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禹和路聞寧一同醒來還沒弄清楚面前發生了啥事,正巧,兩人剛醒過來就打了一個照面,兩人臉色先怔怔,隨後欣喜若狂激動起來,還以為自個兒做夢,直到聽到遲大師喊他們一同離開。
兩人才意識過來他們壓根不是在做夢。
方禹和路聞寧那叫一個激動,尤其是方禹,親眼見之前路聞寧被宋煙如追殺,之後還被那怪物追著,他以為路聞寧凶多吉少,哪知道遲大師真把人救回來了,他人也沒死,方禹心裡那叫一個激動的壓制都壓制不住,嘴唇哆嗦幾下,結結巴巴不敢置信大叫道:「路哥,路哥,是你麼?你真沒事?真沒事?」
方禹還想伸手摸人,只是他剛服用丹藥還沒立即恢復力氣,伸手都沒力氣,更別說摸人。
路聞寧見方禹沒事心弦也狠狠鬆了一口氣,
旁邊祁皓趕緊提醒道:「好了,大家沒事就好,我們外出再敘舊,這會兒趕緊聽我嫂子的話先離開。」
祁皓話一落,方禹和路聞寧果然冷靜理智一些,等恢復了一些力氣,兩人趕緊自個兒爬起來跟著遲天師走。
走的時候,路聞寧突然想起什麼,他很快看向遲天師激動又後怕道:「遲天師,遲天師,宋煙如那女人想我們所有人都死,她好像拿到什麼有用的線索,她追殺我的時候跟我不小心透露過我們其他人抽中的線索都是假的,只有她的才是真的。」
路聞寧話一落,遲殊顏果然很快頓住腳步,她立即讓皓子去搜地面昏迷的姓宋的女人身上的線索。
祁皓一臉好奇那線索趕緊巴巴要過去,遲殊顏突然又攔住人。
「嫂子!」祁皓一臉納悶。
「男女授受不親,算了,我去,你們這邊先等著!」遲殊顏說完立馬去宋煙如那邊搜身,只可惜搜了許久,也沒有搜到絲毫線索。
遲殊顏目光凝在宋煙如臉上,這女人一向聰明又心思狡猾,恐怕不大可能把線索擱在身上。
方禹和路聞寧這時候才瞧見渾身是血昏迷的宋煙如這女人,一臉大吃一驚又困惑,兩人紛紛疑惑看向祁皓。
方禹先問出心思的疑問:「皓子,這宋的這女人……她怎麼了?」
方禹猛的想起自己無緣無故昏迷,再看姓宋的女人慘狀,心裡猜測到一些事,恐怕剛才這女人又做了什麼事甚至沖祁兄弟下手?
一想到這裡,方禹急忙看向祁皓,見除了臉色,其他都好好的,也沒斷手斷腳,方禹狠狠深吸一口氣又鬆了一口氣,得虧祁兄弟沒事。
幸好祁兄弟多了個心提防姓宋的女人才沒事。
祁皓可不知道方禹心裡的誤會,心裡想起剛才宋煙如那女人要他命的畫面腿軟的不行,就差那麼一點點。
剛才要是他嫂子遲一秒沒來,他就要死在這女人手裡,他此時對三番要他命的女人沒有絲毫同情。
見方禹開口還想問剛才到底發生什麼事,祁皓這時候沒時間同兩人解釋剛才的事,只道:「其他事我們先出去了再說!」
話說完,他豎起耳朵聽周圍動靜,剛才還噠噠噠的聲響大動靜不知什麼時候消失,他心裡莫名升起一股不安,不過所有不安在瞧見他嫂子一臉鎮靜在一旁,祁皓懸在心口的心才穩了一口氣,過了好一會兒,見他嫂子還沒找到什麼,他剛想開口。
旁邊路聞寧和方禹先一步道:「遲天師,姓宋的這女人太狡詐又聰明,那線索十之八九她沒帶身上。」
祁皓一聽,心裡一緊:「那怎麼辦?」
就在這時,噠噠噠的聲響再次由遠及近傳來,這次動靜十分明顯,聽著仿佛就在洞外十幾米處不遠。
這次不止祁皓聽到這明顯的動靜,方禹和路聞寧也聽見,兩人頭皮莫名發麻。
路聞寧臉色這會兒十分難看又緊張道:「遲天師,剛才我同宋煙如不小心掉進這裡的時候,我總覺得有什麼東西一直在追我!」話微頓,路聞寧沒察覺方禹臉色的灰敗和恐懼,繼續道:「那東西幾次好像要追上我,可又故意放水只想逗弄我,不過我當時心裡害怕,一直跑一直跑,沒瞧清楚那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哦,對了,我好像隱隱瞧見它眼珠是紅色!」
路聞寧話剛落,方禹臉色已經煞白煞白,他猛然想起自己當時躲在柜子里瞧見的怪物,他張嘴想開口告訴路聞寧,可他嗓子像是被堵住,一個字說不出來。
「現在幾點!」遲殊顏突然問道。
遲殊顏這一車馬不相及的問題問的三人都有些懵逼,還是路聞寧掏出手機愣愣回話道:「
離凌晨十二點還差五分鐘。」
遲殊顏聽完臉色微變,顧不得再找線索,立即想帶三人離開這裡,宋煙如不知什麼時候醒來,手指緊緊抓住遲殊顏的褲腿,奄奄一息一臉哀求道:「帶我……出去,帶我出去,我可以告訴你們想要的線索!」
話剛說完,宋煙如又嘔出一口血,遲殊顏滿臉殺意盯著面前女人,突然掏出一張真話符貼在她後背。
「你得到的線索放在哪裡?」
宋煙如一臉迷茫剛要吐真言,很快又立即要恢復清醒,遲殊顏見狀立即沖真話符注入一道渾厚的靈氣,金色靈氣立即衝散周遭凝聚的陰氣,宋煙如最後老實吐出真話:「在我鞋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