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是每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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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此鳳輕盈並不在意,蕭非墨公務繁忙,下人說他在府中用膳的次數不多,說是每晚,實際上會大打折扣,她爽快的應了下來。
聽到鳳輕盈應下,蕭非墨嘴角微微上揚,雖然弧度極小,依然能夠讓人感覺到他心情不錯,就連目光都柔和許多。
這一笑,就像一朵蓮子在鳳輕盈眼中開了花,她暗罵自己一句花痴,這個男人可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簡單,還是保持距離的好。
出了書房,鳳輕盈快步走向蕭非墨的院子,去找石竹。
有醫術傍身,加上前世學過一些功夫,她並不擔心自己會走投無路,先在這王府待一段時間,有機會就離開這裡過自由自在的生活。
反正不管在哪裡,她都會是個耀眼的女人。
「人都走了還看什麼?」
忽然出現的男聲,打斷了蕭非墨的沉思。
屏風後面走出一個青衫男子,繞到蕭非墨的桌案前,「怎麼,動心了?」
蕭非墨輕笑,忽然捂著胸口劇烈咳嗽起來,半晌才緩過來,對著男子開口,「燕飛,你先回去吧,有事我會派人找你。」
「這都一個月了,身子還沒養好?若非你手握大權,能夠拿到皇宮裡面的寶貝,這會已經陪閻王下棋去了。」
蕭非墨隨意瞥了一眼石燕飛,眼中有濃濃的警告之意。
「放心,我懂,你的傷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燕飛立馬就認慫了,「攝政王威名在外,閻王恐怕都讓你三分。」
面對石燕飛的奉承,蕭非墨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是靠在椅子上歇息,石燕飛沒有說錯,這一次他差點就沒了性命,那件事本就非常冒險。
「說真的,值得嗎?」
「本王樂意。」
「好好好!」燕飛嘆了一口氣,表情變得凝重起來,「外面不止一股勢力在找她,說到底終究是一個隱患,你準備就這樣把她一直養在府中?其他的不說,那個印記你得毀了,不然後患無窮。」
「我自有打算。」
蕭非墨沒有解釋,眉頭微蹙,顯然不願意多說什麼。
「你捨不得她了?」燕飛往前站了兩步,聲音徒然拔高,「我不能看著你把自己也毀掉!」
「和你無關!」
「得了!」燕飛擺手,每次都那這句話來堵他,「那你身上的傷呢,你準備拖到什麼時候?」
「過陣子我去泉州,這事現在不能讓她知道。」
「你還是怕委屈了她?」
「是!」
石燕飛有些急了,「就是忍一下疼而已,我還沒聽過有人是疼死的,這事有多重要,王爺比我更清楚。」
「她身子弱,過一段時間再說。」
「她都養了一個月了,這事越早越好,免得夜長夢多!」
啪!
蕭非墨一隻手拍在桌案上,「本王心裡有數,這件事不要再提了。」
石燕飛一臉無奈,怎麼一碰上那個人的事情就說不通呢?這事蕭非墨捨不得做,他去做就是。
回了幽蘭閣,鳳輕盈第一件事便是讓人把小桃帶了過來。
「是不是朱玉錦指使你的?」
小桃戰戰兢兢跪在地上,不敢看鳳輕盈,一直低著頭,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奴婢聽不懂王妃在說什麼。」
她身子微微有些發抖,雙手緊張的拽著自己裙擺。
石竹身上塗了藥水,這會兒還疼的齜牙咧嘴,「小桃,我把你當好姐妹,你為什麼要害我?那些桂花茶就是你給我的!」
「奴婢沒有!」小桃一口否認,「王妃,奴婢從來沒有給過石竹姐姐桂花茶,也沒說過平娘愛喝這個……」
話沒說完,鳳輕盈站了起來,「我剛才可沒說平娘愛喝桂花茶是你告訴石竹的。」
小桃一下子慌了,鳳輕盈還沒問,她自己就搶著否認,「王妃,是奴婢說錯了,奴婢什麼都不知道,您就饒了奴婢吧。」
「小桃,平常我待你不薄,一直拿你當好姐妹,你居然設套陷害我,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敢在王妃面前裝傻,那些桂花茶就是你給我的。」
看到小桃裝傻,渾身上下都疼著的石竹氣不打一處來,指著小桃罵道。
鳳輕盈臉色冷了下來,點了一個丫鬟,「去取木炭來,這麼冷的天,讓小桃跪在木炭上好好暖和暖和。」
「好勒,奴婢這就去。」
跪在燒紅的木炭上,小桃想想都要發抖,這會她腸子都已經悔青了,恨不得直接抽自己兩大嘴巴。
之前聽說這個王妃是個膽小怕事的人,她們這些奴婢根本沒把鳳輕盈放在眼裡。一個既沒有家世又不被王爺寵愛的王妃能有什麼前途,還是依附朱側妃有前途。
沒想到,最後竟然是這種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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