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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孤兒?」
「嗯。」
「聽說蘇木也是月國的孤兒,原來王爺有收養孤兒的癖好。」
「巧合而已。」
蕭非墨沒有解釋這些,鳳輕盈倒是察覺到蕭非墨對月國似乎有特殊的感情,月國覆滅後,他把月瀾依當親妹妹對待,還讓同樣出身月國的蘇木做貼身婢女。
月是月國的國姓,姓月的全部都是貴族,月瀾依肯定不是出身普通人家,這裡面怕是還有什麼秘密。
真是見鬼,這些明明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她為何對月國的事情這麼感興趣,想著想著,鳳輕盈有些犯困了。
「你若是困了便睡一會兒,到了本王叫你。」
看到鳳輕盈打了一個哈欠,蕭非墨語氣變的越發溫柔。
不知道是不是藥效的原因,她困意越發的強,馬車搖搖晃晃,不一會兒她便睡著了。
「王爺,王府已經到了。」
馬車外有車夫稟報,蕭非墨看了一眼懷裡熟睡的人,開口道,「再逛一遍。」
車夫不敢多問,非常納悶,他們王爺今天這是怎麼了,這都逛了兩遍,怎麼還要逛?三過家門而不入。
蕭非墨專注望著躺在他懷中的鳳輕盈,這會鳳輕盈睡的非常沉,長長的睫毛往上翹著,呼吸均勻悠長。
他下意識的伸手,輕輕撫上了鳳輕盈的臉頰,似乎是怕吵醒她,動作非常輕柔,還有些笨拙。
忽然,他快速俯身在鳳輕盈唇上吻了一下。
似乎是怕鳳輕盈會察覺,剛剛碰到鳳輕盈的唇便迅速移開了,一個淡淡的笑容在他臉上瀰漫開來。
鳳輕盈醒過來之後早就已經回了房間,石竹和連翹就守在內室里,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
她坐了起來,問道,「什麼時辰了?」
「王妃,已經巳時了。」
睡了那麼久。
「是誰送我回來的?」
「是王爺親自抱著王妃進屋的,還特地囑咐奴婢不要吵醒王妃,讓王妃好好歇息。」
石竹笑嘻嘻的接話,蕭非墨若是疼愛她們家王妃,那以後她們在王府的日子也會好過許多。
鳳輕盈微微閉著雙目,感覺自己肚子這會兒已經開始咕咕叫了,吩咐道,「連翹,你去廚房取一點吃的過來。」
「是,奴婢這就去拿。」
身上的力氣還沒有完全恢復,鳳輕盈閉上眼睛半躺在床上,腦子裡又冒出攝魂珠三個字。
這事疑點太多,也不怎麼信石燕飛的話,就連對蕭非墨也心存疑惑,那東西既然在她身體裡面,那就肯定和她的命運有關,一定要查清楚。
炎國民眾信奉佛陀,兩天後是佛誕日,鳳輕盈身為王妃原本要帶著兩個側妃去大昭寺燒香拜佛,順便替王府祈福。
朱玉錦以身子不適為由告了假,最後只有李側妃一人隨行。
大昭寺在城郊半山腰,是皇家寺院,距離京城有點遠,鳳輕盈一大早就起床梳妝,略施脂粉,換上一身淺藍色夾襖,素淨怡人。
她的馬車停在最前面,李側妃候在一旁,看到她出來恭恭敬敬給她行禮。
鳳輕盈上了馬車,躲在柱子後面的朱玉錦眸子仿佛淬了毒一般,目睹著馬車離去。
鳳輕盈,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車馬還算平穩,鳳輕盈閉著眼睛養神,石竹和連翹在旁邊嘰嘰喳喳,石竹說昨天朱側妃的一個丫鬟又給她臉色看了。
「王妃身子已經恢復了,早就該接管後宅,省的那個朱側妃總覺得壓我們一頭。」
鳳輕盈對權利這種東西沒什麼興趣,「這種費神的事情,有人替我做最好不過,她如果識相,就讓她一直管著吧。」
「就怕她不識相!」石竹抱怨一句。
鳳輕盈沒有說話,她有自己的打算,這個王府不是久居之地,她早晚會離開,沒有必要給自己找這種麻煩事,所以就算蕭非墨讓她打理後院,她也會想辦法推掉。
連翹和石竹理解不了鳳輕盈的想法,兩人唱雙簧一樣暗示了很多次,鳳輕盈一直不接話茬,全不在意的樣子。
「王妃,那個朱側妃是個心術不正的,您就不怕她再出么蛾子?」
「我心中有數。」鳳輕盈打了一個哈欠,擺擺手示意她們停下,「就憑朱玉錦翻不了天。」
兩人小丫頭對望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一絲無奈。
如今的鳳輕盈可不像從前那樣耳根子軟,她不願意做的事情,別人磨破嘴皮都沒用。
說她們家主子是太單純,她們自己都不信,想來想去,只能是自家主子太懶了。
馬車忽然劇烈顛簸了一下,停在路中間。
鳳輕盈險些從座位上滾了下來。
石竹的額頭被撞了一個大包,她拉開了馬車帘子準備質問車夫,眼前一幕讓她險些尖叫出聲,臉色慘白,手指有些發顫的指著前面,「王妃,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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