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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四十四章、符合客觀規律的大反轉

2024-08-31 06:35:41 作者: 鬼谷孒
  吃過晚飯,由澤航這小子充當主力四排吃雞,南易是小隊的最重要角色醫療兵兼輜重兵,打架的時候,他要往後縮,其他三人把對手打倒後,他負責補槍,隨後,最後一個去舔包,多帶飲料和投擲物,子彈帶45發就行。【,無錯章節閱讀】

  就是因為南易發揮的巨大作用,小隊輕鬆挺進決賽圈,只剩下兩三支殘邊隊的時候,他帶的煙霧彈和手雷發揮奇效,煙霧彈鋪路,手雷清點,毫無壓力吃到雞。

  南易意猶未盡,第二局,他發揮出真正的本領,一個人單獨跳到P城,一把VSS既當狙又當衝鋒鎗,殺得那叫一個人仰馬翻,第三圈的時候,他已經拿到17殺。

  只不過等待他的不是讚美,而是南澤航和南澤瓊的雙雙鄙視:「爺爺/阿爺,能不能把你的主播掛關了?」

  南易默默切出遊戲關閉一個軟體,再回到遊戲繼續當他的輜重兵。

  八點出頭的時候,KiKi發來消息,說她已經醒了。

  南易和她約好碰頭的地點,便使出爺爺的威嚴,讓兩個小的八點半準時上床,隨即離開。

  在他離開的身後,兩小竊竊私語。

  「航仔,阿爺肯定是去泡妞。」

  「嗯,姐姐我們雙排再打一局。」

  「好,匹配的路人太菜,帶不動。」

  南易和KiKi約在協成海鮮火鍋,他到的時候,對方已經到了,正坐在桌前點單。

  他走到桌子對面的位子坐下,道:「我吃過晚飯,現在還不餓,點你自己想吃的。」

  KiKi抬頭道:「我餓了,有好多想吃的,你不一起吃,吃不完。」

  「好吧,陪你吃一點。」

  有錢人並不快樂,也有很多煩惱,2008年之後,南易已經減少在外面飯店吃飯的次數,即使是應酬,也會儘量少吃,而且有選擇的吃一些菜。

  就像南澤航,打一出生,吃穿用度多是自家生產的,只有偶爾為了合群,也是為了在體內產生一些抗體,才會有節制的品嘗一些食品科技高速發展之下的產物。

  海鮮雖好,但不能多吃,南家人現在野生的只吃南北極的出產,其他的只吃神農南糧養殖的,自己的吃著放心。

  KiKi沖南易甜甜一笑,點了三人份的象拔蚌火鍋套餐,又點了鮑魚、陳皮蒸、蟶子王、牛舌、雞肉等等一大堆,看樣子挺愛吃海鮮。

  點好單,等上菜的間隙,KiKi主動聊起了美食,先從奧門說起,一家家名氣很大或稍有名氣的店在她嘴裡娓娓道來,什麼菜虛有其名,什麼菜真正好吃,她都能說得頭頭是道。

  說完奧門,又說獅城,同樣也是頭頭是道,南易印證自己的記憶,便知KiKi在獅城生活過,遂開口詢問。

  「我在NAFA念過三年,在那邊的時候,偶爾會去金沙玩,每次輸贏一兩千就走,不會戀戰。」

  南易心說,好嘛,老賭棍了。

  「之前在牌桌上不好問,你今天贏還是輸?」

  KiKi再次展開甜甜的笑容,「多虧贏大哥你,今天贏了460多萬。」

  南易回以笑容,「我猜你肯定不會相信我真的姓贏,不過你肯定希望我繼續姓贏,所以,我先不告訴你我姓什麼,只告訴你名字,我單名一個易字,贏易。」


  KiKi嘻嘻一笑,「贏易,易贏,容易贏,比贏百萬更好。贏大哥,我的姓氏不好說,我也只告訴你名字,和你一樣,也是一個字,瑤。」

  「我是一個教授,一些不好的成語,比如斯文敗類、道貌岸然、虛有其表、言過其實、濫竽充數,都非常適合扣在我身上。」

  「哈哈哈……」KiKi捧腹大笑,笑了好一會,眼淚都笑出來,良久,她才抽了一張紙擦拭眼淚,恢復好儀容後,故作正經地說道:「我是一個剛畢業的學生,運氣好,從小就是別人嘴裡的富二代,一些不好的成語,例如紈絝子弟、玩世不恭、玩物喪志、不務正業,還有好多都適合扣在我頭上。」

