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拿起這疊錢,給水門班每人分了10萬,真誠道:「這是大家應得的,如果不是有你們幫助,我也不可能殺不死他。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水門班三人沒要這筆錢,白夜故作不高興的說道:「難道你們認為我是個對朋友吝嗇的人嗎?我們的友誼可不是用金錢能衡量的!」
這話都說出口了,水門班三人也只好接過這筆錢了。
嘴上沒有多說什麼,心裡卻更加認定白夜這個人。
四個字,值得深交!
白夜分完錢,把剩下的30萬收起,將目光投向了厚厚的筆記本,目露期待。
這個筆記本裡面到底記載了什麼,會被魔蛭這麼鄭重的和他的積蓄放在一起。
白夜大致翻看了一下內容,對他來說也是一份難得的收穫了。
這個筆記本是記載魔蛭個人的修行心得,上面著重述說在修行影分身之術以及刀術時遇到的種種疑問、猜想。
這些問題都一一列了出來,也在問題後面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白夜翻看完,發現魔蛭在影分身之術上的造詣比富岳還要厲害幾分。
不過魔蛭的這本修行心得屬於進階版,對影分身之術沒有一定的造詣想要看懂上面的這些知識還真有點困難。
好在白夜有富岳的指導,基礎打得很紮實,把這些東西看明白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白夜準備原封不動的抄寫一份交給富岳,表示自己的心意。
至於刀術這一塊,白夜就看的一臉懵了。
沒接觸過這個領域,對上面寫的東西不明覺厲。
雖然不了解,但不妨礙白夜明白它的價值。
「各位,這個筆記是魔蛭的修行心得,你們都抄一份吧,對以後的修行也能起到一些幫助。」
對於朋友,白夜不是摳摳搜搜的吝嗇之人。
況且這份修行心得固然珍貴,但是在白夜的眼裡遠遠比不上模擬器給出的種種獎勵。
而且宇智波帶土和卡卡西其實都不缺這一份心得。
帶土和自己同族,家族裡修行類的典藏很多,只要願意為家族付出,做出一定貢獻以後,翻閱這類筆記不是什麼問題。
卡卡西身後的旗木家族雖然是個小忍族,可規模小不代表人家沒有自己的積累,更別說卡卡西的父親是大名鼎鼎的木葉白牙了。
在四人里,只有平民出身的野原琳會將其視若珍寶。
既然如此,為什麼不大大方方的將這份心得和大家分享,結下更深的友誼呢。
有了這層關係,後面通過他們牽線搭橋,向他們的老師波風水門請教也不會顯得突兀。
帶土感動的說道:「白夜,以後你的事情就是我們的事情!對吧,琳,卡卡西?」
琳重重點頭:「嗯!」
卡卡西眉毛一挑,不耐煩的說道:「混蛋吊車尾,不要代表我。」
帶土扶了扶防風鏡反問道:「混蛋卡卡西,難道你不是這樣想的嗎?」
卡卡西嘴角抽搐,冷哼一聲:「下次再隨便代表我,我宰了你。」
「要打一架嗎?混蛋!」
白夜傷勢治癒好了,琳站起身走到兩人中間,雙手插在腰間,語氣兇狠:「你們兩個再吵,下次誰受傷了我就在旁邊看著!」
白夜在一旁面帶微笑的看著水門班三人友好和睦的氛圍,知道這份修行心得沒白給。
白夜找了件衣服套上,說道:「對了,卡卡西,我們四人合力殺死了魔蛭回到村子能得到額外的獎勵嗎?」
白夜特地強調是他們四人合力殺死的魔蛭就是不希望有人注意到自己。
實力弱小的時候,還是應該低調做人,從心行事。
卡卡西說道:「出示證物後可以得到一筆賞金,具體能得多少我就不清楚了。
不過我們事先說好,這筆錢我們不能要,你才是殺死魔蛭的人。」
白夜搖頭道:「話不能這麼說,如果沒有你們的幫助,我一個普通的下忍怎麼可能殺得了魔蛭,這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結果。」
卡卡西:......
