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哪個不想當損友的……爹爹??
看著黎笙那幅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樣子,又對上那沿著微微上挑、充滿萬千風情的柳葉眼,小哥感嘆自己害人不淺,悄悄側過腦袋。Google搜索
「溫當歸。」
「姓溫,名當歸,藥材嗎?小哥名字挺好聽的。」
黎笙長嘆一聲,歪著腦袋,手指輕點紅唇,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撩人的很。
溫當歸眼眸黯然,「不,是當天出去,當天回來的意思。」
——記得早點回來,我給你燉了湯。
——放心,親愛的老婆大人,當天出去,肯定當天回來!就跟咱們的兒子一樣。
母親再也等不到一身風雨、滿是疲憊的父親,再也聽不到那一句句歡快抱怨工作勞累的聲音,再也不能用一下午的時間細心熬製熱乎的湯。
沒了可以等待的人,在美味的湯也淡然無味。
「是嗎。」
黎笙自然也明白溫當歸話中的意思,如此溫潤的男子也不知道回憶起什麼,當真是讓人心疼。
溫當歸剛剛鼻頭一酸,眼看著眸中要蒙上迷茫水霧的時候,突然抬起手用力抹了兩下臉,無語的大吼道:
「我現在是問你們有沒有證?咋一個都這麼能扯話題呢?」
不過這回我不會怪你們的,畢竟是我的帥氣讓你迷失了步伐,偏離了關鍵點。
「我咋感覺小哥有點自戀?」龍亞子嘟囔了一句。
「證書?」
木慕仿佛是知道了天大的事情,新奇說道:「這些東西從小玩到大,我還是頭一回遇見有人跟我要證件的呢!」
從小玩到大?
這都是些什麼奇形物種?
還有那些個道館主,這玩意兒可以當成玩具的嗎?!!
「確認是真的沒有,是吧?」
溫當歸面目猙獰笑容,手伸進腰後,嘩啦啦掏出一大把手銬。
這是他師傅臨走前留下來的。
「那麼既帶武器,又沒有證件的人,還請自覺上前領取。」
安詳他們也是真的乖巧,一點反抗的意思都沒有,老老實實交出身上的武器,歡天喜地的領取了一個銀手鐲。
這種東西他們從來沒有帶過,是個新奇體驗。
「鳶尾花,你咋不拿的?」
對著太陽光照了照銀手鐲,安詳側過頭疑惑問道。
鳶尾花單手握拳,抵在嘴唇處咳了兩聲,頗為尷尬的解釋道:「小爺,證件我早早就申請下來了,隨身帶著。」
也就是你們這些從小就把玩熟悉,再加上接觸的精靈普遍實力強悍,可以轟碎小山頭的比比皆是,才認為槍.械不危險,潛意識裡沒有考慮過申請證件。
她猶猶豫豫的:「要不您給錢,我先去逛街了?」
「不可能!!!」
溫當歸看著滿滿一個空間腰包的武器,又看了看和鳶尾花拌嘴的安詳,不由得陷入了沉默。
這是個狠人啊!
……
「要是你們不出這一茬子事,我還忘了關於證件的問題呢。」
上官平領著一夥子年輕人走出了警.察局大門,手掌捂住脖子扭了扭,抬頭看了眼高高懸起了太陽。
下意識的喃喃自語:「說起來,我們這些個道館主活了半輩子,都沒有辦理過證件。」
「算了,不想了。證件的問題已經解決了,不過一次性申請的數量有點多,再過幾天會送過來。」
上官平一拍雙手,回過身雙臂撐開,溫和笑道:「娃娃們還是先去玩自己的吧,這些……」
一片冬季殘留而下的枯葉從不知名的角落被風卷了出來,打著旋兒悠悠飄過。
原本身後可以扎堆的人早已消失不見,只剩下三個人。
黎笙心滿意足的要到了聯繫方式,安詳神情激動,想要衝進去為自己據力爭辯,鳶尾花操碎了心,費盡心思攔著自家小爺。
「鳶尾花,你放開我!我好不容易從研究所那裡扣了點新裝備,我容易嗎我?結果全給我拿走了!」
「小爺……」
「真不是我說您,實在是那幾個裝備太危險了,人家拿走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鳶尾花眼神堅定,反手扣住安詳的脖子,托拽著他往外走,邊走還邊寬慰道:
「反正按照您的身份,再從研究所那邊拿點裝備也不是什麼難事?我們先去逛街,好不好?」
安詳心底流下了苦澀的淚水。
那些個潛行探查的機械你跟我說危險?
別以為我不知道前不久尹五一一個電話打到了這裡,那老頭早就心懷不軌、居心叵測!
去研究所的時候就想著拉他試藥、抽血。
說到底無論怎麼下去,機械裝備還是給人用的,他提前拿走一些實驗產品不行嗎?
