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婉茹愈發絕望。
沒想到這麼多圍觀群眾,竟然全都視若無睹,無一人敢出來聲張正義!
「算你們識相。」
刀疤男得意地大笑起來,逼近周婉茹,「大美人,不要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只是想和你舒服舒服,說不定舒服完以後,你反而離不開我了呢,哈哈哈……」
說著,刀疤男的手向周婉茹雪白的手臂抓去。
周婉茹渾身一顫,雙手抱胸向後退去。
卻在這時,一聲冷喝聲響起。
「光天化日,竟敢如此目無王法,真當沒人能治得了你們麼!」
葉戰面帶冷意,大步走進人群之中。
天心緊隨其後。
「葉戰?」
周婉茹又驚又喜,仿佛即將溺水之人,抓住了救命稻草。
葉戰向周婉茹投去一個安心的眼神,安慰道:「不用害怕,有我在,這些敗類傷害不了你的。」
「葉戰,我相信你!」
周婉茹咬著紅唇,激動不已,跑到了葉戰身邊。
雖然沒見過葉戰出手,但昨日在幼兒園門口,葉戰一個眼神嚇退陳德力,那種氣勢,她從未在任何人身上見到過。
所以,哪怕眼前被十幾個大漢包圍,但有葉戰在,她就莫名感到無比安心!
刀疤男臉色陰沉,盯著葉戰,「哪裡來的病秧子,也有膽量學人家玩英雄救美,真是不知死活!」
「我看不知死活的是你!」
葉戰冷笑一聲,「朗朗乾坤之下,你們這些敗類當街調戲侮辱良家女子,真當沒有法制,可以胡作非為嗎?」
刀疤男突然仰天大笑起來,仿佛聽到了世間最可笑的笑話。
好幾秒後,刀疤男才停下笑聲,面帶譏諷道:「小子,你跟我談法制?你知不知道大爺是什麼人?
不妨告訴你,大爺我是獵虎盟的人,在舒州,獵虎盟就是法制,沒有任何人可以忤逆。
跟老子談法制,我看你是腦子燒壞了吧,也不怕讓人笑掉大牙!」
葉戰淡漠道:「獵虎盟,一群病貓而已,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靠,你TMD大言不慚,找死!」
刀疤男怒罵一聲,一揮手道:「把這小子拿下,我教教他怎麼做人!」
葉戰附近的幾名大漢,朝著葉戰便是撲了上來。
天心面若寒霜,腳下一動,突然出現在葉戰身前,迎上幾名大漢,混戰在一起。
天心身軀輕如飛燕,出手卻是重如猛虎,幾名大漢眼看便已經支撐不住,岌岌可危。
刀疤男盯著場中輾轉騰挪的天心,不禁撫掌大笑,「好好好,看來老子真是艷福不淺,剛來舒州,就接二連三的遇到極品尤物。
這個小美人,不僅長得漂亮,身段也好,更饞人的是,居然是個身手不錯的小辣椒。
正和大爺我的口味!」
刀疤男表情興奮,揮手向小弟們吼道:「都退下,老子要親自會會這個小辣椒。」
幾名苦苦支撐的小弟聞言頓時鬆了口氣,連忙後退,脫離戰場。
天心眸子中閃著冷光,不屑的盯著刀疤男,「想找死就來吧!」
「小辣椒,我才不會找死呢,我要在你身上找找樂子!」
刀疤男怪笑一聲,屈膝躍起,撲向天心。
他的雙手,竟是直接朝著天心胸口抓去!豆子書城 .
「果然是一匹下流無恥的色狼,可惜你找錯對象了!」
天心嬌喝一聲,不退反進,全力一拳迎上刀疤男攻勢。
「來的好!」
刀疤男化爪為拳,決定和天心的拳頭硬碰硬!
嘭!
下一秒,沉悶的拳頭碰撞聲響起。
天心身軀不退半步,刀疤男卻是「蹬蹬蹬」連退數步,才勉強穩住身體。
刀疤男臉上閃過一抹駭然之色。
他本以為,天心一介女子,在力量方面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萬萬沒想到,他卻是錯的離譜!
天心看似白皙粉嫩的拳頭,卻蘊含著山嶽般的力量,震得他虎口發麻!
刀疤男還未從驚駭中回過神來,天心的下一波攻勢已然來到。
刀疤男大驚失色,慌忙抵擋。
然而心中已生怯意,再加上心神慌亂,刀疤男勉強抵擋了三五招,便是被天心一腳踹飛倒地,嘴角帶血。
天心盯著狼狽的刀疤男,冷笑道:「還想跟我找樂子麼?」
刀疤男擦了把嘴角血跡,搖搖晃晃站起來,氣急敗壞道:「一起上,把這個賤人給我拿下!」
十幾名壯漢一擁而上,攻向天心。
「都住手!」
天心正要動手,忽然間響起一聲暴喝。
圍觀群眾被分開一條道路,幾十號全副武裝的預備隊闖入現場,將四周全部封鎖,控制了現場。
出聲的,是第一預備隊隊長宋毅。
宋毅進入場中,掃視一圈,自帶一股威嚴氣場。
氣氛一時間變得壓抑起來。
「怎麼突然間來了這麼多軍人,這下可熱鬧了……」
「我看獵虎盟踢到鐵板了,這些可是真正的軍人,看看他們手裡的傢伙,看看這陣勢氣場,遠不是獵虎盟能比的……」
「不知道這一男一女什麼來頭,居然有軍隊後台……」
圍觀眾人,交頭接耳,低聲議論。
宋毅掃了眼刀疤男,冷著臉道:「你們好大的膽子!」
刀疤男既驚懼又疑惑,小跑到宋毅身前,賠著笑道:「這位長官,不知您是哪方面的人?我沒記錯的話,我們獵虎盟從來沒有招惹過軍方的人呀,您看這是不是誤會?」
「你們獵虎盟惡名在外,沒什麼誤會的。」
宋毅冷哼一聲,走到葉戰面前,躬身請示道:「葉先生,您看這些人如何處理?」
早在離開軍營時,葉戰就交代過他,不可稱呼戰神,稱呼葉先生就好。
刀疤男頓時傻眼了。
眼前這病秧子似的男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居然讓軍方之人如此恭敬?
要知道,軍方之人向來心氣很高,哪怕是個小小的排長班長,也不會輕易將社會中一些大人物放在眼裡。
軍人,只會對更牛逼的軍人心服口服!
刀疤男臉上陰晴不定,暗自叫苦,後悔自己為了女色,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葉戰冷然道:「宋隊長,這些人目無法紀,全都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