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又轉念一想,意識到自己不能慫,立馬挺直了腰,盯著面前怒瞪自己的許大茂,緩緩開口道:「許大茂,我們之間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欠打是吧!我收拾不了何雨浩,難道還收拾不你?」
這熟悉地硬氣的之語,再加上長期挨打留下來的心理陰影,許大茂下意識倒退了幾步。記住本站域名
但一想到自己身後站著何人,立馬昂首挺胸,有史以來,第一次遭受傻柱挨打威脅時反駁他,「傻柱,又想犯混是吧?少跟我來這一套!」
「管得了的我要管,管不了的我也要管,你既然敢針對我兄弟,就是跟我過不去。」
「欠打!」傻柱怒吼一聲,舉起拳頭朝許大茂砸去,在這緊要關頭,何雨浩終於動了,直接捏住傻柱的拳頭,冷聲道:「傻柱,你又想挨打了。」
聞言,傻柱暴怒,「何雨浩,別以為你之前成功偷襲了我,就有囂張的資本了,今天沒有木棍在手,看你怎麼跟我斗!」
說話間傻柱想抽出自己的手,卻發現自己仿佛被鉗子夾住了一樣,無論怎麼用勁,都無法動彈。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何雨浩有這麼大的力氣,居然比我還強!」
傻柱震驚了,他不明白,自己這個兄弟身上發生了什麼事,居然一夜之間有這麼大的轉變。
「該死…你給我放開!」感受著何雨浩正在加大手勁,傻柱痛得差點慘叫出來,開始臭何雨浩不停咆哮!
「滾!」只聽何雨浩話落,他直接用力一推,傻柱應聲倒飛了出去,撞在了大院內的木材堆里。
看見何雨浩又朝自己慢步走來,何雨柱強忍著全身劇痛,迅速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然後跑進自己屋子,反手把門鎖住。
見到這一怒,旁邊的許大茂,忍不住哈哈大笑,「這傻柱太慫了吧,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狼狽不堪的他。」
這陣嘲笑聲,立馬引來了,正躲在窗戶偷看的傻柱記恨。
望著許大茂的身影,傻柱的目光逐漸變冷,「哼!許大茂別以為你找了一個靠山,我就收拾不了你了,咱們走著瞧吧!」
「還有你何雨浩,這次只是我一時大意,下一次就沒有那麼容易,擊倒我了。」
……
中院――賈家!
此時那群養不熟的白眼狼,正在幸災樂禍。
「傻柱,就是傻柱,現在傻的連自己弟弟都打不過了。」剛才的場景,賈張氏一早就看見了,她非但沒有感謝傻柱給他們帶回了盒飯,反而在那裡數落了起來。
還有一絲良知的秦淮如,聽見自己媽的話,忍不住出聲道:「媽~咱們還是別說傻柱了,他為了我們,剛剛可是差點挨打……而且他還經常,給我們家帶盒飯回來,我們一直說別人,這麼做不太好。」
聽聞此話,賈張氏叉著腰,站在那裡,一臉惡毒的說了起來:
「我呸!秦淮如你個賠錢貨,竟然敢跟我這麼說了?」
「什麼叫他拿盒飯給我們家,我賈張氏可沒有叫他送,一直都是他自願送給我們的。」
「別說挨打了,就算他死了,也不關我們家什麼事。」
說到這裡,賈張氏停頓了一下,望著秦淮如,帶著一絲審問,「哎呀,奇了怪了,今天你居然幫傻柱說話了,是不是你這個賠錢貨,喜歡上了傻住,想嫁給他?」
話落,賈張氏直接坐在地上,開始了自己都成名絕技:撒潑!
「天啦!老天爺啊,老婆子怎麼就這麼命苦啊,丈夫去得早,兒子又出了事故,留下我這孤獨的老婆子,還要遭受兒媳的虐待。」
「這個賠錢貨媳婦,非得不孝順還想紅杏出牆!老天爺來管管她吧!」
「媽,你在說什麼啊,能不能不要鬧了。」
聽完這些話語,見到這個場景,秦淮如愣住了。
「我鬧什麼鬧,下賤的東西,誰是你媽,要不是你這個不幸的賠錢貨嫁入我家,我兒子會出事嗎?」
「媽,你也知道我下賤啊,如果我不下賤,你能吃上飯嗎?如果我不下賤你這每天的止痛藥哪裡來!」
「我的下賤――都是你,為了一己私慾,指使縱容的。」
「既然媽,不喜歡我下賤,那我秦淮如今天就辭掉軋鋼廠工作,帶著三個孩子回娘家了,吃的和止痛藥,你自己想辦法。」
原先憋著的一肚子火氣,竟然一股腦發泄了出來。
秦淮如此話一處,賈張氏下意識就想張口怒噴,但一想到自己以後可能沒有飯吃,沒有止痛藥,見不到自己那寶貝孫子,頓時滿臉堆笑,「淮如啊,別志氣,剛剛媽跟你開玩笑,只是在說氣話呢。」
這一次,秦淮如沉默不語,沒有再回答賈張氏,臉上閃過一絲懊悔,眼中儘是憂傷之色。
……
外面休息一段時間的何雨浩,已經跟許大茂分道揚鑣。
想要去到紅星軋鋼廠,必須經過四合院,然他前腳剛從中院離開,重新回到前院,卻在在這裡撞見,回來的易中海。
他們兩人沒有搭話,只是冷著臉擦肩而過。
「這麼點物資?」
「何雨浩啊何雨浩,我可是記得你連續兩次沒有完成任務了,看樣子不用我親自出手,你馬上就可以滾出這四合院了。」
易中海用餘光掃了一眼,何雨浩籃子裡的那些菜和雞蛋,立馬計算出了大致數量,心裡頓時樂開了花。
對於何雨浩這種,敢挑戰自己權威的人,他巴不得對方離開,好保持自己的威望,穩固自己的地位。
而何雨浩則沒空管易中海,他走出四合院後,觀察了一下四周,發現並沒有其他人後,立馬把許大茂送給自己的那隻母雞抓進了莊園世界,讓它們快速下蛋。
做完這件事,何雨浩立馬從莊園世界裡拿出一批物資,包括那三隻大公雞抓,然後才挑著擔,朝紅星軋鋼廠方向走去。
五分鐘後,何雨浩來到了軋鋼廠採購部。
推開辦公室的一瞬間,何雨浩發現坐在椅子上的那位,不是趙副主任,而是張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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