尹五一:「一共五個實驗品,你就給我剩下一顆螺絲?」
某位局長站在這裡樓上辦公室窗戶旁邊,看著安詳被拖了出去,就是一陣嘆息。
他也不想的,可是尹所長答應優先提供一批最新的裝備,誘惑太大了!
不過,這些機械似乎比伊所長答應的那批裝備好上了那麼一點點啊?!
因為意外丟失了一個,也不是不會發生的事情,世界那麼大,總算有各種各樣的意外找准巧合的時機出現。
某局長露出了老謀深算的笑容。
為了更好的裝備,不就是丟一點點節操嗎?一點也不寒磣。
……
……
時間是一個很奇妙的東西,特別是在一些特殊場合之中,有人覺得流的太快,有人覺得流的太慢,意見很難達成統一。
「習清,小清清,咱就休息一回行不行?」
許百連厚著臉皮湊了過去,打量了一下習清精神飽滿的臉龐,嚴重懷疑自己是不是精神方面出了問題,導致認知出了問題。
習清沒有懷孕,懷孕的是他?
但是聯想到親娘曾經揣著他在各種比賽嘎嘎亂殺,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
誰都沒有錯,只怪奶糰子調理身體的手段太好了。
習清抿了抿嘴唇,眼尾染紅,用力握緊姜可可的手,卻沒有阻止許百連的靠近:「你找個地方休息吧。」
「好嘞!」許百連對於習清的反應心花怒放,又湊近過去一點。
「戀愛果然給人帶來束縛。」
身上掛著大包小包的龍亞子感嘆著艱難搖搖頭,又一次堅定了女朋友沒有打比賽拿冠軍重要的想法。
安詳悲憤大吼:「我告訴你鳶尾花,再不停下來,你家小爺就要報廢了!」
當初真是腦抽抽了,選什麼當承諾不好,偏偏答應鳶尾花逛街的要求。
好傢夥,這條鹹魚平時做任務要有這麼來勁那該多好。
不過還好溜達了這麼久,終於走到了地方,幾個小時的努力沒有白費。
「小爺,我們要不換上條街休息?」
心裡下意識的感到不對勁。
目光在周圍掃了一圈,當瞟到那個熟悉的招牌,鳶尾花臉色不由得一沉,確認自家小爺就是故意選擇這個地點。
果然,護短的小爺肯定是知道她當初被人欺負的事情了,應該是玫瑰告訴的。
畢竟一直都是他在苦哈哈的幫著小爺處理各種工作文件,消息靈通一點也正常。
裡面的傢伙估計也不會想到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可是按照兩個人現在的關係,見面真的很尷尬哎。
鳶尾花自認為是個愛面子的。
「那裡有個甜品店,只要一次瞬間移動,就能吃到美味甜品。」
鳶尾花悄悄慫恿道。
自家小爺什麼德行,她還不知道嗎?
對於吃的這方面抵抗力很弱。
安詳撇了撇嘴,知道自己沒有瞞過去,乾脆開門見山說道:「我這次就是帶你來報仇的,你就說去不去?」
鳶尾花被口水一嗆,猛然咳嗽了兩聲:「小爺,您其實也不用這樣的,我們倆只是私人恩怨。」
「不行!」
安詳氣勢洶洶的擼起兩邊白襯衫的袖子,少年人現在看起來是蠻橫且不講道理的。
「我的人只有我能欺負!」
本來在京城那邊空閒的人也不止鳶尾花一個,但是偏偏選擇她,也是存了一番報仇的心思。
好歹是跟著他的,怎麼能平白無故的咽下一口怨氣?
而且以前哪個受了委屈,他可能是當天報復回去的,也就是那段時間在訓練營,一時之間不方便。
後來又滿天的做任務,抽不出來時間,好不容易有了空閒,肯定要解決一下。
青綿鳥:「所以你就沒有空閒來接一下我?」
凱西眨了眨小眼睛,手指沾了一點懷裡薯條邊的番茄醬往安詳臉側一抹,企圖為他添加幾分兇狠的樣子。
主要是安詳的五官柔和,沒法呈現太多的攻擊力,就算做出再兇狠的樣子,也不會讓人感到懼怕。
發瘋的時候除外。
上官舒:「咬咬蟲酒吧?這名字咋聽著那麼熟悉?」
安詳幽怨的擦掉番茄醬,翻了一個白眼:「這個酒吧就是你手下那個咬咬蟲開的,最過分的是他趁我不在的時候,竟然欺負鳶尾花!」
他又質問道:「要不是玫瑰告訴我,鳶尾花,你是不是真的打算受欺負?
