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
「雲外樓你不會沒聽過吧?那就是他負責的情報組織。【Google搜索】」
「他來這裡一趟,怕是什麼都給摸清楚了,你這會兒,就算是想撇清干係,怕是也來不及了。」
隨著他們的話落下,那邊已經有人匆匆來稟。
「不好了,大淵已囤兵在邊境,要求我們交出大淵前朝餘孽,否則,他們就要發兵了。」
老太太:「……」
她一個養盅蟲的,實在是想不到,有一天她會給南疆帶來戰爭。
這個時候,南疆王顯然也坐不住了,在得知這一切都是由巫師親手弄出來的後,他立即就派兵來圍了寨子,要求將藏在寨子裡的大淵人交出去。
老太太正猶豫,秦銳的手下已經掐住了她的脖子:「快把盅蟲給我們主子用上!」
老太太眼眸一寒,她不想做南疆的罪人,但他們說的也有道理,大淵不過是尋了個藉口而已,即便他們今日不打,明日也會打。
總之,南疆於周邊各國而言,都是一個危險的存在,不會有人能容忍他們存在。
想到這裡,她就抬起了手。
一隻血紅色的盅蟲自她袖口爬出來,飛快的射到了秦銳身體裡。
秦銳只覺得渾身烈焰,難受得直接就從床上滾到了地上,面目扭曲。
「主子!」
他手下的人一臉焦急,老太太卻不以為然的說道:「急什麼?痛過之後就好了。」
然而,外面的南疆軍已經等不急了,他們破門而入,直接就將兩方人馬給圍了起來。
秦銳只覺得後腰處痛得幾乎快將他撕扯成兩斷了,但他仍舊死死的忍著。
一名南疆士兵上前,欲將他拿下,卻被他一掌給拍飛了出去。
秦銳的手下見狀,心頭一喜:「主子這功力恢復了。」
秦銳也察覺到了這一點,心下高興之餘,人便坐了起來。
「這盅蟲果然厲害,當真能令人恢復如初。」
他欣喜的看著自己的雙手,再看向那滿屋子的南疆軍,冷笑:「你們想將我們交出去換取和平?簡直做夢!」
說著,他仰天哈哈一笑,喝道:「墨景湛說得不錯,這南疆留著就是禍害,不如早些平了的好。」
話落,周圍便一陣山搖地動。
眾人臉色一變,指著他質問:「你做了什麼?」
秦銳一腳將那老巫婆給踹飛了出去,然後奪門而出,聲音得意又嗜血:「當然是把你們這裡全都移為平地了!」
秦銳的手下,眼疾手快的跟著躥了出去。
整個巫盅寨開始山崩地裂,無數南疆人死的死,傷的傷,哀嚎聲不斷。
那些被派來押人的南疆將士也折損了無數。
這情形,與之前玉城地動如出一轍。
蕭雲瀾大概死也沒想到,他不過就是想讓秦銳跟南疆人狗咬狗,好趁機敲打一下南疆,讓他們清楚,誰才是不能惹的人。
不曾想,秦銳瘋起來,竟能將巫盅寨給炸了。
為免殃及池魚,大淵軍也不得不後退了幾十里。
消息傳回京城的時候,黎凰都驚呆了。
「這個秦銳,還真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都鬧成這樣了,他居然還能逃脫。
「殿下,奴婢覺得,那個秦銳定然還會來報復的,咱們還是得小些心。」
泠鳶憂心忡忡的說道。
一個不惜少活幾十年也要重新獲得行動自如的男人,她可不相信他會甘於平凡的苟活下去。
黎凰指尖微動,眸光深了深:「就怕他不來!」
只要他敢來,這一次,她定要他有來無回。
這時,禮部尚書來了。
墨景湛的襲爵日定好了,禮部是來確認當日的流程的。
這件事情,如今儼然已經成了京都最重要的一件事,上到朝堂,下到百姓都在討論。
當然,剛剛從南疆那場地動中逃出來的秦銳也得到了消息。
手下人問:「主子,那墨景湛把咱們害成這樣,他倒好,居然還承襲了安王的爵位。」
秦銳面色陰沉:「咱們在京中的釘子,還剩多少?」
手下回道:「回主子,幾乎被盡數拔除了,就連那個黎墨寒,都已經死在了獄中。」
秦銳眸色閃了閃:「死了?」
他怎麼那麼不信呢?
黎墨寒那種沒骨頭的賤種,他會不惜一切代價的給自己換一條生路。
不然,他的暗樁為何全都被拔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讓剩下的暗樁聽令,本座要那狗皇帝一家不得好死!」
手下應了一聲,退了下去。
這日,墨景湛穿著異姓王的朝服,一大早的便進了宮。
城外。
一處不起眼的草屋門被人從外面打開,露出了裡面碼得整整齊齊的火藥桶。
「主子,東西都在這裡了,但屬下剛才查過了,秘道入口都已經被封了,咱們想把這些東西運進城,怕是不容易。」
秦銳臉色陰沉,說道:「既然運不進去,那便不必運了,就在那入口處點上一桶,我看他墨景湛還有沒有心情將襲爵大典進行下去。」
手下人應了一聲,立即便上來幾個人,抬著一隻木桶出去了。
宮內,受爵儀式剛進行到一半,外面突然響起了一陣驚天動地的爆炸聲。
所有人臉色都變了。
「陛下,這……」
朝臣們才剛一開口,墨景湛便運起輕功,掠出了大殿。
禁軍紛紛涌過來,死死的護在了殿外。
老皇帝起身,吩咐道:「來人,快出去看看什麼情況,速速回來稟。」
有侍衛應了一聲,退下了。
墨景湛出了皇宮後,喚來了自己的暗衛:「快去離宮門口最近的秘道入口處守著,只人有人敢出來,格殺勿論。」
暗衛應了一聲,閃身消失了。
墨景湛心下不安,騎了馬便直奔安王府。
他人還沒下馬,便問守門的侍衛:「長公主呢?」
侍衛答:「回王爺,長公主殿下說是進宮看您加冕去了。」
墨景湛臉色十分難看,那種不好的預感越發的強烈。
秦銳一天不死,那麼,最危險的,無疑就是一直被他惦記的黎凰。
他的感覺沒有錯,此刻,黎凰已經被秦銳挾持到了太廟。
她都不知道這貨到底怎麼混進這裡來的。
不過,他們之間的恩怨,也的確該了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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