里挑一。

  大部分人都是普通人,在沒有關係的情況下,他們除了當老師或者給別人當掌柜的管家,現在金錢幫給了他們另外一條路。

  每個人都清楚,這次的考試算是一個考核,如果能通過,接下來金錢幫應該會給他們安排職位。

  金陵、浙江、江西和福建四個省的學子對於金錢幫的情況多少了解一些,在有了金錢幫的治理之後,各地的治安有了明顯的改善,他們對加入金錢幫也沒有太大的牴觸。

  院長室。

  年余古稀的老夫子笑呵呵的看著面前的上官飛,作為一個儒生,老夫子對於上官飛還是很欣賞的。

  畢竟不是誰,每年都會支助書院銀子,讓他們來培養學生。

  有了金錢幫的撥款,文軒書院每年招生的份額不斷加大,很多金錢幫的直系親屬都能在這裡學習。

  當然,老夫子不想知道這些人學習是為了什麼,他只知道這些人是學習的。

  師者,傳道解惑也。


  他的年紀很大了,除了一些天資聰穎的人,普通人根本不會進來他這裡,得到他的指點。

  「幫主,這次的事情很熱鬧啊!」

  「先生稱呼我為上官飛即可!」

  面對老夫子,上官飛可不敢擺幫主的架子。小時候他也在這裡學過,後來覺得這個老夫子是一個真正的儒生,他才會大力支助文軒書院,幫助文軒書院招生和援助。

  這些年在金錢幫的鼓勵下,各地私塾不斷的擴大規模,除了金錢幫幫眾的孩子能夠上學,還有一些願意學習的人同樣得到了金錢幫的援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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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人有一部分參加了科舉,另外一部分資質平庸的便加入了金錢幫,另外還有一部分創辦了私塾。

  對於這些人得就業,上官飛並不強制。

  他看重的是這裡學習的人員基數。

  經過這些年的發展,金陵和浙江兩地學員數量不斷增加,每年都有不少的學子參加科舉,這幾年下來,有不少的人成為了進士,甚至有優秀的已經進入翰林院,還有一部分在其他地方成為了知縣。

  這些人上官飛一直沒有動用,因為他覺得不是時候。

  情分是有數的,一旦動用,便會越來越少。

  而讀書人有一點,不管他是真心也好,假意也好,受到了幫助,就要還回來。如果不還,那將來被別人知道,肯定會淪為笑柄。

  讀書人靠的是什麼,名聲。

  一旦名聲壞了,這個人得前途也就完了。

  「上官飛啊!」

  老夫子笑呵呵的看著他,「當年你休學的時候,我也覺得很可惜,以你的天資參加科舉,就算是無法成為一甲進士,二甲是肯定沒有問題的,可惜,真可惜啊!」

  「先生,如果我參加科舉了,怕是就沒有辦法資助這麼多學子入學了。」上官飛笑著回答。

  一進官場深似海。

  到了官場,很多事情都會受到局限,上官飛就算是想做事,也要考慮官場的規則,就不會像現在一樣隨心所欲。

  「也是!」老夫子點頭示意,「這些年金錢幫所在的地方都在開化民生,目不識丁的人大大減少,這都是你的功勞。當年孔聖週遊天下,為的就是推廣學問,你這一點,頗有聖人之像!」

  「別,先生謬讚!」

  上官飛連忙起身。

  他就是一個俗人,可不是什麼聖人。

  「我做這些事情,也有自己的所求,聖人無私,我只是一個小人物罷了!」

  「聖人有私!」

  老夫子對於上官飛的話並不贊同,「聖人,聖代表德行。常言道,金無足赤,人無完人。聖人也是人,不是聖,當然有私。」

  「論跡不論心,你做的事情也許會有自己的想法,不過也給更多人讀書和選擇的機會,在這一點上來說,你算是功德無量。」

  上官飛躬身一禮,「先生這話,小子真的受不起!」

  「我說你受得起,你便受得起,你可知,我姓什麼!」老夫子板著臉說道。

  這個問題,上官飛想了想,而後尷尬的笑了。

  他在這裡學了多年,聽大家一直在叫他老夫子,還真的沒有注意他的姓氏。

  「老夫姓孔,山東的孔。」

  老夫子伸手撫摸鬍鬚,眼睛看著上官飛,而眼神卻飛向了遠處,「孔家已經不是當年的孔家,盈盈苟且之輩,哪有聖人子孫之像!」

  「當年我便是看不慣他們的做法,選擇了離家,來到揚州建立了私塾,而後學生越來越多,可我發現自己的能力始終有局限。」

  「直到十年前發現你的做法,我剛開始也不理解,只覺得你們做事有私心,算不得什麼。可是隨著這幾年揚州地方的民智開啟,讀書的人越來越多,我才明悟過來,聖人之言的傳播,需要金錢,而聖人之行,同樣需要金錢。」

  「很多讀書人口中鄙夷金錢,可他們私下裡的做法,卻是把他們口中的糞土,貪婪的占據。你小子用金錢開路,讓很多人學習聖人之言,論行,論跡,都是無愧於心!」

  年紀大了,老夫子什麼都看的開了。

  很多讀書人鄙夷的銅臭之物,在他看來,如果能善加利用,未嘗不能為世人做出改變。

  一味的詩書傳家,不得長久。

  而一味的貪圖銅臭之物,更是愚昧至極。

  二者兼得,方可長遠。

  「去吧,你以後想做什麼,便做什麼,要心懷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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