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我開新文啦,求支持~鞠躬!
《作精女配覺醒了[快穿]》
每本書里都有一個作死的女配和一個蘇爆的男配。
霍薇穿成女配之後,分分鐘把男女主拋到腦後!
是臉被打得不夠狠還是結局不夠慘?
把男配收了他不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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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元昭沒想到楚湘竟是想換了宮人,那他這一懲罰還幫了她的忙了。但金口玉言,他也不能收回成命,只能眼睜睜看著楚湘面露難過地靠在他懷裡,然後心裡高興地誇了他一句。
真難得,她還會誇他呢,可惜他並沒什麼高興的感覺。所以他成了惡人,沒有一個宮人會記恨楚湘。
蕭元昭心念一動,又露出微笑,攬著楚湘溫柔地說:「讓別人伺候你,朕不放心,還是讓梁忠挑些人過來,做事定然妥當。」
梁忠特意挑人,那就是原本伺候皇帝的人了。那泰和宮豈不都成了皇帝的眼線?楚湘想了下,也行吧,總比現在亂七八糟的一堆四妃的眼線強,反正她也沒想做什麼不讓皇帝知道的事,皇帝的人還不用調^教,省事。
於是楚湘狀似開心地仰起頭對蕭元昭笑起來,雙手抓著他的衣袖,歡喜地說:「臣妾謝皇上隆恩。」
蕭元昭低頭看她,笑容柔柔的、聲音軟軟的,要不是聽到了她的心聲,絕對要被她騙過去。他忽然慶幸他有了這個能力,不說朝堂之事順遂許多,就說後宮中,如果楚湘想騙他,他八成要被騙得團團轉。
不過楚湘心裡對他的信任和坦然讓他很舒服,雖然他派自己人過來的本意是想看楚湘惱怒,但他發現楚湘不怕他放眼線過來這件事讓他更高興。好像除了自己的宮殿,又有了一個可以放心的地方了。
心情好了,蕭元昭也收了那些小心思,笑道:「朕還能對你更好,你兄長就在外面,待會兒我們一同用膳,叫你和你兄長敘敘話。」
楚湘驚喜道:「真的?您怎麼不早說?我好久沒見過哥哥了!」說著她就撇開蕭元昭提著裙擺跑了出去。
蕭元昭在她脫離自己的最後一刻,聽到她的心聲,發現了她又在故意不守規矩,想要惹他不喜。他頓覺好笑,長到這麼大,他還是第一次遇到後宮有妃子不想侍寢的,還不要寵愛,巴不得被皇帝忘了,自己縮在宮殿裡足不出戶,而原因竟是嫌皇帝的女人多。
難道在宮外嫁個人就能保證那男人不納妾了?這是什麼稀奇古怪的想法?
蕭元昭還沒動感情那跟弦,所以只當楚湘的想法有趣,壓根沒有多想,跟著楚湘就出去了。他發現楚湘的餘光瞟過來,故意露出笑容,表示自己沒生氣,還很喜歡她的「活潑」。
楚湘便只顧著和楚澤說話,幾乎忽略了蕭元昭,用膳的時候也一直叫人給楚澤布菜,一副終於見到家人十分欣喜的模樣。但她親手給蕭元昭盛湯的時候卻不小心打翻了,笨手笨腳的,又膽小的緊張求情。
一頓飯吃下來,只要是個正常的皇帝都應該覺得煩了。
蕭元昭早知她的打算,雖然沒碰到她不知她後來的想法,但還是擺出了寵愛之姿,丁點不在意她的失禮,還反過來關心她有沒有被燙到,讓所有宮人都看出了他對皇貴妃的喜愛。
連楚澤都被他騙過去了,以為他喜歡上楚湘了,畢竟是救過命的情誼,危難之間最容易動心,這讓他很為妹妹欣喜。同時他心裡又捏了一把汗,以前妹妹在家的時候很乖巧、很懂事啊,怎麼進宮一年變得這麼冒失沒規矩了?回頭定要讓娘進宮說說,可得好好把握住皇上的喜愛。
用過膳,楚湘面帶微笑地送走了兩個男人,回屋就琢磨起來了。這皇帝該不會是喜歡她冒冒失失小白兔的樣子吧?一直不見生氣,難道小白兔就是他那道菜?
楚湘很快否定了這個想法,她才不信蕭元昭因為這麼點事就喜歡上她,那是昏君幹的事。蕭元昭就算因為救駕之功對她有一絲好感,看她這麼冒失膽小也該煩了,皇帝那麼忙,哪有空玩什麼情情愛愛?
