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安隱又不禁流下了淚水。
記得那應該是自己最快樂的一段時光,自己出生不久母親就去世了,父親與爺爺都在外工作,很少才回來一次。而且似乎自己的父親身上有一種怪病,時不時就會發作一次,找了人看了也完全沒有用。而且他們甚至有時候一個月都沒有回來過。於是自己從小開始就很自立,許多事都是自己一個人做的,但也因此,身邊缺少了玩伴。
直到這個小生物的到來,似乎給了他人生一束光。
這個小生物似乎有一種神奇的力量,在與它的玩耍中自己開始變得開朗起來。
「你一直沒有名字也不好,遇到你時金光閃閃的,又給我帶來好運,就叫你,就叫你瑞麟吧。」
爺爺因為很少回家也很擔心安隱,在知道安隱又這樣的一個玩伴也高興了起來。
時間過的很快,瑞麟的傷按理來說也早該治癒了,可不知為什麼,那些傷卻遲遲不消失。
安隱也習慣了早上上學,晚上和瑞麟玩,而且自己也迷戀起了魔法,更希望早日能進行覺醒。隔壁家的女孩薛芬芬也喜歡來找他談論魔法,薛芬芬因為年齡小更多的是聽安隱講。本來安隱也不太喜歡和別人講話,可是次數多了就忍不住講了一點,後來就開始聊起來了。
得知薛芬芬的父親在別的城市工作,母親也是早早去世,現在也是住在這裡的親戚家中,在這裡上學,和安隱的情況差不多,安隱自然也更加照顧她。
可是這一切在中考的前幾天完全變了,當時安隱正在準備中考,自己已經想好了要考一個好一些的魔法高中,如果成績足夠好的話甚至有可能考到帝都或者魔都的魔法高中。但是那天晚上,當他回家後到了瑞麟的住處時,卻不見了瑞麟的影子。「奇怪,瑞麟去哪了。」安隱自言自語到。
一般來說瑞麟只有陪自己玩時才會離開那裡,其他時間特別是有人來時它甚至會一直躲在那裡。可今天不見了。
「瑞麟…瑞麟……」安隱開始有些著急,找了一會兒也沒有找到,安隱徹底著急了,自己是在對說瑞麟說的話中才找到了自己的信心的,可是現在瑞麟卻不見了。找遍了整個屋子才在瑞麟住的地方找到了一張紙條,紙條上明顯是它的爪痕,令人驚奇的是上面居然寫著漢字。
「我有事不得不去處理,很抱歉我之前答應過要陪著你,現在我卻做不到了。如果我能回來一定會第一個來見你的,感謝你對我這麼長時間的照顧,希望你能成為一個偉大的法師,我留了一個東西在你枕頭下,那個東西只有你自己或者你遇到危險時別人才能看見。」
似乎字條的結尾還寫著署名一樣的東西,上面寫著小麟。
安隱急忙翻開自己的枕頭,果然有一個看著像牙齒一樣的東西在枕頭下。
「既然是你留下的東西,就叫做瑞麟牙吧。」安隱對這似牙形的東西說道,臉龐上止不住的一滴淚水流到這瑞麟牙上。
此後那留下的瑞麟牙就被安隱用手環帶在了手上。
安隱想到這裡淚水不禁再一次涌了上來。
……
在瑞麟離開後,安隱的心思似乎也不在考試上,性格又逐漸的變回以前那樣,只能隔壁的薛芬芬還在不斷嘗試著和他說話,但是起到的作用也還是微乎其微。
考試成績出爐後,安隱的成績明顯不如之前,只能留在這個城市上高中。他內心對魔法的熱度也一落千丈。只是沒有想到會像現在這樣覺醒失敗。
安隱不感覺對不起別的,只感覺對不起瑞麟對他的期望,他希望自己能成為一個偉大的法師,但現在顯然已經不可能了。
看著這戴在手上的瑞麟牙安隱一陣茫然。自己看待這瑞麟牙就像看待瑞麟一樣,自己又怎麼忍心這樣說它呢。
「抱歉,剛剛不該這樣說你。我只是太難過了。」安隱對著這瑞麟牙說道。
聽了這話,這東西像都靈性的一樣,又開始閃爍了起來,這次安隱沒再去說它,反正別人也看不見。
走過一個岔路口,只見瑞麟牙突然暗淡了一些。
「奇怪。」安隱嘴裡說著退了回去,瑞麟牙又釋放回了原來的光澤。
安隱再嘗試著朝相反的路口走去,瑞麟牙居然變得更加閃亮。
根據著這個提示安隱往能讓瑞麟牙更加閃亮的地方走去。
走著走著安隱就來到了一個湖邊,那是這個城市最大的一個湖,不應該說那是這幾個城市最大的湖,這個湖泊不屬於某一個城市,而是幾個城市公共的。
在這個湖泊面前瑞麟牙閃耀到了最亮。其他無論向何處走去都只會暗淡。
「你來了。」安隱只感覺到一聲沉重的聲音傳來。但是又不知道從哪個方向傳來。
「我就在你正前方。」那個沉重的聲音又說道。
安隱看著前面的湖水,不禁心驚道:「你在水裡?」
「嗯。」那聲音回答道。
「你是誰?」
「你不認得我了嗎?也對,你沒有聽過我的聲音。」那沉重的聲音接著說道,「我是你的朋友瑞麟啊。」
「你是瑞麟?」安隱有些不敢相信。它的聲音居然如此沉重滄桑。
「我現在在用心靈之聲在同你說話。我去處理了一些事,現在身上的傷很嚴重,所以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的。」
「你怎麼受了重傷。」一聽瑞麟受了重傷,安隱就急了。可它現在在水裡自己也沒什麼辦法。
「以你現在的能力最好還是先不要知道這件事。放心,在水裡我一樣可以生活,只是我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都要在這裡養傷。」
「那你不能想之前一樣到我家養傷嗎?」
「不行,很抱歉,不能陪著你,我這次傷遠比上一次嚴重,上一次只是受傷後被其他東西追殺,解決他們後又受了一些小傷,累的不行才躺在你懷裡睡著了。不過真的很謝謝你給我包紮餵藥,那種傷口雖然恢復起來賊慢,但沒有藥物卻是無法恢復的,而這次只有這裡的湖水的靈性會慢慢治癒我身上的傷,而且我一旦出現,那些傢伙也很有可能感受到我的氣息,派他們的手下來對付我,雖然現在他們和我一樣都受著重傷,但是他們還有手下能對付我,到時候遭殃的可能就是這個城市了。」
「哦,沒事,只要你還平安就好了。」安隱終於露出了一個笑容。
瑞麟在這個小說的定義里並不能算是圖騰獸,後面會有講的,雖然我現在還沒有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