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渡疲憊不堪地打開家門,將自己摔在了沙發上,誰能想到他今天被不會游泳的謝故追殺,在泳池裡遊了一百多圈。Google搜索
他疲憊至極地嘆了一口氣,打開手機,點來聊天對話框。
U238:【男朋友,你在麼?】
U235:【操,男朋友,我今天被人耍流氓了!】
凡渡一下子就從沙發上坐起來,臥槽!
U235:【我被人摸耳朵了!】
U238:【哪個狗東西!】
U235:【還被他給看光了!】
U238:【老子殺了他——!】
U235:【不行,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U238:【必須報復回去!】
U235:【我想想有什麼辦法……】
凡渡拿出了解數學附加題的態度,鑽研起了「滿清十大酷刑」,要不是時代不允許,他都能去應聘一下刑部尚書。
他和U235嘀嘀咕咕了一晚上,滿肚子壞水,非得要好好整治一下,那位「耍流氓的狗東西」。
滿腦子酷刑的他甚至於還有點走神,U235被人揉捏了獸耳,還這麼容易被人欺負……大概是一位清純可愛型的小omega吧。
這麼一想,少男心又有點亂跳。
隔著網絡,不免有點鞭長莫及,凡渡心想著,倘若U235就在自己身邊,那會是怎麼樣的情景?
要是同桌就更好了。
一想到同桌這倆字,就不免想到了謝故,一想到他那張臉,凡渡心裡的那點尖酸刻薄就全冒出來了,可就算他挑剔至極,也沒法說謝故這張臉有什麼缺點,只能用一句「小白臉」一言以蔽之。
在以前的學校,不是沒有傻/逼和他明爭暗鬥,但卻從沒有人能讓凡少爺大晚上還得想一想。
凡渡自己思索了一下原因,暫且將之歸根於謝故是傻/逼中的傻/逼,所以格外讓人記憶深刻。
他在床上翻了個身,又忍不住回憶起泳池那一幕,謝故的丁字內褲掉下來的時候,他匆匆一瞥,別的什麼印象沒有,光記得挺白的。
少年時候的愛與恨存在著分明界限,彼此水火不容,凡渡有多喜歡U235,就有多討厭謝故,這兩個極端占據了他窄小的心臟,幾乎容納不下其他了。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凡少爺多少有那麼一點缺心眼。
高溫天氣還沒有褪去,凡渡就跟有病一樣穿著長袖校服上學,袖口上還沾了幾根貓毛,原因無他,早上出門的時候被幾隻流浪貓給堵住,凡渡買早飯的時候順便買了幾根腸餵貓。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吸貓體制,走到哪,貓就跟到哪。
凡渡坐在位子上慢吞吞地嚼麵包,早自習的鈴聲響起來,謝故才拖沓著步子走進教室。
最大的那隻貓來了。
謝故一進教室就緊盯著凡渡。
凡渡不懂他這目光是什麼意思,愣了愣,朝他遞出了手裡啃了一半的麵包。
謝故不屑至極地將頭扭開,咣當一聲將書包砸在了椅子上,趴下就睡覺,自打凡渡扒下了他的內褲,他們之間就有著不共戴天之仇!
早自習一片混亂,抄作業的抄作業,吃早飯的吃早飯,凡渡帶著耳機聽聽力,卻被人拍了拍肩膀,一抬頭,看見是個小O。
來的是班長,指了指門口,告訴他,「文老師找你。」
凡渡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老禿姓文,他摘下耳機走到辦公室去。
老禿找他來也沒有什麼事兒,「下周升旗儀式,輪到咱們班,我想了一下,國旗下講話就讓你來吧,分享一下學習經驗,你回去準備一下。」
凡渡點點頭,「嗯」了一聲。
「還有……」老禿讓他不忙著走,「學校生活還能適應麼?」
凡渡仔細想了想,如果非要形容一下這幾天,那只能用「生龍活虎」這幾個詞,學習上一點都不難,還有謝故這個傻/逼在調劑他的課餘生活。
老禿問這麼一句,就是為了他與謝故之間的矛盾,實在當不了同桌那就不當,誰想凡渡上下嘴皮一碰,說出來的卻是,「能適應。」
老禿反倒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啊……那就好。」
凡渡從辦公室走回去,剛落座,視線就落在了桌上的一封折成心形的信上。
他看了看吵鬧的班級,環顧一圈,視線又落了回來,有一點始料未及。
情書?!
<!--<divalign="center">
,
報送後維護人員會在兩分鐘內校正章節內容,請耐心等待。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