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清雅吃完飯看著坐在椅子上的秦朗,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樣,氣就不打一處來。
「你難道就一點不擔心你完不成任務?還是你打算破罐子破摔。」
「放心吧,不就是一千萬的任務嘛,我能完成的。」秦朗說的極為輕鬆。
方清雅卻不知道秦朗哪裡來的自信,氣道:「你以為一千萬任務是好完成的嗎?咱們方氏集團從開始到現在還沒有一個人能在一個月內完成一千萬任務的!」
面對這種情況秦朗知道,現在他要做的就是低頭認錯。反駁什麼的統統不要,媳婦說什麼都是對的!老婆做什麼都是沒錯的!
「方總,我錯了。我一定會努力完成任務的。」
看著剛才還很自信的秦朗一下子語氣軟了下來,方清雅語氣也柔和了一些道:「蘇家今晚有一個慈善晚宴,到時候你陪我一起去。給你介紹幾個大家族的人你認識認識。」
方清雅這麼做是有意提攜秦朗的。
如果秦朗能在那裡認識一些大家族的人物,或許會對他將來在方氏集團的發展有所幫助。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心氣一向很高的方清雅覺得既然改變不了老公,那就想辦法改造老公。至少不至於帶出來讓別人說他吃軟飯。
秦朗當然知道這是方清雅在有意的提攜自己,可是他最不喜歡的就是應酬。尤其是這種所謂上流社會的應酬見面就是你誇我我奉承你的,他更不喜歡。直接拒絕道:「方總,你知道的我不喜歡這種熱鬧場合。我看還是算了吧!」
「你說什麼?不想去?你知道蘇家可是咱們這裡有名的大家族,他們家舉辦的慈善晚會不是誰想去就能去的!」
聽到秦朗拒絕,方清雅瞬間氣不打一處來。真是鹹魚當久了,連翻身都不想。
看著方清雅生氣的樣子,秦朗只能讓步。
「行吧,都聽你的。」
「這還差不多,下午早點回去,穿這一身可進不去蘇家!」
在公司到底沒有在家悠閒。不過因為為了保護方清雅,只能先這樣跟著她了。
可惡的冥王殿,要是等老子抓到你們,一定讓你們知道知道老子的厲害。
下午張淼不在,出去跑業務了。
不過他走的時候給秦朗留了一些基本的培訓資料。
「這個傢伙還真是實在。」
秦朗記下了張淼的好,將資料放在一邊,這些東西他不需要!
業績這種東西,只要他想,有無數人會雙手奉上的。
此時方氏集團樓下,許聰剛剛走到門口就見到了要進去的虎爺。
虎爺在整個郡城的名聲可是極大的,許聰之前是聽說過,也見過虎爺,但是還從來沒有和他說過話。
這次在方氏集團的門口遇到虎爺,作為銷售的許聰本能的湊到虎爺跟前問道:「虎爺,您來這裡有什麼事嗎?」
「去!一邊去,什麼人都敢往虎爺身邊靠!」
許聰剛剛開口說話,就被虎爺身邊的人驅趕著。
不過虎爺倒是很和藹的阻止了身邊護衛的動作,畢竟這裡是秦先生的地界,萬一得罪了秦先生身邊的人可就不好了。
如是想著虎爺主動走近許聰道:「這位先生實在對不起,手底下的人管教無方,還請寬恕。」
虎爺給自己道歉,許聰可是受寵若驚,直說著哪裡哪裡。
「不知道虎爺來到咱們方氏集團是有什麼事情嗎?」
「確實有點事情,不知道咱們方氏集團有沒有一位秦先生,我找他有點事。」
「秦先生?」
許聰首先想到的確實秦朗,不過半秒之後就把他的名字從腦子裡面排除掉了。虎爺可是整個郡城數一數二的人物,怎麼可能認識那麼一個吃軟飯的傢伙。
想了又想,許聰最後搖頭道:「虎爺,我們這裡貌似沒有您認識的所謂秦先生,要不我陪您上去打聽打聽?」
「這個不太合適吧?看你這樣子應該是要出去啊。」
虎爺來到這裡確實不熟悉,而且嵐山閣那邊還有事,所以他要趕緊把錢送回秦朗手中,要是有人帶路的話一切就會好辦很多。
能夠和虎爺認識是許聰八輩子求之不得的事情,所以在虎爺客氣的時候,他已經轉身去為虎爺開門了。
此時秦朗正趴在位於廁所門口的那間辦公室裡面睡覺,窩在這種地方實在太無聊了,而且還不能提前離開。
許聰是方氏集團的名人,很多人都認識他。所以在他給虎爺開門的時候,很多人都在猜測虎爺的身份。
當然也有人是見過虎爺的,所以大家就在暗地裡議論起來,說著許聰竟然和虎爺又搭上關係了。
「我說這位兄弟你叫什麼名字?」
虎爺跟著許聰身後,他的語氣依然很溫和。還是那個原因,這裡是秦朗的地盤,他擔心一不小心惹了秦朗的左右。
畢竟打狗還要看主人。
「虎爺您客氣了,我叫許聰。是方氏集團的一名銷售主管,不過我相信以我的能力很快就可以做到銷售總監的位置。」
看著許聰如此自誇,虎爺心中嘀咕,但是嘴上卻說道:「果然是英雄少年,這麼年輕就有如此成就前途不可限量啊。」
在江湖上混的久了,虎爺知道什麼人愛聽什麼話,許聰這種能當著別人的面自誇的人,當然喜歡被奉承著。
「虎爺真是過獎了,不過我相信以我的能力,絕對可以在五年之內做到方氏集團高層的位置。」
說話間,一行人已經走過了很多地方。虎爺也是一邊和許聰聊著,一邊尋找著秦朗。
沒到一處,虎爺幾乎是一掃而過。不是他看的不認真,而是他見過秦朗之後,對秦朗當初散發出來的那種氣勢很是了解。
人群中只需要一眼,他就能認出,有那種氣質的人可不多見。
「虎爺,咱們公司姓秦的實在不多,剛才我帶您過去的那幾個地方都是我知道的有姓秦的地方,其他的部門已經沒有了。」
虎爺手拍著他大光腦袋看著許聰問道:「難道真的就沒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