  說著,KiKi自己忍不住再次發笑。

  「在NAFA留過學,你的英語應該不錯吧?」

  KiKi露出一絲羞澀表情,「我英語很爛,在NAFA就是混文憑。」

  「哦?」南易故作喜悅,「這也不錯,如果我們不小心遇到公安查房,被堵在床上的時候,我們可以狡辯,就說我在給你補習英語。」

  KiKi並未對「床上」二字有過激反應,反而嬉笑道:「陳清泉呀?」

  「會不會有點拾人牙慧?要不改成補習法語?」

  「約炮就約炮,說什麼補習。」KiKi大咧咧地說道。

  南易微笑,「我剛說過,我是斯文敗類,時刻保持斯文是我的本性。」

  KiKi再次大笑。

  等她緩過勁來,南易沒有繼續攻擊性很強的試探,沒必要了,對方已經表明了不抗拒的態度。

  奧門這個地方猶如一個情緒放大器,置身於此的賭徒,各種情緒會被放大好幾倍,喜怒哀樂、各種欲望無不是如此,想在這裡談一段短至一夜的感情,不會太難。

  涮菜上桌後,南易和KiKi天南海北的漫談,手也不閒著,幫對方涮著各種肉片,涮好放進菜碟,表現殷勤和避吃一舉兩得。

  KiKi仿佛挺吃他這一套,心扉敞開說起她的父母一直忙於生意,從小就很少有機會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吃一頓溫馨的晚餐,不是爸爸在應酬,就是媽媽在外面和牌搭子兼生意夥伴打牌。

  不是分隔兩地,卻是聚少離多,父母都有自己的交際和圈子,時間久了,感情就淡了,兩個人在外面各玩各的,只是為了她才沒離婚,好不容易憋到她畢業,兩個人馬上扯了離婚證,父母離婚,她心情肯定是差的,這次來奧門主要就是為了散心。

  說是來散心,其實還是來賭的,南易猜測KiKi處於一個賭徒的信心十足階段,輸輸贏贏,但總體來算還是有贏的,而且輸了之後總是能贏回來,只是每次贏的過程越來越艱難,今天或許就是她大輸一場的日子,只是因為他的出現改變了輸贏的走向。

  百家樂雖然是一種對賭客比較公平的賭法,但從概率學上來說,只要賭客一直賭下去,贏的概率永遠是零,賭場並不怕賭客一次贏百萬千萬,只要這次走了下次還會回來,不管贏走多少,都會加倍還回去。

  能在輸贏之間不斷反覆的賭客無不是聰明人,可聰明人上了賭桌依然會上頭,不然明知道久賭必輸,還是沉淪其中,發明出一套套看似玄妙的打法,並深信不疑,接著輸了之後又自我懷疑,復又發明出新打法,繼續沉淪,直到洗白。

  聽說奧門現在有癱瘓餐,輸光了去女公關那裡領張餐券就可以去吃免費的餐包、泡麵和飲料,南易打算晚點帶KiKi去見識一下陰暗角落的賭徒悲慘人生階段,她能幡然醒悟最好,不能就隨她去。


