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那邊那邊。記住本站域名」正吃著糖葫蘆的周元寶眼睛一亮,含糊咽下嘴裡的糖葫蘆,蹦起來指著一個方向。
孤零零的樹幹上,一塊令牌正躺在上面,在大好的陽光下反射出光澤。
林知楓:「令牌!」
周元寶老激動了,這是他發現的令牌,他是頭一個發現的。
衛矛幾個跳躍就拿到了那個令牌,把他剛剛收集到的四個一起拿出來,「每人來拿一個。」
他一個人帶四個孩子,擔心令牌先給了別人另外的人會不高興鬧彆扭,他乾脆先自己收起來,等數量夠了再分。
看他們一個個拿著令牌稀罕的樣子,衛矛催促道:「我們的趕緊走了,去掙積分。」
「嗯嗯。」
衛矛帶的四個小孩都很聽話,乖乖的,瞬間讓衛矛感覺自己責任重大。
一道尖嘯突然響起,讓眾人嚇了一跳。
林知楓是反應最快的一個,在察覺到危險時直接一道火系攻擊法術發出。
出於本能反應,他使出的是殺傷力最大的一招。
在尖嘯聲之後,就是一道慘叫聲。
一隻被火燒焦的鷹掉落在他們面前,空氣中隱隱有著燒焦的味道和肉香。
這個味道衛矛熟,就是烤肉的味道,不過還沒加佐料。
黑鷹砸到地上之後,撲騰著掙扎了幾下,就死翹翹了。
林知楓有些不可置信,看看地上的死鷹,又看看自己的手,接著就看到了他儲物環上面的分數——3。
在後面給分的師兄摸了摸臉上的汗,魔族的寵物,就給個三分吧。
儲物環當然沒那麼智能,可以自己計算分數,虛幻之森里存在的東西很多很雜,只能人工計分。
靈遙峰後山的禁地里,有一小塊地被臨時徵用了。
寬大的房間裡一塊塊的水鏡浮在半空,水鏡呈現長方形,裡面的畫面實時追蹤到每一位新生。
一塊水鏡面前有一位師兄/師姐,手裡拿著個小本本,上面記的是給分的標準。
他們的視線牢牢盯緊水鏡,及時給出分數,然後再在水鏡上操作,給出儲物環顯示的積分。
「桀桀桀——」
怪異的笑聲從四面八方傳來,讓人辨不清出聲之人到底在哪一個方位。
周元寶悄咪咪的咽下最後半個糖葫蘆,跟緊大家,和大家聚在一起。
「桀桀桀……」
不見其人,只有詭異的笑聲持續傳來,衛矛把大四個小傢伙護在身後,手上握著一把劍。
李二壯這時候膽子奇大,一點也不害怕,眼神鋒利,警惕的望向四周。
王嫻揪緊裙子,唇瓣緊緊地抿著,臉色有些白,但還算鎮定。
林知楓則是在眾人擋住的地方偷偷摸摸的從儲物空間裡拿出了一疊的符籙,都是攻擊性的符籙。
大概兩分鐘後,背後之人不知道是嗓子啞了還在怎麼了,突然停止了發笑。
四周一下寂靜下來,衛矛手中不知何時偷偷握緊了,裡面同樣是符籙。
在感受到不同尋常的氣息的那一秒,林知楓和衛矛手裡的東西同時丟出,獲得的效果加倍。
兩人對視一眼,手裡又重新出現一疊的符籙,隨時準備扔出去。
那邊剛冒頭的人被炸懵了,在虛幻之森這麼多年,他還是頭一次被傷到,以為哪一次那些人不是乖乖被他恐嚇!
衛矛眯了眯眼,手中的劍脫手,疾射而出,快如閃電,只能看到劍的殘影。
在林知冉的言傳身教之下,林知楓趕緊下黑手,在衛矛雷霆一擊之後緊接著就是天女散花一樣的符籙攻擊。
林知冉經常說:符籙多,隨便造!
在面對危險時,她自己身體力行,把符籙當做不要錢的廢紙給撒出去。
跟著她身邊的人有樣學樣。
長劍擦著肩膀而過,還沒等他露出得意洋洋的笑臉,就被符籙糊了一臉。
靈力在臉上炸開,躲在暗處的人還差一腳才露面的人差點沒忍住爆出一句粗口。
這麼多年了,這麼陰險的攻擊他就沒遇到過幾次。
臉上還殘留這遊走的靈力,還沒等他緩過來去找那些陰險小人算帳,一大把的符籙和法器猝不及防的襲來。
這些東西都是林知冉給他們準備的,凌霄宗也沒規定不能用這些東西,當然高階的肯定不能帶進來用,但是這些低級的卻可以隨便帶。
在論壇的犄角旮旯看到一句相關的抱怨,林知冉就把這件事給記下來了。
不能用高階的是嗎,好呀,我用低級的。
於是,林知冉給林知楓和衛矛、小紅、龍椿準備了好幾箱的符籙,都是低階的。
這些符籙中大部分都是她的作品,都是一些低級的符籙,威力不大。
雖然這些符籙的攻擊力不強,但耐不住數量多,蟻多還能咬死象呢,他們靠符籙砸也能砸出足夠的積分。
接連不斷的東西不斷砸向那個暗處的人,最令他惱火的是符籙里還藏有定身符,雖然這低級符籙對於他的作用不大,但現在即使是一秒時間也足夠他喝一壺的。
符籙太多了,他只能機械的把時不時被定住的身體緩慢挪動,活像個一板一眼的機器人一樣。
最終還是衛矛和林知冉先停手,畢竟他們的符籙還要省著用。
李二壯看的眼睛一亮,拿出別在腰側的匕首,對準位置就是一擲——
正中紅心!
「哇,二壯你好厲害!」林知楓回頭夸道,這麼一下就丟中了,好厲害!
李二壯摸了摸腦袋,露出一個靦腆的笑:「也就一般般厲害,我平時會和我爹上山打獵,學了一點皮毛。」
周元寶一下就湊過去,很是崇拜:「你是怎麼做到的,就是咻的一下……」
衛矛微微一笑,果然都還是小孩子,關注點不一樣。
死不瞑目的魔族:$%¥……
衛矛走過去看,確定這個穿著破破爛爛的人確實是死翹翹了。
胸口插著的匕首黑幽幽的,在陽光下反射不出一丁點的光,有些滲人。
「二壯,過來一下。」
和朋友聊的正歡的李二壯聽到在叫自己,連忙轉身,「來了。」
李二壯直接走到那具屍體旁,面不改色的拔下自己的匕首,還掏出一張草紙擦上面的血跡。
李二壯擦著匕首問道:「衛哥,有什麼事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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