那蕭元昭如此忍耐就是打定主意要裝成情竇初開,讓攝政王放鬆警惕了,這皇帝很能忍啊。
楚湘坐在梳妝檯前把玩著摘下來的簪子,思索片刻,微微笑了。既然蕭元昭要捧楚家,那就趁機讓楚家上位,反正他們已經惹了攝政王,那不如就好好輔佐蕭元昭,順便讓楚家在這場紛爭里占盡好處。
原主唯一的願望就是希望不要連累家族,楚家的人也確實對她很好,這點事她還是願意做的。正好她修煉十分緩慢,暫時還沒辦法出宮去逍遙,就趁這段修煉的時間好好為楚家謀算一番。
蕭元昭要用楚家,可不是隨便給他用的,怎麼也得讓他給出足夠的報酬才行。他不是寵她嗎?不是對她動了心,什麼好東西都想給她嗎?那就應該讓他們楚家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了,她也得把寵妃的排面擺起來。
楚湘做好打算,起身準備去修煉。她一轉身,看到守在門口的青竹和紅蕊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詫異道:「你們兩個怎麼了?」
兩人對視一眼,紅蕊低頭說:「奴婢只是有點後怕,沒想到皇上放過了我們,沒有懲罰我們。」
青竹害怕地說:「那些被換走的宮人不會……不會出什麼事吧?」她往門外看了看,很小聲地說,「宮裡果然很可怕,皇上一句話就把泰和宮所有宮人都換了,這、這太兒戲了吧?」
楚湘也覺得挺兒戲的,哪有這樣換掉妃子所有宮人的?不過想到皇帝可能是要在她身邊安插眼線,她也就覺得合理了。如今皇帝和攝政王在爭鬥的緊要關頭,小心謹慎些沒錯,也許盯著她也盯著楚家,這樣才能安心重用楚家。
想是這麼想,楚湘還是覺得這個更換莫名其妙。殊不知蕭元昭只是恰巧聽到了她的心聲,逗弄她提了那樣的要求,蕭元昭哪能猜到她會同意呢?又恰巧蕭元昭覺得她這裡是能讓他放鬆安心的地方,這樣安排也很不錯,就沒更改主意。
所以把她所有的宮人都換成蕭元昭的人,只不過是陰差陽錯罷了,她們當然會覺得奇怪。青竹和紅蕊沒楚湘想得那麼多,她們想來想去,只覺得蕭元昭定是極寵愛楚湘,要讓自己的人伺候她才放心。
於是紅蕊露出幾分笑,向楚湘道喜了,「娘娘守得雲開見月明,等四妃抄完經出來,娘娘定然已經在皇上心裡扎了根了。」
楚湘不在意地笑了一下,擺擺手道:「我要休息了,你們去外廳守著吧。對了,回頭看看那些被換走的宮人去了何處,你們不用太害怕,皇上又不是暴君,我猜他們只是換了個地方當差。」
「是,娘娘。」
青竹和紅蕊聽了她的話放鬆了一些,一同退出去把門關上了。
楚湘抓緊時間修煉了起來,在什麼地方都是實力為尊,實力不夠就沒有瀟灑恣意的資本。她一個皇貴妃要假死出宮,是不會有人幫她的,她必須自己安排好一切,才能不露痕跡地離開。
接下來幾日,楚湘不是修煉,就是閉門教青竹和紅蕊打理鋪子,把自己想的生財之道和尋人之法教給了她們。蕭元昭每天都來和她用晚膳,她便順勢「壯大了」膽氣,開始恃寵生嬌。
比如她看到房裡一盆紅色的牡丹,就嘆息著對蕭元昭說:「我從前在家裡最喜歡穿紅衫了,沒想到如今入了宮,卻是再也穿不得。」
這個朝代的後宮只有皇后才能穿正紅色,楚湘這話明擺著是對後位有意了。蕭元昭眼皮子一跳,順勢握住她的手說:「旁的顏色,愛妃都不喜歡?」
「沒有紅色這麼喜歡。」楚湘心想,皇帝想讓她當寵妃,那就應該把寵妃的排面擺出來啊,不然怎麼能顯出她特殊呢?寵妃的一切都該是與眾不同的。
蕭元昭有點懵,她不是不爭寵嫌他煩嗎?為什麼突然又要擺什麼寵妃的排面了?還有什麼叫他讓她當寵妃?他只是覺得她有趣才天天來的,誰要讓她當寵妃了?
蕭元昭想了一下,沒有答應,「朕倒是覺得愛妃穿什麼都好看,朕也想縱著你,不過你父親是禮部尚書,禮不可廢,你應當比旁人更重視禮節,才不會讓人說閒話。」
楚湘也有點懵,皇帝這是什麼操作?這麼點出格的事都不願意做,還想迷惑攝政王?她表情冷淡了些,「皇上連這樣小的心愿都不肯允我,也罷,誰讓我爹是禮部的呢?若他是別的官職就好了,我哪還需要忌諱這麼多?」
梯子給你遞好了,寵愛妃子就給她爹升升職吧。
蕭元昭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好氣又好笑,原來她以為他要迷惑攝政王,故意立靶子呢。他是想借著救駕之功的名義用一用楚家,順便讓攝政王放鬆警惕,但也沒到把楚家推出去擋箭的地步,她把他想成什麼了?
不過楚湘能想到這方面還願意配合他讓他很驚訝,感覺這有點楚家投誠的意思,便也沒生氣,拉著楚湘笑道:「你傷還沒養好,別想這些不高興的事,朕得了些有意思的玩意兒,回頭給你送來。」
蕭元昭覺得楚湘的初衷是為了幫他迷惑攝政王,值得嘉獎,回去就賞賜了她一大堆東西。之後他認真考慮起來,既然楚湘和楚家都願意配合他,那他是不是可以順著楚湘的意思,暫時「昏庸」一下,這樣前朝後宮都有了做小動作的理由。
他又召來暗衛,拿到一張名單,那都是攝政王的爪牙,需要清除掉的。如此,明面上昏庸一時還能提前完成這件事。蕭元昭決定了,立即調整了計劃,吩咐下去。
楚湘用乾坤鏡看到他的安排,心裡有了數,決定接下來好好配合,他攏權、她牟利,雙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