帶土:......
琳:......
水門班三人突然覺得白夜對『普通』這兩個字有什麼誤解。
幾分鐘後,照明彈剛剛燃燒殆盡,三發特製的信號彈便不分先後的升空炸開,木葉的忍徽出現在夜空里。
信號彈發射的位置和神無毗之前的方向相反。
白夜望著夜空里的忍徽圖案,結合信號彈的數量,讀出了裡面的意思,面色微變。
三發信號彈是無條件召集令,意味著他們必須朝著信號彈發射的方向無條件的集合。
「有緊急情況,我們得向信號彈方向集合了。」
琳擔憂道:「可是白夜君你的查克拉還沒恢復。」
「沒事,我服用了富岳大人給的秘藥,現在已經恢復一些了。」
腐敗藥水結合富岳送的秘藥,恢復效果十分強大。
才過了幾分鐘,消耗的體力和查克拉就恢復了大半。
要不然白夜也不可能就這樣傻呆呆的過去,那和送死有什麼區別?
當然,如果不是水門班在的緣故,白夜更願意等自身狀態完全恢復好了再過去。
四人不再廢話,立馬動身朝著信號彈發射的方向趕去,沿途遍地都是橫七豎八的屍體和戰鬥的痕跡。
有木葉的,也有岩忍的。
撤退的途中他們也碰到了零星的岩忍,都被四人合力給殺死了。
一路有驚無險,十分鐘後,白夜他們順利趕到了發射點。
放眼望去,人群里少了幾張熟悉的面孔,其他人大多數也都帶著傷。
富岳神情凝重的說:「人都到齊了,告訴大家兩個消息,一個壞消息,一個好消息。」
「壞消息是岩忍的守備力量比我們想像的還要強。」
這個壞消息並沒有打擊到大家的士氣,他們早就清楚這一點了。
對白夜他們來說這次任務幾乎是十死無生,能不能活著回去都是一個未知數,士氣已經到了一個下限,再低又能低到哪去呢。
大家眼巴巴的望著富岳,希望他接下來說的好消息是撤退。
這群忍者早已淡漠了生死,他們不怕死,可村子的做法太不地道了。
讓他們這麼一點人炸毀岩忍重兵屯守的神無毗之橋,這和直接讓他們去送死有什麼區別。
富岳說道:「好消息是通過先前的行動,我和水門有4成把握能夠把神無毗之橋給炸毀!」
鐵火聲音嘶啞的問道:「富岳大人,屬下沒有質疑您的任何意思。
可我們如果只是摧毀神無毗之橋,頂多是延緩他們進軍的腳步。
何況我們即便是成功把橋給摧毀了,他們明天就可以利用土遁將神無毗之橋修復,我們.....」
鐵火止住了後面的話,沒有繼續說下去。
富岳認真傾聽,沒有因為鐵火的發言大發雷霆,斥責鐵火。
在當前的環境裡,大發雷霆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反而會讓大家更加的不滿。
誠然,以他的威望可以強行壓下大家心裡的不滿,但大家在心懷怨氣的情緒下還會全力以赴的作戰嗎?
他要的是一支團結一心,鬥志激昂的隊伍,而不是一群心懷不滿,憊懶懈怠的廢物!
富岳虎目掃視著每一個人,沉穩肅穆的聲音在每一個人的耳邊響起:「我想不只是鐵火,恐怕大家的心底都是這樣認為的:『今天把橋給摧毀了又有什麼用,明天他們還不是可以利用土遁把橋修復好』。
我們這樣做有什麼意義?除了白白犧牲之外,還有什麼意義?」
「我的回答是:我們不是在送死,我們是在保衛我們的親人,保衛我們的朋友,保衛我們的家園,保衛我們的村子!
岩忍的土遁很強,他們只需要是十個上忍就能夠把神無毗之橋給重新修復,可如果他們都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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