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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埋下的屍體又回去了

2024-08-31 05:41:46 作者: 一碧榶榶
  門房第一次見他如此炸毛,再聽他罵聲,忍不住噴笑,還順口接了句,「尤管事,府里的兄弟可都是硬骨頭,寧可一輩子光棍打到底,也不可能看上那種又老又壞的女人。【Google搜索】」

  尤林斜了他一眼,「我這叫幽默!幽默,就是笑話,懂嗎?以後見著周公子,多向他學學,不然跟你們說話都像打密語,還得給你們解釋!」

  門房哭笑不得。

  這哪裡是笑話,他後背都起雞皮疙瘩了好不?

  聽說裴哲山賴在大門外不走,尤林不得不帶著門房出去。

  前幾次,尤林都還客客氣氣的,雖然心裡把人嫌棄到天邊去了,但禮數該有的他也沒失。可這一次,他不但扳著臉出現在裴哲山面前,連語氣都開始不好了。

  「太傅大人,小的早已向你說明清楚了,我們王爺陪王妃去西堯國養胎了,勞煩你別再來打擾。小的忙得很,無閒招待你。」

  而裴哲山也一改往日的溫和態度,不滿地質問他,「王妃既是養胎,為何要長途跋涉去西堯國?可是她做了什麼事故意躲了起來?」

  尤林冷臉斥道,「我們王妃的事豈是你能妄議的?更何況擅自揣摩我們王妃行蹤,還污衊她行為失當,簡直放肆至極!當我們楚陽王府是何地方,你眼中還有天子嗎?」

  裴哲山並不服,「你們王妃再有威儀,那也是我女兒!正所謂孝子之至莫大乎尊親,身為她親父,別說我說她幾句,就是打她罵她那也不違天理!」

  尤林聽完,笑了,「沒錯,是人都該尊奉雙親,此乃大孝。可也有雲,生而不養枉為人。還有雲,生者功勞雖不小,養者恩情大如天。你是我們王妃生父不假,可你也不配為人父,更不配給我們王妃做父!我還沒見過哪家父親像你這樣,把女兒扔棄了,不管女兒生死,待女兒長大了又把女兒接回身邊,還利用女兒謀權。太傅大人,你為人師表,卻做著畜生不如的事,真不知你是以何顏面育人子弟的?」

  「你!」裴哲山一臉鐵青。

  這本是他裴家家事,如今不但被一個外人拿來評說,還被他當面羞辱。

  然而,他再憤怒,也沒底氣為此事辯駁。

  最後他咬了咬牙,恨道,「我夫人沒回府前,我還會再來的!」

  一甩廣袖,他上了馬車,帶著家奴揚長而去。

  他來這裡的主要目的也不是為了與人爭執,他只需要讓外人知道,范氏來過楚陽王府,要外人相信范氏失蹤與楚陽王府有關……

  目送馬車駛遠,尤林半眯著眼,面色泛著寒意。

  門房侍衛到他身側,小聲道,「尤管事,你說這裴太傅到底想做何?我們連他都沒放進府中,更別說他夫人了,如今他夫人不見了,卻非說同我們有關,這也太不講理了吧!」

  尤林冷著臉道,「安排幾個人去把太傅府盯著!」

  「是。」

  ……

  山莊外的人和事,每日都有專人把消息送進山莊來。

  包括宮裡的消息。

  聽說帝王突染疾病只是風寒所致,裴映寧無語到了極點。

  她這皇帝公公不是一般的怕死,可他又賤得很,老喜歡作。一面惹人厭恨一面又要博可憐,也幸好他是帝王,若沒有那身龍袍,他們早都指著他鼻子罵死他了!


  聽說北攏國那兩人,趙真意和司徒明櫻最近一直很老實。

  可有時候,有些人,太過老實,反而顯得欲蓋彌彰。

  畢竟一個使節,出使他國多日,一直不談兩國邦交事宜,每日就跟大姑娘在房裡繡花似的,連面都鮮少露,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大老遠從北攏國過來只為蹭吃蹭喝呢!

