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相信秦淮茹是這種人,只當是許大茂為了噁心自己故意編造的謊言。Google搜索
這些年傻柱沒少給賈家白面,也沒見秦淮茹獻身。
「狗日的許大茂,你還敢污衊秦淮茹,我讓你胡說八道。」
傻柱啪啪兩個大嘴巴子。
「呸。」許大茂瞪著秦淮茹大罵道。
「秦淮茹你就是個爛貨,你敢說沒拿我白面。」
秦淮茹有些心虛。
矢口否認道:「許大茂,你放屁。」
「我沒拿你白面,你別誣賴好人。」
這事秦淮茹哪敢承認。
在傻柱心中,秦淮茹可是潔身自好的好女人。
「秦淮茹,你你......你特麼忒狠了。」許大茂氣得直哆嗦。
許大茂現在也是悔青了腸子。
他要知道秦淮茹是這麼個玩意,打死他也不會招惹對方。
「孫子,你就別掙扎了。」
「乖乖讓我打一頓,再給秦淮茹道個歉」
「看在一個院住著的份上,我就放你一馬。」
說完傻柱揮起老拳就是一頓暴揍。
傻柱被訛去二百塊錢,一直想找機會出口噁心。
這下終於逮著機會了,拳拳都不留餘力。
許大茂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嘴裡還在哼哼唧唧的罵著。
秦淮茹害怕把人打壞了,拉著傻柱撒腿就跑。
這次許大茂算是倒了血霉了。
小狐狸沒撩到,還惹了一身騷。
躺了好一會,許大茂才一瘸一拐的去了醫務室。
接連奮鬥了三個晚上,許大茂身子骨本來就虛。
傻柱這一頓暴揍,差點要了許大茂的小命。
傍晚時分。
何雨浩下班騎著車回家,走到胡同口看到了棒梗。
對方躲在胡同角落,手裡正捧著一隻燒雞,吃的滿嘴流油。
秦淮茹中午還為了斷糧發愁,肯定沒錢給棒梗買燒雞。
以棒梗的性格,答案自然是偷的。
而現在,棒梗可不敢偷何雨浩家的東西,這隻雞除了許大茂家,還能是誰家的呢。
「呵呵,棒梗居然又偷雞,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何雨浩搖頭冷笑,心裡更加瞧不起這貨了。
就在這時,許大茂也一瘸一拐的回到了四合院。
「大茂,你這是讓誰給揍了?」何雨浩滿臉驚訝。
聞言,許大茂恨得咬牙切齒:傻柱和秦淮茹這兩個畜生,老子遲早要他們好看。」
何雨浩聽到這話,再看看許大茂的慘狀,心裡就有數了。
許大茂這貨肯定精蟲上腦,跑去撩撥秦淮茹,然後挨了傻柱一頓揍。
「大茂啊,傻柱現在和秦淮茹走得非常近,棒梗又吃上燒雞了,保不準是傻柱給他買的,以後別去撩秦淮茹了你沒戲。」
何雨浩搖了搖頭,推著車走進了四合院。
「狗日的,有燒雞吃,還訛老子五斤白面。」
許大茂惡狠狠的瞪了棒梗一眼,一瘸一拐的回到家,卻發現自己家裡唯一的那隻雞也不見了。
「怎麼回事,雞去哪裡了?那可是我準備留著過年吃的。」
「難不成是棒梗偷去吃了?狗日的棒梗,老子非把你屎打出來。」
想到剛才見到的場景,許大茂瞬間怒了,直接沖向了賈家。
何雨浩正在家裡殺雞,耳邊就傳來了許大茂的罵聲。
「又有熱鬧看了。」何雨浩殺完雞燉上,也走出了屋子。
賈家。
許大茂已經找上門了,正在和賈張氏對峙。
「賈張氏我家雞就是棒梗偷的,你別不承認,我都看到了。」
賈張氏聽到這話,臉色頓時拉了下來
「許大茂,放你娘的狗屁,你少血口噴人。」
賈張氏罵著就去薅許大茂的頭髮。
許大茂也不是吃素的。
他雖然打不過傻柱,但對付賈張氏還是綽綽有餘。
棒梗嚇得躲到了床底下,懷裡還揣著半隻沒吃完的燒雞。
許大茂揍翻賈張氏,跑進了屋裡。
沒看到棒梗,但卻聞到了燒雞的味道。
「小兔崽子,我讓你偷。」許大茂一把將棒梗從床底下拖了出來。
見到這一幕,賈張氏急忙從地上爬起來,死死抱住許大茂的大腿。
「我去你娘的,現在殘廢了還敢跟我斗,給我滾一邊去,」許大茂直接一腳踹開賈張氏。
「許大茂,你就是個畜生,小孩子你都打。」賈張氏大罵道。
許大茂看到賈張氏滿嘴油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這狗日的吃了他家的雞,還有臉罵他。
「要不是可伶你個廢物,老子早弄死你了。」
許大茂瞪了賈張氏一眼,拖著棒梗來到院裡。
「許大茂,你放開我,我沒偷你的雞。」棒梗張口咬在許大茂手上。
許大茂抬手扇了棒梗兩個大嘴巴子,嘴裡罵罵咧咧。
「小畜生,偷我的雞,你還敢咬人,我打死你。」
許大茂卯足了勁,要把傻柱打在他身上的,全都還給棒梗。
「許大茂,你不得好死,我咒你一輩子生不出孩子。」
賈張氏看到棒梗被打,急的破口大罵。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許大茂以為賈張氏諷刺他有隱疾,心中怒火又旺了幾分。
不知從哪找來一塊板磚,直接把棒梗的手摁在地上:「小畜生,哪只手偷的。」
「奶奶,救我......許大茂要打斷我的手。」
棒梗嚇得嗷嗷大哭。
聽到棒梗的哭聲,鄰居們全都跑了過來。
「許大茂,快住手,你犯什麼渾?」
趕過來救場的易中海,見到許大茂下死手暴打棒梗一臉憤怒。
「一大爺,您來的正好,棒梗這個狗東西死性不改,偷我家雞,你說該不該打?」許大茂質問道。
「我沒偷,你誣陷我。」棒梗怒視著許大茂眼裡滿是仇恨。
許大茂拿出棒梗懷裡的燒雞,冷笑道:「大家都來看看,棒梗這孩子已經沒救了,偷了還不敢承認,真是有人生沒人教的小畜生。」
看到許大茂手裡的燒雞,鄰居們都沉默了。
棒梗打小就是慣偷,上次還偷了何雨浩家的雞,大院人都知道,現在對方居然又把目標放在了許大茂身上。
特殊時期還動不動偷東西,事情就有些嚴重了。
「從小偷針,長大了偷金,這孩子廢了,賈張氏造孽啊。」
聾老太太站在不遠處,嘆息著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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