  關係定位是露水姻緣,不用太上杆子。

  涮鍋在繼續,南易腦子裡把上床前、中、後該做的事情都理了一遍。

  KiKi吃東西不快,但是吃的比較多,八點四十開吃,吃到十一點左右才算是結束。

  食訖,在外面走了一會消了消食,然後KiKi拉著南易去名品店,因為是周六,關門比較晚,此時還開著。

  逛了一會,KiKi看中一個體積比較大的包包,她拿起包包左右端詳,笑著對南易說道:「我要背著這個包包多裝一點賭場的錢。」

  南易不置可否,只是說道:「我來買單。」

  「不用贏大哥破費,我有好多積分沒花,夠換幾個包包,贏大哥,你要什麼,我送給你。」

  「我就算了,沒什麼想要的,你自己再挑挑。」

  KiKi的大氣,讓南易有點受寵若驚,也有點為難,她的表現要再好一點,可能剛制定的計劃就得變變。

  「真不要?」KiKi看著南易的眼睛。

  「真不要。」

  「好吧。」

  KiKi收回目光,繼續在陳列的衣服、包包上游弋。

  直到名品店快打烊,她依然只挑了之前的包包,用積分兌換,隨後不出預料地提出要回貴賓廳乘勝追擊。

  南易只答應陪她玩到一點,時間一到要先走。

  KiKi有點失望,不過還是點頭答應。

  回到貴賓廳,KiKi取了200萬的籌碼,南易只取了白天贏的錢,兩人來到白天相遇的那張台子,KiKi看路,南易的餘光觀察著一個方向,如果他所料不差,史黛拉會親自來作陪。

  果然,沒一會,臉上堆著笑容的史黛拉來到南易面前。

  「贏先生,又來發財?」

  「是啊,史黛拉你這裡有點意思,牌好玩,美女也多。」

  史黛拉的目光往KiKi掃了掃,「祝贏先生玩得愉快,如果贏先生想要玩大點,隨時可以找我。」

  南易微笑點頭。

  史黛拉離開,南易轉頭看著KiKi雙眼盯著屏幕,嘴裡念叨著兩室一廳、兩室兩廳什麼的。KiKi研究了好一會,還是拿不定主意,遂問南易,「贏大哥,這把買什麼好?」

  南易甩出白天剛學到的術語,「買三寶吧。」

  「感覺強烈嗎?」KiKi小心翼翼地問,她現在很相信南易的直覺。

  「不強烈,少下一點。」南易說著,在和、莊對、閒對各放了1萬2,「1萬算你的,零頭算我的。」

  「不要,我自己來。」KiKi從自己的籌碼堆里揀出三個1萬的放到南易的籌碼堆里,「賭場無父子,帳必須算清楚。」

  南易呵呵一笑,沒有說什麼。

  荷官發牌,在頂吹的呼喊之間,莊閒的牌分別為3、3和2、4,南易兩人中了莊對與和,KiKi小贏18萬,錢不多,但算是開門紅,她挺興奮,在南易臉上吧唧了一下。

  只不過她興奮得太早了,老天爺見啃不動南易這塊硬骨頭,開了八把莊,小7剛拐彎,就有賭客來斬龍,一槍過,小龍被斬。


  在屠龍勇士歡呼之時,KiKi用忿恨的目光剜了對方一眼,然後拉著南易的手腕用撒嬌的語氣說道:「贏大哥,再放一條龍出來。」

  八把莊,KiKi每一把都壓5萬,入帳38萬,正信心大振要抬高注碼把小龍打成長龍,被人給打斷了,她心裡極度不爽。

  南易撩開衣袖,露出手錶指了指錶盤,「我們坐下來一共不到11分鐘,你已經贏了56萬,折合每分鐘5萬零900,亞馬遜的傑夫·貝索斯每分鐘只能賺3萬多,你已經比世界首富賺得更快了。」

  「他賺的是美元。」

  「他花的也是美元。」南易撫了撫KiKi的手背,「你是富二代,在百家樂的賭桌背後卻站著一幫數千億資產的富一代,他們肯定是聰明人,在他們的主場,在他們制定的利於自己的規則之下,你一個小丫頭能從他們那裡討得便宜的辦法只有撒嬌,而不是通過賭桌贏他們的錢。」

