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葉皺著眉頭,她也看出秦淮茹確實拿不出錢,無奈只能妥協。【記住本站域名】
眾人散去。
秦淮茹回到家,苦苦哀求賈張氏把錢拿出來。
賈張氏卻讓她去找傻柱,反正借的錢又不用還。
秦淮茹面如死灰的走出屋子,一家一家敲門,賈家不講信用,借錢從來都沒還過。
秦淮茹自然也再難借到錢。
走到何雨浩門口,秦淮茹猶豫了半天。
賈家和何雨浩有仇,她就算開口肯定也是碰一鼻子灰。
站了許久,秦淮茹鼓足勇氣,還是決定試一試,就在她準備敲門時,門突然打開了。
緊接著,一盆洗腳水從天而降。
秦淮茹瞬間就淋成了落湯雞。
「何雨浩,你王八蛋。」
秦淮茹氣得跺腳大罵,其實何雨浩早就知道秦淮茹在外面。
他以為秦淮茹就算臉皮再厚,也不可能跟他開口借錢。
畢竟賈家和他的恩怨挺深,不過何雨浩還是低估了秦淮茹。
「秦淮茹,大晚上你來我家門口乾嘛?」
何雨浩看了秦淮茹一眼。
秦淮茹渾身濕漉漉的,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覽無餘。
也不怪傻柱那麼迷戀她,何雨浩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看到何雨浩野獸一般的眼神,秦淮茹眼睛一亮。
「雨浩,姐太難了,你幫幫姐。」秦淮茹說著故意挺了挺胸。
何雨浩咧嘴一笑:「想掙錢這還不簡單?自己去胡同口站著,分分鐘躺著掙錢。」
說完砰一聲關上了門。
「何雨浩,你混蛋!」
秦淮茹氣得胸口抖啊抖,一臉怨恨的走回了前院。
現在就剩傻柱家沒去了,剛才傻柱態度那麼差,肯定也是沒戲。
「傻柱,我能進來嗎?」秦淮茹站在門口喊了一聲。
秦淮茹見屋裡沒有回應,直接走了進去。
傻柱正在喝酒,看到秦淮茹渾身濕漉漉的,心中頓時有些澎湃。
「秦姐,你身上怎麼濕了?」傻柱目光死死盯著秦淮茹的胸口。
秦淮茹內心狂喜,看來自己對傻柱還是有吸引力的,隨後她楚楚可憐的模樣,看向傻柱開口道:
「何雨浩欺負我,他就是個混蛋。」
傻柱頓時有些上頭,一拍桌子:
「狗日的何雨浩,他還反了天了我找他去。」
剛走兩步,傻柱轉念一想,他現在的目標是冉秋葉,而且自己好像也打不過何雨浩。
「算了,還是在家喝喝小酒吧。」傻柱轉身又坐了回去。
秦淮茹直接傻了眼,傻柱這是什麼操作?
怒髮衝冠呢?血氣方剛呢???
「傻柱,我......」
傻柱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打斷了秦淮茹:「秦姐,你還是回去吧,讓人看到要說閒話。」
「你也是混蛋!」秦淮茹瞪了傻柱一眼,氣得轉身就走。
剛走到門口,秦淮茹想到了什麼看向傻柱說道:「傻柱,你是不是看上棒梗班主任了?」
傻柱扭扭捏捏,嘴裡嗯了一聲。
得到肯定的回答,秦淮茹冷笑:
「你也不照照鏡子,人家冉秋葉父母都是幹部,自己又是人民教師。」
「傻柱你就一普通廚子,配得上人家嗎?」
傻柱一聽,頓時就急了。
「廚子怎麼了,廚子怎麼了,我怎麼就配不上人家了。」
「廚子怎麼了......」
傻柱的聲音越來越小,自己也開始心虛了。
冉秋葉是在天上飛的高貴天鵝。
而他呢,就是糞坑裡的癩蛤蟆。
若是沒意外,這輩子恐怕是吃不上天鵝肉了。
傻柱悶頭喝著酒,心中憋屈得慌。
秦淮茹看著傻柱,嘴角露出一絲狡猾的笑容。
秦淮茹摸准了傻柱的命門。
傻柱這人骨子裡流淌著下賤和自卑。
秦淮茹只是稍微刺激一下,傻柱就蔫了。
不過,這正好也就入了秦淮茹的套。
「傻柱,你給棒梗交學費,我就幫你追冉秋葉,怎麼樣?」
秦淮茹笑著臉,到現在還想占傻柱的便宜。
傻柱不屑一笑:「秦淮茹,你甭想忽悠我,這事你辦不成。」
賈家剛和冉秋葉幹過一架。
冉秋葉正在氣頭上,絕對不可能搭理秦淮茹。
秦淮茹故作惋惜:
「哎!不信就算了,我還打算明天把冉秋葉請到你家呢。」
「秦淮茹,沒忽悠人?」傻柱頓時來了精神。
「當然!」秦淮茹冷哼道:「傻柱你先把棒梗的學費給我,不然我哪好意思去請人家。」
「嘿,秦淮茹,合著你還是在坑我。」傻柱立馬不高興了。
秦淮茹冷笑:「那你自己請一個試試,看誰搭理你。」
傻柱頓時一愣,秦淮茹這句話還真沒說錯,他自己去請肯定沒戲。
不過,秦淮茹真能幫到自己?
傻柱表示懷疑。
秦淮茹見傻柱猶豫不決,假裝就要離開。
傻柱心急,立馬答應道:「你等著,我給你找錢去。」
說著就走出了屋子。
這個月工資還沒發,傻柱又去了易中海家。
看到傻柱大晚上登門,易中海心裡直犯嘀咕。
「傻柱,這麼晚有什麼事嗎?」易中海忐忑不安的問。
傻柱雙手搓了搓,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一大爺,您能先給我拿十塊錢嘛,我有急用。」
「啥?」易中海一聽就愣住了。
傻柱沒來之前,易中海老兩口還在暗自慶幸今晚沒出血。
可萬萬沒想到,高興的太早了......
易中海臉色一冷:「柱子啊,你怎麼又犯糊塗了,賈家的事不能再管了。」
「一大爺,您想哪去了,明兒我相親。」
「這不是還沒發工資,我想請人家姑娘吃飯沒錢嘛。」
傻柱沒敢說實話,直接把秦淮茹那部分隱瞞了下來。
易中海一聽,心裡還挺高興。
畢竟傻柱年紀也不小了,是該娶個媳婦了。
「柱子,你相的是哪家姑娘啊?」易中海問。
傻柱隨口回道:「一大爺您見過,棒梗班主任,冉老師。」
易中海聽後心裡咯噔了一下。
但也沒說什麼,轉身給傻柱拿了錢。
傻柱拿著錢走後,易中海老兩口躺在床上犯起了嘀咕。
「老易,柱子這親事靠譜嗎?」一大媽問。
易中海嘆了口氣,皺著眉頭說:
「我聽老閻提過這位冉老師,父母都是幹部,而且還是獨生子女。」
「柱子這條件,恐怕只能給人家當上門女婿啊。」
說完易中海老兩口都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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