  「慕,娘把凌武帶去宮裡,是不是有意引蛇出洞?」她問道。

  「嗯。」尹逍慕摸了摸她的頭,「都部署妥當了,自然該誘其出動了。」

  「好可惜,我不能參與!」裴映寧重聲嘆氣。

  尹逍慕拍了拍她屁股,雖然是打板子的意思,可力道跟彈灰塵似的,「還想著湊熱鬧,真是繩子都拴不住你!」

  裴映寧正想再說什麼,周傾璇的聲音突然從門外傳來,「王爺,尤管家來信了。」

  「進來!」尹逍慕面無表情地朝門口看去。

  周傾璇很快推門而入,腳步匆匆,將一封信呈向他。

  尹逍慕拆開信,只掃了一眼便斂緊的鳳目,身上的氣息也微微轉寒。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府里有事派個人來說一聲就可,怎麼還寫信了呢?」裴映寧伸手摸索,摸到了他手中的信紙,只可惜她看不到。

  但直覺告訴她,這事非同尋常。

  「裴夫人范氏死了,被人埋在野外。」尹逍慕低沉道。

  「啊?」裴映寧驚訝不已。

  「裴夫人死了?誰如此大膽殺她?」周傾璇也驚訝無比。這信是府里送來的,她只負責傳信,可不敢私看,這會兒聽到信中消息,她都不敢信。

  「屍體是太傅府管事馬安埋的,至於是誰殺的,無法定斷。」尹逍慕說完,又補充了一句,「尤林說裴哲山前去我們府上要人,還聲稱范氏失蹤與我們府上有關。」

  「媽蛋!他可真會!」裴映寧聽完,直接破口開罵。

  「那個……馬管事怎麼把裴夫人殺了?還埋屍荒野?尤管事怎不將此事告訴裴大人?」周傾璇一臉迷惑,好多地方她都想不明白。

  裴映寧面朝她的方向笑了笑,「二姐,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某位大人把他夫人殺了?」

  周傾璇比聽到范碧珍死訊還驚訝,「不會吧?好端端的,裴大人為何要殺掉他夫人?」

  裴映寧笑了笑,沒解釋。

  畢竟是她猜的,她一時也不好組織語言說個清楚明白。

  「王爺,此事你如何看?」她把問題拋給了身側某爺。

  「府里送信的人走了嗎?」尹逍慕問周傾璇。

  「回王爺,還沒呢,那人說您看了信之後等您定奪。」周傾璇回道。

  「那好,讓他轉告尤林,把范氏屍體送回太傅府!」

  「……是。」周傾璇雖然不明白他的用意,但還是立即跑出去傳話了。

  屋子裡又只有他們夫妻二人了。

  裴映寧摸著下巴,忍不住感慨,「這可真是……該怎麼說他們一家子呢?」

  尹逍慕抬手捏了捏她的臉蛋,「都把髒水往我們身上潑了,你還笑得出來?」

  「我不是笑,只是覺得他們太讓人驚喜了。我本以為留著裴哲山,看他蹦躂,等著他被你父皇削,誰知道我們都沒動手,他們自己卻迫不及待的要作死。」裴映寧越說越興奮,「殺妻之罪,足夠讓他徹底完蛋!」


  「嗯。」

  ……

  太傅府。

  馬安將范碧珍屍體扛到郊外埋掉以後,很快就回府向裴哲山復命。

  裴哲山鬆了一口氣。

  就他和馬安知道範碧珍已死,如今屍體被埋,正所謂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他不用擔心別人會懷疑到他頭上。

  這一晚,他還睡得無比踏實。

  甚至已經安排妥當了,天亮之後就大肆散播范碧珍失蹤的消息,再暗中把矛頭往楚陽王府引。

  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

  清晨,他醒來正要下床,突然腳下踩著一軟物,差點讓他失去重心不說,還差點把他嚇暈過去!

  只見床邊仰躺著一具屍體。

  屍身布滿了新鮮的泥土,最可怖的是那雙眼睛瞪著床的方向,說不出的猙獰。

  「啊——」

  他難掩心中恐懼,脫口驚喊。

  「老爺!」馬安早早等在門外,準備服侍他更衣上朝。聽到他驚恐的聲音,立馬推門跑了進來,結果看到地上的死屍,也忍不住驚恐,「啊!」

  兩個人抖得雙腿都軟了,臉色一個比一個白。

  馬安先回過神,跌跌撞撞的去把房門關上,並上了門閂,然後又跌跌撞撞的跑到裴哲山身邊,顫抖地道,「老爺……這……這是怎麼回事?」

  裴哲山猛地給了他一個耳光,咬牙罵道,「你不是說已經把她埋了嗎?她為何會回來?」

  回來……

  這兩個字足以讓任何人寒毛直豎。

  馬安被嚇得一頭冷汗直下,可瞧著地上一動不動的屍體,他又努力的保持鎮定,捂著被打痛的臉,帶著哭腔解釋,「老爺,小的發誓,是小的親自埋進土裡的……這種事,小的豈敢馬虎大意呢?」

