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的目光在兩個獎勵之間徘徊,最終還是選擇了能量藥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代價是什麼,他不清楚。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
這個代價至少不會要了他的性命,前面的瘋狂藥劑都註明了危害,不可能到這裡就出現例外。
馬上就要上戰場了,他必須要儘可能的強大起來。
路人甲的效果再好,也比不上連續使用閃現來的穩妥。
而且上了戰場以後,只要把自己弄得灰頭土臉的就能降低存在感了。
與其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不如將選擇權交給自己!
白夜做出選擇後,一瓶湛藍色的藥劑出現在虛數空間裡,有光點在裡面起伏不定,忽明忽暗,如夢似幻。
這瓶藥劑一看就不像是這個世界的產物,在這裡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直接將能量藥劑喝下顯然不靠譜。
萬一有人動了貪念,將他暗中抓起來對他使用拷問忍術,那他隱藏的所有秘密都會暴露,到時候一切都完了。
模擬器的事情他決不允許暴露出分毫,這是他最大的秘密,也是他最大的依仗!
事關模擬器,再怎么小心也不為過。
白夜從地上起身,藉口要出去上個廁所,大的。
值守的守衛自然不會攔著他,誰也不希望自己待會睡覺的地方臭氣熏天。
守衛隨口叮囑了兩句後便放行了。
白夜走出百米開外,找了隱蔽的死角解開褲子蹲下,然後又等了幾分鐘才從虛數空間裡取出『強效能量增長藥劑』。
能量藥劑一出現,頓時為黑暗的環境增添了一處美景。
白夜對眼前流動的美景視而不見,趕緊的捂住瓶身,不敢耽擱,拔開瓶塞,一口飲盡。
藥劑才剛入喉嚨,一種遠比腐敗藥水還要恐怖千萬倍的味道在他的口腔里炸開。
就像是把榴槤塞進新鮮的大腸里,然後再把它放到火上充分烘烤後放進過期的鯡魚罐頭裡,等榴槤大腸充分吸收了裡面的汁水後再一口吞下。
那味道,那口感,那勁頭,能把人的天靈蓋給掀飛!
白夜差點被熏暈過去,一時間面若金紙,冷汗直下。
胃部劇烈翻騰,看著手裡的空瓶子,再也忍不住哇哇大吐了起來。
只差沒把膽汁給吐出來了。
白夜兩眼無神的看著漆黑的夜空,感受著體內的查克拉在以一個誇張的速度爆炸式的增長,很快達到了中忍的水平。
除了這個噁心到極點的怪味,並沒有其他的不適感。
白夜面色慘白慘白的,胸中的千言萬語最終匯成一句話:
「這就是我需要付出的代價嗎?」
白夜出來的時候是只是面色疲憊,結果回去的時候面色慘白,雙腿發軟。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野外遇到了什麼吃驚的女妖怪。
回到山洞裡白夜也沒了繼續修煉的心思,藥劑的代價太強烈,實在是沖不動了。
還是等明天早上再說吧,嘔!
強行壓下嘔吐感,白夜找了一處沒人睡的乾草堆,有氣無力的躺在上面,面色痛苦的睡下。
夢中身體不時的抽搐兩下,也不知道究竟是夢到了什麼恐怖的噩夢。
因為頭天能量藥劑太生猛,快速恢復居然都暫時失效了。
白夜還是被鼬給喊醒的。
白夜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瞥見不遠處有個族人正架著一個大鍋煮著早餐,香氣撲鼻。
白夜Duang的一下清醒了,雙眼發亮的問道:「好香啊,前輩,我可以吃一碗嗎?」
這位前輩熱情的說道:「當然沒問題,快來嘗嘗我的手藝。」
白夜也不客氣,翻身下床,快步走過去正想好好的吃一碗,安慰他受傷的胃。
卻看到他掏出一把泛著藍色的野菜扔了進去。
藍色、藥劑。
這兩個詞語無端在他腦海中結合,嘔!
白夜臉色再度發白,忍不住乾嘔起來。
一邊乾嘔,一邊給人賠禮道歉。
「前輩,您做的很香...嘔,只是我看到藍色...嘔...就會吐...嘔...」
這位熱情的前輩連忙把鍋蓋蓋上,白夜看不見藍色,那該死的嘔吐感也神奇的消失不見。
前輩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要不...你轉過身去,我再給你盛一碗?」
白夜乾笑兩聲,謝絕了前輩的好意:「多謝前輩,我還是吃行軍乾糧吧。」
從日用雜物捲軸里掏出一袋乾糧塞進嘴巴里就著水隨便應付了兩下。
吃完早餐後用清水抹了把臉,頓時清爽了許多。
趁著現在富岳還沒有召集大家分派任務,白夜抓緊時間開始繼續練習影分身之術。
他一定要在這有限的時間裡把熟練度給衝到30去!
學會影分身,他能夠選擇的戰術就能更加靈活了。
影分身之術!
一道惟妙惟肖的影分身出現在白夜的身旁,兩人相視一笑,難分彼此。
熟練度+4.
熟練度30點大關,達成!
這個時候富岳也剛吃完早餐,正要召集大家商議一下作戰計劃,就看到白夜身旁多了一個分身,惟妙惟肖。
「沒想到這小子天賦還真不錯。」
富岳摸了摸粗糙的下巴,心中動了收徒的念頭。
「算了,現在也不太合適,還是等回去再說吧。」
富岳也不著急,他就不信這煮熟的鳥兒還能飛了不成?
「既然大家都醒了,那就過來商議一下今天的作戰計劃吧。」
「這個是水門昨天交給我的情報捲軸,大家都先傳著看一看,有什麼好的思路和建議也不要藏著,直接提出來。」
真正的作戰計劃富岳早就和他的心腹智囊商議好了,不過還是想要聽聽族人們的意見。
人無完人,他們制定的計劃也肯定不是完美無缺的,能夠查缺補漏最好不過。
等所有人都看完情報後,你一言我一語的提出自己的建議。
適合的,富岳當場採納,完善之前的作戰計劃。
不適合的就直接摒棄,也不浪費時間。
白夜坐在人群里默不作聲,甘做一個小透明,認真地汲取著前輩們用生死磨練出來的經驗之談。
在他正對面的志村鳥也同樣如此,不過比起白夜的傾聽姿態,他更像是一個監視者,用那雙陰翳的雙眼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
這樣的眼神讓人格外的不舒服,仿佛面前的這些人不是他的戰友,而是一群面目可憎的假想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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