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嚇我一跳!」肖易撫著心口一副小生怕怕的模樣。閱讀
七丫見了,有些莞爾,想笑又不敢笑。倒是趙錦,秀眉輕蹙,似在憂心肖易膽怯的性格。
肖易將兩女的表情盡收眼底,卻並不多廢話,反而重新查看起黑卡的問題。
「如果虛空構造人物,那六銅星黑卡上的人物要多少元點才能召喚出來?」
「六元點。」
「什麼?只要六個元點?」肖易懷疑自己聽錯了。
「是的,只需六元點。」
肖易瞥了眼自己剩餘的元點,嗯,還有十一點:「那還等什麼,趕緊把甘玉意具現出來啊!」
「收到打卡者請求,是否花費六元點構造六銅星人物甘玉意?」
「是!」
「請稍等……虛空構造中……」
肖易有些小激動,但在等待的過程中,他突然就冷靜了下來,覺得有點不對,這六個元點對應六銅星,莫不是一顆銅星就值一元點?
那銀星呢?一顆銀星價值幾何?
「虛空構造七銅星人物需花費七元點,虛空構造九銅星人物需花費九元點,虛空構造十銅星人物即滿星人物(銅)需花費九十九點,虛空構造一銀星人物需花費一百元點,虛空構造九銀星人物需花費九百元點,虛空構造十銀星人物即滿星人物(銀)需花費九千九百九十九點,以此類推……」
「……」對於提示音的解釋,肖易無語凝噎。
這豈不是說如果有一金星人物,虛空構造的話得花一萬點起步?是銅星人物的一萬倍、銀星人物的一百倍?
「叮,六銅星人物甘玉意已構造成功,正在肖府側門等待打卡者賞一頓飽飯,以便有藉口為打卡者效力,永不背叛。」
靠,還有這種騷操作!
肖易嘟囔著罵咧了一句,心頭卻在暗爽。不管怎麼說,甘玉意是前黑榜級高手,而且乃虛空構造,忠誠度有保證,撇開趙銑趙錦七丫不談,至少比偶爾幫他趕車的護衛麻青以及其他肖府下人靠譜。
「對了錦姨,我大伯什麼時候回來?」
趙錦默了一下,回道:「據老爺說,大老爺會先去天京訪友,然後才會轉道來平江,照常來看,應該就是這幾天的事。」
天京,即建康,乃大順朝舊都,也是大順唯二兩座金甲城之一,另一座金甲城赫然是大順朝目前的國都神京。
「呃……可惜平江只是四級城,沒設傳送法陣。」肖易露出遺憾的表情,旋又問七丫:「馬車還有多久才到家?」
「快了吧,最多一炷香。」七丫說這話的同時,把臉蛋貼在車窗旁細聽外面的動靜。
肖易見狀覺得有點好笑,趙錦則耳朵微動,很快有了判斷:「應該追遠了。」說著,她抬手敲了敲正前方的小隔窗。
隔窗打開,另一邊是個有門有框的駕駛間,駕車的赫然是趙銑:「少爺。」
趙錦剛想代肖易問一下追緝妖物的事,肖易就搶先道:「要是沒事了就加快點速度,待會兒到家了從側門進,最好別跟我爹撞上。」
要知道,肖易的便宜老爹肖知敬一向是中午去祭拜亡妻,也就是肖母趙芝鳳。這一祭就會祭到黃昏,天黑才返家,十幾年如一日。至於打卡肖父這關係人物的事,不急,隨時都可以。
「得嘞!」趙銑回應一聲,順手關上了隔窗。
很快,馬車就提了速,不多時便到了肖府側門。
肖府不愧是平江城內數得著的豪門,哪怕側門也是雕龍畫鳳、顯貴尊榮,從旁經過的路人無不避得遠遠的,生怕磕著碰著壞了哪裡賠不起。
肖易馬車抵近,看門掃灑的小廝正驅趕一位衣衫襤褸的討飯婦人。
「這眼看午飯的當口,還沒開席呢,哪有剩下的,去去去,去別地兒要去……」說著,小廝就想拿掃帚去抽婦人的膝彎。
「麻四,住手!」肖府下人,男的幾乎姓麻,女的幾乎姓阮。至於為什麼,穿越過來的肖易並不清楚,好在也用不著搞清楚。
小廝麻四聽到呵斥聲,覺得有些耳熟,趕緊停下了動作,循聲找人,待看見一臉慍色的肖易時,他當場一激靈,差點沒跪下:「少爺!」
肖易一步跨下車來,沒去理會戰戰兢兢的麻四,只是吩咐趙銑:「去把我的什錦炒飯端來。」
趙銑沒有猶豫,應命而去,沒多時就端了一大海碗噴香的炒飯出來,另一手還托著碗不太燙的米湯。
肖易走上前,從趙銑手裡接過炒飯,順勢碰了下對方的手。
「叮,打卡關係人物趙銑成功,獎勵:【橫刀】五星融合黑卡(銅)一張,打卡者可以隨時領取。」
某部老武俠電影,橫刀、名劍、笑三少乃江湖三大高手。
「叮,溫馨提示,【橫刀】最佳融合對象,趙銑!」
肖易:「??」
詫異之餘,他倒是沒忘把炒飯遞到討飯婦人面前:「吃吧!」
討飯婦人愣了一下,最終一把奪過海碗,也不要筷子勺子之類的餐具,就用手大口扒拉起了炒飯,結果沒吃幾口就有點噎著了。
肖易又把米湯遞了過去。
討飯婦人喝了兩大口,這才長出一氣。
肖易見狀,也不急著跟婦人接觸,扭頭對麻四道:「等她吃完了,你負責把碗收到後廚。」
「是,少爺!」麻四應聲的同時,緊繃的心總算微微一松。
竹院,肖易起居之所,說是院,實際上有七進,好幾十間廂房。
穿越過來當初,肖易了解到竹院的規模時,除了感慨就剩感嘆了,竹院不過肖府一隅,就已經壕成這樣,那整個肖府的體量得有多大?
回到竹院正廳坐下,肖易暗地裡感慨自家宅院居然不算特殊打卡點的同時,命趙錦去後廚弄些吃食,卻把趙銑單獨留了下來。
「銑叔,我能信你嗎?」
趙銑聽得一愣:「少……公子何出此言?」
「嗯,看來可信……那你能信我嗎?」
趙銑肅容道:「老奴早年本有機會踏足先天,可為了回護主母周全,被仇家傷了根基,但即便如此,主母去後,老奴也從未想過撇下公子另投他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