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宗門都重生了
眾人跟著阿倫一起去了真炎仙君寺廟,這一路上都能遇見前往真炎仙君秒寺的火鐮城人,大家臉上都掛著虔誠的笑容,說說笑笑的前行,雖然不是想像中那種肅穆的氛圍,但是現在這種和諧歡快的場景也很不錯。【記住本站域名】至少叫朱茯等人覺得略微輕鬆。
這真炎仙君寺在火鐮城的正中央,老遠大家就看見了那閃著金光的屋頂,到了之後就看見一座極其巨大兒凋像矗立在寺廟前的空地上。這凋像是個面容普通的中年男人模樣,身穿一件金紅相間的類似鎧甲一樣的衣服,外面還有一件火紅的披風,總之,那叫一個威風凜凜。
「阿倫,這凋像在這裡多長時間了?」
對這個問題,阿倫明顯有些茫然。
「一直都在啊。反正自從我記事起,這凋像就一直屹立在此了。啊,這麼多年過去,這凋像依舊栩栩如生啊。真炎仙君大人可真威武,我要是能像他一樣就好了。不不不,就算只有大人的十分之一也好啊。」
由此可見,阿倫對這所謂的真炎仙君確實是很尊崇。
不過朱茯總覺得,這凋像似乎凋刻的有些粗糙。衣服披風什麼的即使經歷了這麼長時間依舊鮮亮如初,這朱茯倒是沒有什麼好說的,但是這真炎仙君,當真如此普通?普通到看了一遍幾乎記不住什麼特點?真的,除了那身鮮亮威武的衣服,朱茯看過一遍之後,對這個真炎仙君還真沒什麼特殊的感覺。
懷著奇怪的心情,大家繼續向前。
這凋塑正在燃燒的線香,一撮撮的插在香灰里,此刻明明滅滅的閃爍著光暈。
這線香的味道隔著老遠就飄到了朱茯等人鼻端。不過這味道雖然強烈,卻沒什麼毒性,大家也只是感慨一下這真炎仙君廟香火鼎盛,也就略過去了。
四人跟著虔誠的阿倫一路向前,穿過建的異常精美的長廊,一路上隨處可見這位真炎仙君的事跡。尤其是長廊的頂上,甚至凋刻繪製著滿滿的關於真炎仙君的事跡。雖然因為要鐫刻繪製的東西太多,以至於真炎仙君的臉比較模湖,但那身威武鮮亮的衣服是顯眼得很。雖然故事比較老套,依舊是那種火鐮城發生了大的災難,這位真炎仙君從天而降拯救了所有的城民之類的套路故事。但火鐮城的城民們愛看啊。而且幾乎百看不厭。
就像這會兒,阿倫又湊過去看熱鬧去了,將他們這一大幫人留在原地。朱茯幾個彼此對視一眼,不甚在意的自行前去探索。朱茯和異色一起轉了好大一圈兒,將整座真炎仙君寺都轉了一遍,但卻沒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
整間真炎仙君寺里立的都是那位衣著鮮亮的仙君凋像,四周是有關他的故事,就連一池子蓮花,都能和真炎仙君扯上關係。
「據說這是真炎仙君有一次救回一位蓮花妖,那蓮花妖感念真炎仙君的恩情,自願為真炎仙君的寺廟增添色彩仙氣,開了這一池子的蓮花,不管春夏秋冬,就沒有一日不開花的。神奇吧?」
「神奇!爹,再給我講講真炎仙君的故事吧?」
「哎喲,小寶這麼喜歡啊?當然可以,你聽啊……」
朱茯將眼神從那兩個相處和睦的父女身上抽回來,轉向那一池子蓮花,不由得有些沉默。
其實,這一池子只是最普通的四季蓮而已,是靈花的一種。除了香氣濃烈些,其他的還真沒什麼特別。既不能延年益壽,也不能入藥入器,又不是品相出眾,所以還真沒什麼人養。
但這些本該是仙人們所知的知識在這裡卻像是被壟斷了一樣,以至於大家身為仙人,連這些普普通通的蓮花都覺得稀奇。
朱茯看著四周這些歡快和諧的人群,不知道怎麼的,心中有些憋悶。眼前的一切看起來和諧美好,但卻隱藏在黑暗之中。他們本該有更廣闊的天地,更美好的生活,如今卻被關在這樣一個小地方,對外界什麼都不知道。
這是不對的。
朱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什麼都不說了。但是她心裡很明確到底知道,如果他們之前的猜測都是真的,那麼眼前這所有的一切就都是錯誤的。
「前輩前輩,你快看。」
這時候的異色突然在長廊里對著朱茯招手。朱茯快速走了過去,然後就看見異色興沖沖的指著自己旁邊的一根柱子。
那依舊是一根記錄著真炎仙君事跡的柱子,朱茯一時間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勁,但異色卻因為無聊將整個真炎仙君寺的筆畫故事全都看了一遍,所以才覺得稀奇。
「你看這裡的故事前輩,某年某月某日,真炎仙君斬作惡朱鳥一隻,拔其尾羽,斬其頭顱。」
「這,這怎麼了?」
朱茯沒看出來這有什麼奇怪的,但異色卻激動異常,這會兒笑眯眯的看著朱茯,說出了自己的發現。
「我剛剛數了一下,所有的壁畫裡,真炎仙君收拾的作惡多端的人和妖獸里,這隻朱鳥出現的次數最多啊!」
最多?不是已經斬尾砍頭了嗎?怎麼又出現了?
「不是又出現了,是那些鳥形妖獸的模樣都極其類似,跟這隻朱鳥的樣貌差不多啊。」
或許因為異色真身不是人,所以對這些妖獸格外感興趣,這會兒還真發現了異樣之處,忙不迭的輕聲說給朱茯聽。
朱茯仔細回憶了一下,終於想起來之前見過的那些筆畫,然後發現,的確如此。
這些壁畫就算不能展現出完全真實的場景,但是與真相也應該是差不多的,至少會反應出一定的事實。所以說,這位真炎仙君十分厭惡鳥形妖獸?尤其是紅色的鳥形妖獸?
這是什麼邏輯?
朱茯揉了揉額角,不能說異色發現的沒有一點兒作用,也不能說完全是巧合。但朱茯此時真是沒有一點兒頭緒。
這些火鐮城之人來真炎仙君寺,不僅是來上香的,而且還是來給這位真炎仙君供應信仰之力的。就算若舍佛陀嘴上不說,朱茯也能從他偶爾擔憂的眼神里看出來,這信仰之力只怕是不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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