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這會兒秦宵過來了,蕭漓看到他就跟看到救星似的,「大叔,上族譜真需要用到這麼多衣服嗎?
我快累癱了。閱讀��
秦宵笑道:「辛苦了,過了這幾日就好了。
現在去吃飯……」
一家人去到了飯廳,一到飯廳看到坐在椅子上晃著小腿的棉棉,剛還累的不行的蕭漓,瞬間滿血復活了。
「棉棉……媽媽的寶貝……媽媽好想你啊!」
蕭漓誇張的叫著撲向棉棉……
棉棉以為蕭漓和她玩,一下子就跳下去,邁著不穩的腳步往前跑,後面跑摔了直接在地毯上爬了起來……
蕭漓見狀,就陪著她玩了會兒後,等到家裡人都坐好了,蕭漓這才抱著棉棉坐到餐桌前……
今日的菜色看起來有點講究,每盤菜從用的器皿,到擺盤再到菜品,都極其講究。
蕭漓輕聲的問秦宵,「大叔,回了祖宅,連吃個飯都要這麼講究嗎?」
秦宵笑著解釋道:「祖宅這邊的規矩多一些,所以凡事講究一點。
不過也沒有太過講究,今日這般是應著你是新媳婦要入族譜,為了顯示出對你的尊重,特意安排的。」
其實秦宵說的這些原因只是一部分的原因而已,今晚菜色這麼講究最主要是因為這些菜都是過兩日要上席面上的,今晚算是試菜……
只是有酒席這事,秦宵不能說啊!
蕭漓聞言點了點頭,就沒再說什麼,專心的吃了起來……
這是祖宅的規矩,那自己只需按著規矩來就行。
吃飯的時候,秦宵每道菜都會給蕭漓夾一點吃,還會問她一下味道如何。
蕭漓覺得特別好吃的,站在一旁伺候的傭人就會立馬記下菜名。
要是哪道菜,蕭漓覺得一般的,那這菜也就會被除名了。
蕭漓專心的吃著東西,時不時的餵棉棉吃一口,壓根不知道她無意間就決定了桌上這些菜哪個能留,哪個不能留……
晚飯過後,秦母以今天蕭漓累壞了為由,把棉棉給帶走了,蕭漓今日也確實累了,就也順著秦母去了。
秦父,秦母帶著棉棉走後,秦宵也帶著蕭漓回了他在祖宅的院子,來到院子,蕭漓四處看了看,笑問道:「你和大哥,爸媽他們都有自己的院子嗎?」
秦宵點頭,「嗯,有自己的院子,這個莊子大的很,像這樣的院子多了去了,好多都空著……」
蕭漓點頭,「你小時候在這住過嗎?」
秦宵點頭,「住過,秦家有族學,小的時候,每年暑假都得來這住,上族學。」
蕭漓眨了眨眼,「每年都來嗎?」
秦宵點頭,「每年都來,我之前不是和你說過,這裡是我小時候最怕來的地方。
每年暑假我都得來這裡上族學,族學所教的課程上至四書五經,中至散打功夫,下至經商之道,科目極多。
教導我們的老師都是族內各行的人才,要求極其嚴苛,一旦我們達不到他們的要求,就會被罰去跪祠堂……」
蕭漓:「跪祠堂……?」
秦宵點頭,「嗯,跪祠堂。而且一跪跪一晚,跪到天亮後,還得把祠堂里,昨晚燒完的蠟燭每根都換好……
你想想,一個跪了一晚上,把膝蓋跪彎了的人,拖著腿去換蠟燭是個什麼場景……」
蕭漓表示畫面太美,她不想想……
蕭漓:「那你是從什麼時候不用再回祖宅學習的?」
秦宵笑道:「把各科學完就可以了,我學的快,是在大一那年就不必再回來學了。
大哥那時候直到大三才學完所有。
旁支的那幾個,有的都出去工作了,還又回來上了兩年的都有。」
聽到有旁支的,蕭漓意外了,「不是說這裡只有上了族譜的人才能來,旁支的人里也有上了族譜的?」
秦宵搖頭,「能上族譜的人必是主支,按古代的來說就是嫡系的人才行。
旁支的人不能上。」
蕭漓疑惑道:「那怎麼有旁支的人來這上族學?」
秦宵笑著解釋道:「他們可來此上族學,但不能在此住。
而且族學的院子在最前面的聽書院,所以他們嚴格意義上來說只到了前院,並不能走到這後面來……
至於跪祠堂,祠堂位於前方最左邊的院子,去祠堂是有單獨的路,他們來不得後面。」
蕭漓,「原來如此,讓旁支的人也來上族學,其實是為了家族不斷強大,後繼有人對吧!
一個家族那麼大,若只靠主支這一脈,怕是也難支撐吧!」
一個家族的強大,從來靠的不是一個兩個人。
而是族內的所有人,開辦族學,優勝劣汰,選拔族內優秀的子弟承載衣缽,秦家的家業經歷了這些年,沒有衰敗,反而日益強盛,這些都是離不開秦家的一條條族規的。
不得不說,秦家的老祖宗們都是有高瞻遠矚之人。
秦宵笑了笑,「你說的很對,秦家主支在族內起的是領頭的作用,一支強力軍,光有領頭的自然不夠,還需要眾多心之所向一致的追隨者……
今日你也累了,想知道什麼,我們以後再說,先去洗洗睡吧。」
蕭漓點頭,秦宵便帶著她去衛生間。
古色古香的房間裡,卻修著現代化的衛生間,古今相結合,倒別有一番趣味……
洗漱好後,蕭漓基本上是秒睡,她太累了。
第二日清晨,蕭漓是被鳥叫聲吵醒的,睜開眼就看到一隻鳥兒正站在窗台上叫著,窗戶外頭是鬱鬱蔥蔥的一排排竹子……
蕭漓起身來到窗前往外看著,一大早起來就能看到綠植,看到鳥兒,這是在市裡頭居住享受不到的……
蕭漓深吸一口氣,山上的空氣真好……
秦宵晨練回來,就看到蕭漓站在窗前,走了過來站在她身後道:「醒了,餓不?」
蕭漓搖頭,「沒餓,你剛去哪了?」
說著轉過身看向秦宵……
秦宵笑道:「去晨練了,那我先去洗個澡,一會兒我們去吃早飯。
吃完飯,咱們今日還有挺多安排的……」
秦宵說完就去洗澡了,獨留蕭漓在那抬頭哀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