  KiKi之前的大氣,讓南易心軟了,他打算比預定的程序化勸解多添一分苦口婆心。

  「贏大哥,謝謝你跟我說這個,但我不是賭鬼,我只是在娛樂。」

  「736萬的娛樂?中場(大眾區)有底注50的台子,你要是嫌那裡檔次太低,可以去200、500的台子,輸贏十萬之內,贏了多買個包包,輸了少買個包包,那裡對你而言才叫娛樂。」

  南易拍了拍賭桌,「在這裡,你只能是迭碼仔眼裡的小丑,你不是在娛樂,你在別人眼裡才是娛樂。我猜已經有人拿你當打賭的道具,這個小妞哪天會洗白呢,洗白了之後會不會成為去去妹呢,或許白天那個檳榔仔已經在心裡設計好怎麼玩弄你的方案了。

  奧門是個好地方,卑躬屈膝的迭碼仔、扒仔總能等到對他們不屑一顧的豪客,跪在地上可憐兮兮地喊他們一聲哥。」

  南易勾住KiKi的下巴,輕聲哼唱:「翻身農奴把歌唱,幸福的歌聲傳四方……該死,你眼睛水汪汪的更迷人了,不能再看了,再看我就走不掉了,早上還要早起陪孫子鍛鍊。」

  南易走後,KiKi回味他剛才說的話,忽然發現百家樂不那麼好玩了,把籌碼存了,意興珊地回酒店。

  存,而不是把錢提出來,看樣子南易的話並沒有把她叫醒。

  事實上也是,對大部分賭徒來說,贏了錢是很難睡著的,只有預定的賭本輸個清潔溜溜,才能做個好夢。

  KiKi就屬於這一類,回到自己客房,躺在床上,她怎麼也睡不著,一會回想之前贏的那幾把牌,一會回味南易的話,閉著眼輾轉反側,把自己搞到心力交瘁。

  四點,她從床上坐起,嘴裡自言自語:「睡不著,再去玩會,玩小一點,就當娛樂,贏大哥,借點運氣給我。」

  在賭徒之間流傳著一句話,人在疲憊的時候千萬不能賭錢,老賭鬼還相信一種說法,想要贏錢,身上必須有氣勢,眼裡必須有殺氣,沒有殺氣又怎麼能斬殺荷官和背後的賭場老闆。

  KiKi下午不過只睡了三個小時,她的身體其實很疲憊,只是被贏錢的亢奮所掩蓋了,吃了東西,又經過一番折騰,精神和肉體的對抗已經來到臨界點,只要精神力稍稍降低,身體的疲憊立刻會爆發出來。

  回到貴賓廳,回到那一張賭桌,她叫了一杯咖啡,優雅地喝著,看過牌路之後,扔出一個5萬的籌碼,按433的比例壓三寶。

  壓三寶,本來就是女賭徒比較喜歡的賭博方式,被南易帶著次次中,更增加了KiKi的信心,她心想,這把中了,小注碼慢慢玩,等累了就回去睡。


  可是,老天爺怎麼可能會遂了一個賭徒的願,相信勤勞致富的人都沒有沾到它的光,賭徒,呵呵。

  不中。

  KiKi心說,再來一把。

  又拿出5萬籌碼以同樣的方式壓三寶。

  還是不中。

  心裡略氣餒,不服,再來一把,嘴裡默念「贏大哥,你別睡著啊」,一個5萬的籌碼又被推了出去。

  ……

  等南易醒來的時候,KiKi已經輸紅了眼,她輸了三百多萬,上頭了,注碼變成最少20萬,多的時候一把下168萬。

  賭徒嘛,很在意吉利數字。

  或許是吉利數字起了作用,KiKi輸大贏小,籌碼沒有傾瀉直下,而是被慢刀子割肉,這種拉鋸戰令KiKi變得越來越浮躁,她開始失了自己的章法,下注不按套路,人有點麻木。

  已經在辦公室沙發上休息的史黛拉收到了手下迭碼仔發的信息,點開看了看KiKi的上下水情況,她嘴角一勾,「肥羊熟了,可以提賭檯底了。」

  理論上,迭碼仔和賭客的利益是一致的,只有賭客贏錢,才會頻繁光顧他們的貴賓廳,打出更多流水,讓他們能得到更多抽傭,但理論只是理論,實際上有賭檯底方式的存在,迭碼仔會給賭客致命一擊,讓賭客陷入比洗白更窘迫的境地——資產全無,身上還背一屁股高利貸。

