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區的氛圍緊張,半夜還突然開啟的直播間裡面也湧進了無數觀眾。【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半夜開直播,一猜就知道事情不簡單。]
[又發生了什麼了,我熬個夜突然就看到直播間開了。]
[每次半夜開直播都是有大事,昨天晚上吃的瓜我都還沒消化乾淨,現在又來事情了。]
[林夫人又整了什麼事情,主播不動是在想什麼?外面發生了什麼,感覺還有點鬧哄哄的。]
[沒看到林堯人呢?]
[我敲,不會又要搞半夜逃生吧,每次都是大晚上玩的這麼刺激。]
[我分析了一晚上,如果真的是林夫人,她肯定不會坐以待斃,她晚上肯定會有動靜的。]
[我聽到了刀劍聲…]
營帳里從落針可聞的安靜,逐漸也能聽到外面的動靜了。
刀劍碰撞的聲音以及逐漸開始沸騰的人聲,就像是一鍋要燒開的水一樣逐漸沸騰。
慕文瑤思索許久都沒有想到到底是哪裡會被林夫人他們作為突破口。
除了那兩個人以外。
但是那兩個人已經第一時間被林堯放在別的地方了。
慕文瑤的手指在桌子上輕點,她完全無視外面的聲音,細細摸索。
忽然,她腦子裡靈光一閃。
如果…不是拿她們作為突破口呢?
雖然他們這裡就只有四個人,但是他們這裡人心齊整沒有給外人留下什麼突破口。
從她這裡找不到突破口,那別人呢?
慕文瑤的眸光微微一凝,看向營帳口的方向。
她敲著桌子的手指忽然緊緊的捏著桌面。
她想現在派人出去查看,但是聽著外面的動靜,她知道她現在不僅不能出去,還必須想辦法守好這個營帳。
一切都不能亂。
營帳外。
數分鐘之前。
營地里安排的有守夜巡邏的士兵。
整個營帳區都是按照親疏遠近,圓形排布的。
被安排在最中間的當然就是林敖和林夫人的人的營帳,處在最安全的位置。
像林堯這種被直接安排在外圍,幾乎也是明擺著顯示他的不得寵。
守夜的士兵按照規則巡邏。
夜深,林敖也已經休息下了。
主帳中只有他一個人住在這裡,林夫人也有單獨的營帳。
營地外側面是最先開始亂起來的。
火光衝起來,那是堆放糧草的地方,也是馬廄和一些僕從地位低的人居住的地方。
火光一起,最遠處就開始騷動起來。
周圍的帳篷都是連成一片,都是特質的皮毛搭起來的,防雨卻不防火。
一個不小心,接下來的後果很可能是這連成片的營帳區都會被燒毀。
火勢一起,當即就有無數侍衛趕緊趕過去撲火。
馬廄那一塊兒的馬受到了驚嚇,也開始撲騰起來。
它們比有理智的人更難管束,偏偏被帶到這裡的馬廄的馬大部分都是價值貴重的戰馬,有人冒著危險衝過去安撫驚馬。
一片混亂中,有身著小廝衣裳的人急匆匆的往主營帳報信去。
他灰頭土臉,衣擺也有燒焦的痕跡,他一臉急匆匆的往主營帳去。
一路上有侍衛沒顧上他,還有顧上的,一攔住他,他便著急忙慌的開口,「東邊起火了!糧草燒了,馬廄也驚了,主公的馬還在那邊呢!」
林敖的馬也是一匹價值萬金的戰馬,頗得他喜愛看重,平日裡頗為珍惜寶貝。
一匹價值萬金的戰馬的價值,讓人絲毫不敢輕忽。看書喇
當即又有人連忙趕往馬廄處幫忙滅火。
走水的呼喊聲頓起。
那小廝著急忙慌道,「這件事要告訴主公!」
他說著急匆匆便又要往主營帳去。
守衛的護衛不敢自作主張,也不敢輕易放人,只能帶著人趕緊往主營帳去報信。
消息快速傳遍了整個營區。
那小廝和護衛趕到的時候,主營帳已經點起了燈火,顯然裡面的主人已經聽到動靜起來了。
沒有人敢輕忽,連忙掀簾稟報。
「主公,馬廄區走水了。」
林敖也方才歇下沒多久,這會只覺得頭疼。
他最近總有些疲乏,這會更是難受。
「具體什麼情況,報信的人呢?進來仔細說清楚!」
進來稟報的護衛退了下去,方才一身灰土的小廝連忙掀簾進來,跪倒在林敖身邊。
「報!方才東面的糧草著火了,火勢大,燃到了馬廄區,馬廄區驚馬了,烈陽也還在那邊!」
烈陽就是林敖的愛馬。
一聽到烈陽的名字,林敖頓時睜開眼睛,顯出幾分急切。
「烈陽可有事?你們是幹什麼吃的,怎麼就讓糧草區著了火?火勢竟然蔓延的如此快!」
跪在地上的人囁喏著,「主公,烈陽性子烈,不讓旁人近身,還在馬廄區那邊。」
戰馬都是烈性子,林敖也知道烈陽的性格,頓時就有些急。
他站起身就要往外走,親自去看看烈陽。
烈陽可是當初他花了大價錢買回來的。
就在他邁開腿,經過地上那個跪著的小廝年前的時候,卻見那小廝忽然面露狠意,忽然從袖中拔出一把匕首,彈起來就沖林敖的胸口扎過去。
林敖不妨大半夜還有刺殺,而且這一次竟然讓這人出現在自己面前了。
他大驚,但是幸好他自己手上功夫也不若。
只是猝不及防,沒能完全察覺這人的異心,也沒能完全擋住這一刀,他只來得及側身,躲開要害處。
匕首狠狠捅入林敖的肩膀處。
林敖一覺踹在那個行刺的小廝心口,把人踹飛出去,他怒目圓瞪大喊「還不快來人!」
旁邊守著的侍衛目眥欲裂,驚慌失措的上前按住那個小廝,剩下的人連忙守衛在林敖的身邊,生怕再出什麼差錯。
經歷方才那突如其來的襲擊,他們就是再傻也明白了,今晚這一場火可不僅僅是簡單的走水,恐怕還是有人早就安排好的一場刺殺偷襲!
整個營帳區因為這一場刺殺真的徹底亂了。
林敖捂著肩膀站在原地,他所有頭痛一瞬間清空。
有人大喊著叫大夫,有人連忙準備著扶林敖坐下。
林敖舉目四望,卻覺得渾身冰涼,每個人都讓他心生警惕和懷疑。
是誰?
這些人是怎麼安排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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