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翰引在這坐了許久,天邊都有些暗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才苦笑了一聲,原來,有些感情,越是刻意的壓制,便就壓不住。
而且,越來越濃。
褚翰引搖搖晃晃的起身,頭多少有些暈,可還是能騎上馬。
漫無目的的走著,也不知道為何,走著走著就走到國公府的門口,他看著國公府的朱門,望而卻步。
一聲聲的嘆息,從褚翰引嘴裡溢出。
心裡卻在想,若是從未有過遇見,是不是也挺好。
褚翰引也沒下馬,就在馬背上盯著國公府的大門,盯了許久許久,盯到眼眶發酸,這才回神,只是在回頭的一瞬間,竟看到了新婦。
褚翰引有些無措的下了馬,趕緊走了幾步。
新婦的眼神有些涼,「這麼晚沒回府,也沒個人送話,我有些擔心。」
所以便尋來了,而後就看到自己的夫君,看著人家的大門,一臉痴迷?
褚翰引微微的垂著頭,他想著該解釋解釋,他不是一直在國公府的大門外,可是解釋了又如何,他總是心裡有鬼的。
「就這麼難嗎?」新婦沒有去避著褚翰引的手,只是淡淡的問了句。
看褚翰引沒有說話,新婦淡笑了一聲,「你也不用內疚,終究你沒進那個門,是不是?」
所以,還顧著禮義廉恥。
拋開心裡這些事來講,褚翰引表面上沒有失禮,說的過去就是了。
看著褚翰引點頭,新婦才又說道,「那麼,回家吧。」
新婦心裡自然是在意的,只是若是剛成親的時候,新婦也許會耍耍性子,可此刻,她明知道褚翰引的心思,在她跟褚翰引之間,便只能是相敬如賓便可。
她以為她能有朝一日去貼近褚翰引的心,卻發現,每一次都是無奈。
手放在肚子上,想要放棄又有些不甘心。
最後,也只能是自己同自己妥協,再試試,若是,若是哪一日自己累了便就放棄,而後真的只有,夫妻之間的本分了。
外頭這些事,喬故心並不知道。
如今就只是每日哄著一一便是,再然後,就是想一想沈秋河。
終是,在十一月底的時候,沈秋河要回來了。
眼瞅著,這一趟走了近半年。
今年的京城,並不冷,可是喬故心還是讓人早早的燒了地龍,家裡暖和的很。
一一現在也會爬了,這孩子調皮的很,便是連睡夢中都不能缺人,不定什麼時候,這丫頭醒來後,就得從榻上掉下去。
何氏那邊,喬故心也讓人早早的送了碳過去。
何氏是徹底的不記得後頭的事,絮絮叨叨的,總是念叨沈秋河小時候的事。
喬故心倒是去看過一次,可也就那麼一次,便再也沒過去。
人,活著就好。
而倆孩子也省心,也不讓喬故心擔心。
課業上,夫子都連連的誇他們學的好。
「夫人,四少爺又來了。」明個沈秋河到京城,喬故心正在看著,瞧瞧東西可有放的少的?
念珠匆匆的進來,無奈的稟報。
這些日子,喬文柄三天兩頭的往國公府跑,鬧的顧氏都不好來了。
聽到念珠的這一個又字,喬故心無奈的扶額。
「讓他進來吧。」左右也不是外人,喬故心該忙什麼便忙什麼。
喬文柄一進來,便瞧著喬故心拿著冊子,比對著桌子上的平日裡能用得到的東西,連香胰子都有。
喬文柄上去就拿起來左右瞧瞧,「大姐姐,你確定姐夫能用得上?」
一個大男人家,用這玩意做什麼?
喬故心一把搶過喬文柄手裡的東西,「你管的事不少。」
喬文柄撇了撇嘴,拉了椅子坐下,卻故意發出巨大的聲響,「要我覺得啊,香胰子用不著,可上房得準備兩間。」
喬故心將東西擺回原位,拿著冊子又看了看,確認沒有少的,喬故心才讓念香將這東西擺放下去。
她常在內屋伺候,知道沈秋河的東西都該歸制到何處。
「有話你就直說,少在這陰陽怪氣的。」喬故心也沒看喬文柄,忙活完了便直接去淨手。
喬文柄翻了個身,目光始終在喬故心身上,「聽聞智明王子接任王位了,為了感謝我朝的幫助,可是賜下了不少美人。」
因為是扶麻王上賜的,這些美人肯定是會被帶到京城的。
既然人家賞了,沈秋河身邊怎麼可能少?
「這事母親也知道了,她們怕你受不了,都不敢告訴你。」這種事,肯定要走朝堂,朝堂中的大臣,沒人會因為這事,在喬故心跟前嚼舌根。
喬故心拿著帕子的手一頓,片刻後才繼續手上的動作。
「母親不敢說,你倒是看熱鬧不嫌事大。」還專門來跑一趟。
親自,告訴自己這個好事來。
喬文柄興奮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大姐姐又不是喬文芷那麼傻,連這點打擊都受不了?我這不是想著,大姐姐此刻正是用人的時候,我此番正閒著,可供大姐姐差遣。」
喬文柄可是聽說了,沈秋河許諾此生不納妾,可見喬故心的手段有多厲害了。
既又許諾了,喬故心自然該當真。他便不信了,喬故心眼底能容的下那扶麻美人?
終歸是要鬥起來的,他自然是趕緊過來給自己的大姐姐撐腰。
雖說這男子納妾天經地義,可你許諾卻做不到,那便是騙親。
喬文柄這人是越來越護短了,愛什麼天經地義的,讓自己的大姐姐受委屈,那就是不行。
他過來通風報信,便就是讓喬故心做好準備。
喬故心將帕子遞給念珠,「你倒是覺得,男子納不納妾都成?」
「那是自然,女人嘛,要那麼多做什麼,有一個能幹的,能詆的上一群。」喬文柄想也不想便接了一句。
他沒什麼大志向,就想升官發財。所以,像這種對升官發財沒幫助的事,他是半分都不在乎。
喬故心一聽這話隨即樂了,「如此甚好,那你可有心儀的姑娘?若是有便該這樣待她。文清和郡主錦瑟和鳴,母親都能不插手文清屋裡的事,你那邊自也會你說了算的。到時候你們兩口子關係好,我們也放心不是?」
喬文柄愣愣的看著喬故心,所以,他還擔心喬故心會受欺負,而喬故心人家坦然的沒放在心上,還對自己催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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