「對付這種渣男,你就不能忍氣吞聲,肯定要狠狠的報復回去。」
他精神正常的時候對於手下還是很縱著的,看不得平白無故的受委屈。
就比如紅色仙客天天在群里那麼跳脫,發的消息無聊至極,有沒有用,說話不經大腦,專往人的底線踩,不還是照樣活得好好的?
特別是手底下幾個孤身一人、沒有父母撐腰的女孩子,她們活的最苦。
所以安詳更是連嫁妝都備好了,要多豐厚有多豐厚,操碎了老父親的心,就是生怕以後萬一遇見一個惡婆婆,想要讓她們日子過得苦巴巴的。
更別說那些嫁妝從一開始就悄悄綁在了她們的名下,屬於絕對的婚前財產,完全可以逍遙自在。
而且他還可以如同惡霸一樣,帶著道館的人去到那個惡婆婆面前,讓她知道鳶尾花她們也有娘家人撐腰。
幼年沒有父母疼愛,長大後又加入【迷矢】作為預備成員,訓練吃盡了苦頭,避免被刷下去。
好不容易成為正式成員了,甚至還得到了代號,結果又被捲入了各種危險,不知道被愛會是什麼樣的感受。
他一個做老大,看著肯定心疼啊!
幼年得不到愛那是因為沒有遇見,但是現在有了緣分,遇見了,自然是要把一切都給安排的妥妥噹噹。
讓她們明白,哎呦,現在的情況不同了,他們背後也有人撐腰,不要像小時候那樣受的委屈,自己悄悄躲起來哭。
找到一個好老公,天天蜜裡調油最好,要是運氣差,眼光走了神沒找到好的也不用怕,你後面也有娘家撐腰,實在不行就換個好的,不用羨慕其他姑娘。
有堂堂的道館當娘家,應該要讓其他姑娘羨慕你才對。
當然了,安詳暗地裡其實還有一個標準的損友心態。
這個是什麼不用多說,哪個人不想當損友的……爹爹??
習清悄悄看了一眼許百連,往旁邊挪了一步。
許百連看著兩人的距離再一次拉遠,喉嚨一哽。
「我去換個衣服。」
鳶尾花回想一下子也是越想越氣,咬咬牙狠下心來,決定忽略掉兩人見面的尷尬,並且換一身衣服氣氣他。
小爺說的對,以前欺負她那麼狠,這口怨氣一直沒有咽下去,已經快成心結了。
不就是那麼一點尷尬嗎……
好吧,純粹就是面對那傢伙她一直是勢弱的一方,也的確活該,自己先動心的,早早註定了敗局,看起來像是自找苦吃。
其實那時候分手,她也很想瀟灑的給一巴掌,可是自己孤單一人,沒人幫忙撐腰杆子,找玫瑰他們吧,又不太合適,鳶尾花慫慫的不敢去。
玫瑰他們也無奈,除了『偶爾』路過裝麻袋裡揍一頓,其他也沒有什麼可以做的。
也有滿天星幾個女孩子過來陪她瘋玩瘋鬧。
但是初戀哪那麼容易忘記?
這些日子,她也只能發朋友圈變得更加勤快,讓那個王八蛋看看自己一個人也能開心的活下去。
而且活的更好。
小爺果然是個天使!!!
肯定是猜准了她不敢,現在就跑過來給她撐腰,說不定還要拿鈦合金鋼板焊在她腰杆上。
而且屬下受了欺負,身為老大絕對有合適的理由過來護犢子。
不過哪裡看起來有點怪怪的?
按照正常的流程,不應該是她雙手叉腰,威風凜凜,身後護著軟弱無害的未成年老大嗎?
「我覺得鳶尾花臨走的時候,應該在想什麼失禮的事情。」
看著鳶尾花找一家服裝店拐了進去,安詳用手托著下巴,進入了思考模式。
隨之一同沉入思考的還有上官舒。
所以咬咬蟲到底是什麼時候欺負了奶糰子的下屬?
嘖,到時候別怪我束手旁觀。
——
求收藏。
? ?安詳:「嘖,誰叫我面慈心軟,看著這個屬下悲慘的過去,作為老大,當然要多操點心思。沒辦法,心地善良安小詳可不是虛名。」
? 糗事(十):
? 溫當歸對著鏡子道:「我每天一覺醒來,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無法自拔,暗嘆害人不淺。」
? 聽著這番話,長毛狗看了看爪子底下的錄音筆。
? 作為老主人的精靈,他有義務糾正一下小主人的壞習慣。
? 第二天……
? 溫當歸:「我每天一覺醒來……」
? 鏡子:「都會被你那自戀且自信的臉龐嚇了一跳,暗嘆害鏡不淺,也怪諸夏生產的東西太過結實,到現在還好好的,沒有破損,被逼看著你那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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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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