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2024-08-31 10:29:19 作者: 朝陽
  但是下一瞬——

  一道尖銳的叫聲從門外傳來,帶著聲嘶力竭。【Google搜索】

  「啊!!!蛇,好多蛇!!!」

  院落之內,原先秦怡與南月兒是聽到了南小小的哭聲之後,才打算前來看戲。

  甚至他們認定了南煙定然是後悔為了南小小出頭而傷了南月兒,打算假情假意的來勸說幾句。

  誰知剛走到院子內,便發現滿地的鼠患與蛇。

  嚇得他們近乎暈厥。

  「快來人吶,有蛇!!!」

  院子內瞬間鬧哄哄的,無數護院匆忙趕來去,卻還是晚了一步,秦怡母女都被蛇咬了幾口,暈了過去。

  但是奇怪的是,這些動物只圍繞在院子內,都沒有靠近南煙的房間,像是在畏懼著什麼。

  便是連飛禽都盤旋不下,卻也久久不去。

  君絕塵抿著唇,冷眼看向南煙,他還是將手收了回來:「記住本王的話,你在與本王交易期間,不允許做出辱沒王府名聲之事。」

  說完這話,君絕塵沒有繼續停留,從後窗離去,消失在了房內。

  南煙的心這才一松,她這才察覺背後溢出了冷汗,浸濕了背夾。

  「娘親。」

  南小小哇的一聲撲入了南煙的懷中,抽抽搭搭的:「我不喜歡壞叔叔,嗚嗚,他欺負小孩。」

  南煙心疼的看著南小小通紅的雙眸,這一次,她又讓小小受到了不小的驚嚇。

  她不明白,明明君絕塵如此厭惡她,便是當初連睡她都要靠藥物才行,為何這一次卻非要糾纏她?

  南小寶也從床底下鑽了出來,他眼眸泛紅,問道:「娘親,剛才那個壞蛋就是我和小小的爹爹?」

  這話讓南煙的心臟緊了緊,可南小寶如此聰明,她想隱瞞都無法隱瞞下去。

  「此事以後我會和你解釋,你稍後偷偷離開南家時千萬別讓那些人發現了。」

  南小寶本來想拒絕離開,卻莫名的想到了君小墨,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好。」

  若是他不回去,小墨肯定會餓肚子的。

  「等娘親甩開君絕塵派來的那些人,娘親便會去找你。」

  「嗯。」

  小寶乖巧的應了一聲,戀戀不捨的看著南煙。

  南煙不放心南小寶獨自離開,生怕會被南家的人看見,就悄悄的把他送了出去。

  幸好君絕塵派來盯著她的人沒有進入南家,所以,她把南小寶送到了後門的圍牆外,這才目送著他離開。

  等南小寶離去之後,她才轉身回去了南家。

  君絕塵並沒有離開南家太遠,他森寒的視線凝視著南相府所在之處,聲線冷漠。

  「把盯著南煙的人,全都撤回。」

  「另外,本王要關於南煙所有的資料,事無巨細,不許遺留任何一條!」

  他想要知道,這個女人身上的東西,為何能治好他的失眠之症!

  這一夜,南相府註定不平。

  南月兒與秦怡被蛇鼠咬傷,被抬回了房內,幸虧南家並無毒蛇,是以並未有生命危險。


  南雲柔聞訊匆匆趕回,看到躺在床上的秦怡,眼眶一紅,聲音更咽:「娘,你怎麼會弄成如此?」

  「還不是南煙那個掃把星!」秦怡恨恨的,「我之前便說過她是掃把星,一回來就引來蛇鼠為患!」

  南雲柔的眼眸暗沉,又是那南煙!

  更讓她憤怒的是,這幾日她找了如此多的殺手,硬是無一人接下她的任務。

  這讓她煩不勝煩,眼神中都帶著憤怒。

  「我真不明白,為什麼你們要把她留在相府?」

  這南煙就是個隱患!太危險了!

  「還不是你父親曾經給唐隱寫下了欠條?」秦怡的眼眸中帶著一道陰沉,惡狠狠的道。

  「當年父親真的寫了欠條?」

  夫妻之間,哪有寫欠條的?

  唐隱的嫁妝,那不都是父親的嗎?

  「當初唐隱失憶了,不記得她的親人,是相爺撿到了她,後來發現她很有錢,你爹就把她娶了,」秦怡冷笑道,「不過,本來你爹以為娶了她之後,便能順理成章拿走她的全部財產。」

  「誰知道唐隱居然將這財產全藏了起來,如若他不寫欠條,她就不把銀子拿出來!正因為此事,你爹才如此不喜歡她。」

  更重要的是,當初唐隱不只失憶了,還毀了容,臉上全都是傷疤,若不是因為她有點銀子,相爺都不可能娶她。

  偏偏唐隱還如此不識相!女人嫁了人哪能有私房錢?她的錢不都是夫家的嗎?

  唐隱這種做法,相爺怎可能不動怒。

  「娘。」

  南雲柔的唇角勾著一抹冷笑:「南煙不只威脅父親,她還不願意在背後替我行醫治病,若是她連這點用處都沒了,留著她恐怕也沒什麼用。」

  「哼!」秦怡忍著疼痛,冷哼了一聲,「南煙當年為了不繼續幫你行醫治病,居然和人私奔了!她的債還沒有恕完,我是不可能放過她!」

  南雲柔的眸光閃了閃,當初她偷走南煙孩子的事情,只有她和南月兒知道,連母親都是不知情的。

  母親一直以為南煙是為了不想再替她行醫治病,這才與人私奔,而她也整整一年沒有回來,母親更不知道她從來沒有懷孕。

  秦怡的臉色沉了下來:「不過,南煙還是有點用處,你舅前些天看上了那鰥夫家的鋪子,礙於鰥夫的妹妹是當朝貴妃,生怕她找陛下告狀,只能另擇他法。」

  南雲柔眸光微動:「娘,你的意思是」

  「南煙回南家來,想要吃我的喝我的,哪有這麼容易?如今讓她嫁給鰥夫以此換來鋪子當聘禮,是最好不過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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