  室內恆溫泳池,27度的亢龍水,早上鍛鍊完身體,南易和兩個小人兒泡在裡面打水仗,兩個小人兒呈鉗形攻勢夾擊,弄得南易節節敗退,只能潛進水底躲避猛烈的火力。

  鬧騰一番,兩小吃過早餐一如昨天上數學課,南易坐花園裡查閱學生昨天遞交的報告,批閱之後,等到九點,上兩個小時的網課,隨後又開一個網絡會議,探討大草甸子的事務。

  大草甸子是全國最北的一個村,小村經濟第三個實踐對象。

  這個村子緊挨著大興安嶺,其四周均為未開發的原始森林,林木濃密,野果遍地,小動物如野豬、狍子、雪兔、飛龍等隨處可見。叢林中鳥叫蟲鳴,在夏末,可以採摘野果、蘑菇、木耳,也可以尋找野生靈芝等名貴藥材。

  大草甸子實現脫貧的難度不大,只要注入一筆資金把山珍資源和旅遊資源挖掘出來即可,從西到南再到北,下一個就是東,然後是中,一圈下來,東西南北中大圓滿。

  萬事開頭難,一爿店讓南易摸索出赤膊上陣的經驗,黃泥坑又摸索出遠程遙控欠缺實踐的學生的經驗,到了大草甸子,他可以非常輕鬆,只需動動腦張張嘴,讓學生去跑斷腿。

  上午忙學校的事,下午陪孫子女打遊戲、打球,傍晚黃臉婆阮梅讓他過去吃飯。

  把幾個女的熬成黃臉婆,南易可是輕鬆多了,堅持鍛鍊的他可謂老當益壯,身體機能比九九六,睡前還不忘浪費一點衛生紙的年輕人好多了,身體行、有閒、不差錢,照顧完九五後,零零後還能接著散發餘熱。

  在阮梅那裡過一夜,第二天屁顛屁顛跑去南若琪的辦公室,和已經過期的小棉襖訴衷腸,誰知坐了不到半小時,南若琪接了個電話就說要臨時飛雅加達。

  她得到消息,印尼有可能出台鎳礦出口禁令,她要過去確認一下禁令頒布的可能性,只要抓住時機,她就有機會布局LME期鎳,這種是大行情,一波盈利幾十億美元不在話下。


  這種消息哪需要她飛到印尼去確認,回去問她媽就能問到,小丫頭是要強的,遺傳南易的圓滑之外,內里的方正比南易只多不少,她正在努力把青出於藍而勝於藍變成真理。

  「奶奶的,兩雙兒女一個比一個忙,一個都指望不上,不知道孤寡老人需要陪伴啊。」

  南易挺失落的,兒女長大獨立了,不需要他繼續撐著天了。

  失落只是剎那間的感受,來得快去得也快,回到奧門,他依然有小棉襖和小皮猴,依然可以當一個快樂的輜重兵。

  晚上早早入眠,一覺睡到凌晨三點,當他的睡眠時間差不多充足的時候,手機把他給叫醒,拿起一看,KiKi發來語音信息,點開一聽,先是抽泣,然後才是讓他有點不敢置信的話:贏大哥,嗚嗚嗚……我輸了6000萬,我該怎麼辦?

  「分開只有二十六個小時,輸了這麼多錢,小丫頭片子有能耐啊。」南易嘀咕一句,把電話靜音塞進床頭櫃的抽屜,接著睡覺。

  按正常的節奏度過上午的時光,吃過午飯,南易才給KiKi回消息。

  「在哪?」

  信息被秒讀,隨即一條十幾秒的語音信息回了過來。

  南易過濾掉沒用的廢話,提取出「在酒店」的有用信息,再次發送馬上過去的信息。

  路上,他還猜測了下KiKi的錢是怎麼輸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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