  裴哲山恐懼害怕之後只剩下怒火了,咆哮著道,「還不趕緊把她弄走,是想嚇死我嗎?」

  馬安哆嗦著上前,先用腳踢了踢范碧珍的屍體,確定她不會詐屍後,這才彎下腰將她扛上了肩,打算先找個地方掩藏片刻,然後再想辦法處理。

  而就在他正打算開門離開時,突然門外傳來小廝的聲音,「馬管事,你在老爺房中嗎?」

  聞言,裴哲山和馬安都驚得屏住了呼吸,一動不動的面如死灰的盯著房門。

  還是馬安先鎮定下來,深吸了一口氣後,問道,「我在服侍老爺更衣,何事?」

  門外小廝道,「楚陽王府的尤管事來了,他聽老爺說夫人失蹤,特意帶了人前來,說是要幫我們一起尋找夫人。」

  裴哲山那臉白得都能和馬安肩上的屍體相比了!

  馬安也急得冷汗如瀑,但他還是朝門外說道,「告訴尤管事,我們府中已經派人去尋找夫人了,他的心意我們領了!」

  小廝領了吩咐跑去回話了。

  馬安從窗戶外瞧了瞧外面天色,扛著屍體回到裴哲山面前,不安地道,「老爺,府里的人都差不多起來做活了,小的這樣出去肯定不行,不如先將夫人的屍體藏在您房中?」

  裴哲山能說什麼?

  這會兒要是讓人撞見范碧珍的屍體是從他房裡出去的,他就是有千張嘴也休想狡辯!


  「好!」他抬了抬手,顫抖地往床下一指,「就藏床底!」

  馬安照做,很快把范碧珍的屍體推進了床底下,然後又把床幔拉上,床幔垂在地上,恰好能擋住床底的空隙。

  裴哲山也快速穿戴起來,等他藏好屍體,主僕二人趕緊出了屋子。

  剛出屋子,先前的小廝又來了。

  「老爺,那尤管事不願離開。」

  裴哲山都想吐血了。

  於是親自往大門去。

  而馬安則是留下受在他臥房外面,不讓任何人靠近臥房。

  大門外。

  見到裴哲山出來,尤林又是行禮又是賠罪,「太傅大人,那日是小的失禮,說了些難聽的話惹惱你生氣了。小的後來深刻反思,不管怎樣您都是我們王妃的生身父親,您的事自然也就是我們王妃的事,我們王妃的事自然就是小人的事。裴夫人失蹤,小人不敢置身事外,故而今日特意登門,願助太傅府犬馬之力尋找裴夫人。」

  裴哲山冷著臉道,「本官府中不缺人手,尤管事的好意本官心領了!」

  尤林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太傅大人,您別這樣說嘛,按理說我們王府同太傅府是一家人,裴夫人失蹤,此事如此嚴重,若小的今日袖手旁觀,只怕我家王爺和王妃知道後會重罰小的。小的知道太傅府不缺人手,但小的是誠心前來為太傅府做事的,不求任何,只求能儘快找到裴夫人。」

  裴哲山聽得越發惱怒了,「本官說了,此事不用你過問!」

  尤林搖頭,「這不行啊,前一日您到王府去,非說裴夫人失蹤與我們王爺和王妃有關,可我們王爺和王妃都不在京城,他們沒法向您解釋,小的身為王府管事,有責任替王府洗刷清白。」

  「你……」

  「就算今日太傅大人不要小的插手,小的也不會離開太傅府。小的就在太傅府外候著,何時找到裴夫人,小人何時再離開。」

  「放肆!你當本官府邸是何地方,豈能任由你再次胡鬧?」裴哲山被他的話氣得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指著他放起了狠話,「你若再在本官府門外鬧事,當心本官對你不客氣!」

  尤林也不滿起來,「太傅大人,您可真是難伺候!小的不過問,您非要說裴夫人失蹤與我們王府有關,小的想為王府洗刷清白呢,你非說小的是來鬧事,那你說說看,小的該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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