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悲傷還是喜悅,時光都不會因此停滯,生活總是要繼續往前。Google搜索
泣不成聲的人們黯然離去,其他人也陸續散場。
富岳帶著大家來到火影辦公室,結算任務,領取本次任務的酬金。
「是富岳啊,你們在前線戰場表現得很出色,辛苦你們了。」
這是白夜第二次見到三代火影,他的身軀因為時間的侵蝕變得佝僂起來,臉上帶著濃濃的疲色。
戰爭已經持續了三年之久,木葉所有人從上到下都很疲憊,大家快到極限了。
或許戰爭就快要結束了吧,白夜心裡想到。
富岳肅容道:「火影大人,請不要這樣說,我們宇智波也是村子的一份子,只要能夠保護村子的安危,我們宇智波一族不懼犧牲!」
三代火影乾脆利落的給出了富岳想聽到的隱性承諾:「富岳,你的意志我收到了,你們付出的犧牲村子絕不會忘記的。」
富岳神情依然嚴肅,但藏在眼裡的緊張在聽到這句話後消失不見。
「謝謝火影大人。」
猿飛感慨道:「該說謝謝的是我,你們都是村子的英雄,如果沒有你們的浴血死戰,我這個老傢伙怎麼還能安穩的坐在這個辦公室里。」
「我看大家都很累了,就不耽擱你們的寶貴的時間了。」
猿飛的行政助手將早已準備好的酬金髮放給每一個人,因為數額巨大的緣故,是用的支票。
白夜趁機瞄了一眼,看到一個20萬的數額,心滿意足。
他們這次阻擊岩忍入侵屬於超S級任務,任務的總酬金很高,所以就連他這個下忍也分到了這麼多。
白夜都能分到20萬兩,其他人到手的酬金自然不用多說。
大家心情都很不錯。
那些戰死犧牲的宇智波忍者,他們的酬金暫時交給富岳,再由富岳回到宇智波一族的駐地後挨家挨戶的發到他們的親人手中。
酬金到手,白夜又取出能夠證明魔蛭和火光身份的信物。
不管是在戰時還是和平時期,殺死其他忍村的上忍都可以獲得懸賞金。
在回來的的路上白夜和卡卡西還有琳商量過了,要是這筆錢當天就能發放的話,火光的懸賞金就交給帶土的奶奶。
可惜的是這筆錢需要在核驗完成後才會發放。
核驗的時間大概需要4-7天。
只能等核驗完再說了。
大家告別火影,走出火影大樓,白夜叫住卡卡西和琳。
「卡卡西,琳,我準備去看望帶土的奶奶,你們要一起嗎?」
「白夜君,可以晚一段時間再說嗎?」琳紅著眼睛:「要是奶奶現在知道帶土走了,她會接受不了的。」
「琳,帶土他...」卡卡西的聲音變了,不再像以前那麼冰冷尖銳,帶著溫度:「他離開的事情早晚會被帶土的奶奶知道的。」
「與其等哪一天帶土的奶奶從其他地方打聽到這個情報,還不如由我們現在去告訴她。」
「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琳話還沒說完,就已經泣不成聲。
白夜和卡卡西相視無言,琳哭了好一會,眼睛都哭腫了,她擦乾淚水,擠出笑容:「走吧,大家,我想帶土也希望我們去看望奶奶。」
火影大樓附近有一家銀行,白夜把錢儲存進去,又麻煩工作人員給他辦了一張新的銀行卡,往裡面存了120萬。
卡卡西和琳也都各自辦了一張卡,三人在琳的帶領下往帶土家裡走去。
路上,琳時不時的自言自語,像是給白夜和卡卡西重新介紹帶土,又像是在給帶土說著心裡的悄悄話。
說著說著,琳又陷入了沉默,然後過了好一會又小聲的說了起來。
路程不算很長,卻總感覺走了很久。
叩叩叩~
「奶奶在家嗎?」琳像往常來找帶土那樣,雙手自然垂下放在身前,敲門問道。
「是琳啊,帶土那個混小子呢?是不是又跑去扶其他老人過馬路了?真是的,回來了也不知道趕緊過來看看我這個老婆子。」
「快進來坐。」
一個滿頭銀絲,面容蒼老,精神很好,面帶笑容的老婆婆打開門,看到琳哭得紅腫的雙眼後心裡生出不詳的預感。
老婆婆臉上的笑容變得僵硬,她扶著門框,眺望著出村的方向,沉默著沒有說話。
隔了幾分鐘以後,老婆婆眼眶微紅,扭過頭去伸手擦掉低落的淚水,拉著琳的雙手笑道:「看來帶土那個臭小子不會回來了,謝謝你們幫他把這個消息帶回來,告訴...告訴我這個老婆子。」
「奶奶,這是帶土托我轉交給您的,這些錢都是他靠自己賺到的。」
白夜取出支票,小心翼翼的將支票交給帶土的奶奶。
卡卡西和琳也將自己辦理的那張卡一併交給老人。
老婆婆沒有收,她笑了笑:「謝謝你們,你們和帶土一樣都是好孩子。
你們的心意老婆子我心領了,但是這個錢老婆子不能收,快拿回去吧。」
「奶奶,這些錢您就收下吧,這是我們現在能為帶土做的唯一的事情了。」
老婆婆依然拒絕:「你們還很年輕,未來要用錢的地方還很多,老婆子我已經很老了,說不準哪天就走了,這些用命換來的錢給老婆子我太浪費了。」
「現在時間很晚了,就不招呼你們了,我先去做飯,帶土那個臭......」老人聲音一頓,轉身將門推關上,背靠著木門潸然淚下。
琳站在門外,情緒再次崩潰,難受的痛哭起來。
白夜和卡卡西不約而同的抬頭望著天空,明明天空艷陽高照,卻總感覺沒有一絲溫度。
過了好半晌,帶土的奶奶打開門,滿頭的銀絲一根不亂,唯獨眼眶通紅。
老人露出了一個慈祥的笑容:「好孩子們,快回家去吧,你們的家人還在等著你們回去吃飯呢,不用擔心我,老婆子我沒事的。」
「這種事情,老婆子我啊...」她頓了頓,聲音變得很輕,微不可聞:「已經習慣了。」
帶土的奶奶再度把大門合上,陽光照到木門上,卻照不進家裡。
「卡卡西,琳,我們還是走吧。」
有的悲痛,只能一個人去承擔,去接受,去消化。
時間會淡化很多東西。
他當年,也是這樣走過來的。
臨走前,白夜把銀行卡通過窗戶扔到餐桌上,卡卡西和琳照做。
三張卡安靜的落在餐桌上,
想了想,白夜又找來紙和筆,寫道:
「奶奶,請您節哀,我們先走了,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請您收下,這也是我們作為帶土的朋友唯一能為他做的事情。
我們只要有時間的話,會經常來看望您的。
宇智波白夜、野原琳、旗木卡卡西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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