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苒疑惑道:「獎勵?什麼獎勵?」
顧辭邪魅一笑,湊近謝苒耳邊,低聲說道:「你猜呀!」
他俯身壓向謝苒。謝苒一驚,連忙阻擋道:「等一下,夫君,我還沒洗澡呢!」
「我們一起洗鴛鴦浴吧!」顧辭說道。謝苒臉蛋瞬間通紅,連忙掙紮起來,嘴裡嚷道:「不要!」顧辭見狀,大掌按住謝苒亂動的身軀,「別鬧,乖!讓為夫好好疼疼你。」說著便伸手褪去謝苒衣物。謝苒羞赧至極,閉上眼睛,不敢直視顧辭的臉龐。
顧辭含笑地凝望著謝苒,俯身噙住謝苒的唇瓣,輾轉吮吸,舌尖撬開謝苒的牙關。「唔……」謝苒被迫張開嘴巴,被顧辭撬開貝齒探入香舌,糾纏在一起。謝苒羞澀地摟住顧辭的脖頸回吻。顧辭伸手撫摸謝苒柔滑細膩的肌膚從上往下緩緩移動。
顧辭的指尖划過謝苒敏感的背部肌膚,引得謝苒一陣顫慄。顧辭的指尖在她胸前畫圈,慢慢揉捏謝苒胸前的嫩肉。謝苒嚶嚀出聲,微微顫抖著。忍不住扭動腰肢,配合顧辭的撩撥。她咬著下唇,眼裡泛起水霧,顯得格外嫵媚勾人。
兩人衣衫半解,纏綿悱惻。正當顧辭要攻城略地時,謝苒突然吃痛地喊道「阿辭,我肚子疼。」顧辭立刻停下動作,急忙喊道「連紋,快宣太醫。」顧辭將謝苒擁入懷中安撫,「沒事了,沒事了。太醫很快就到。」
「嗯……」謝苒咬牙忍受腹部傳來的劇烈疼痛,淚水從眼角滑落,滴落在枕巾上,暈染開來,濕潤了枕面。
不久之後,一位鬚髮皆白的老者背著藥箱進屋。老者年紀約莫六七十,一襲青灰色袍服,精神矍鑠,鶴髮童顏。
老者朝顧辭拱手作揖,恭敬道:「微臣參加皇上。」
顧辭連忙扶起老者,說道:「劉太醫無需多禮,請您快為皇后診治。」
顧辭微微退到一旁,讓王太醫上前查看。
謝苒臉上帶著汗珠,秀眉緊蹙,表情痛苦無比。顧辭擔憂地站在床邊守著。
劉太醫坐在榻沿邊,仔細查看謝苒的脈象,良久,才緩緩嘆息道:「皇后這胎恐怕保不住了。」
「什麼!」顧辭聞言大駭。他顫抖著手抓住謝苒的小手,心裡湧上萬分愧疚。
急忙抓住劉太醫的胳膊,哀求道:「劉太醫,您一定要救救朕的孩子啊!」
劉太醫皺眉搖了搖頭,無奈地說道:「恕微臣無能,實在無法救治皇后娘娘腹中的胎兒,微臣告退。」
「劉太醫——」顧辭失態地叫住劉太醫。
劉太醫腳步一滯,頓了頓道:「皇后娘娘,你若信得過微臣,微臣願意施展秘法替娘娘保住胎兒。」抬頭鄭重地說道。
謝苒聽罷,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同意。她相信劉太醫的醫術,也相信自己腹中的胎兒,她堅信它能平安降世。
「皇后娘娘,請寬衣!」劉太醫說道。
謝苒慢慢脫掉外衣,露出肚皮。劉太醫拿起針包,走到謝苒身邊蹲下,熟練地取出銀針,精準地刺入謝苒肚臍附近的穴位。
施針過程中,謝苒覺得身體暖洋洋的,十分舒適。
一刻鐘後,劉太醫收回手,滿頭大汗地擦拭汗珠。
顧辭焦急地問道:「如何?」
劉太醫起身,朝顧辭鞠躬行禮,道:「皇上放心,微臣已經暫且穩固了皇后娘娘的胎兒,但是……」
「但是什麼?」顧辭緊追不捨地問道。
劉太醫沉聲道:「此事難以向皇上啟齒。請皇上諒解。」
「究竟是什麼事?請劉太醫詳細告知。」顧辭催促道。
「是。」劉太醫深吸一口氣,鄭重地說:「皇上應讓娘娘避免過度勞累,娘娘的身體已有虧損。陛下應予以節制,以免對娘娘的身體和胎兒的健康成長造成不良影響。今日便是因為……娘娘才動了胎氣。」
聽聞此言,顧辭略顯愧疚:「朕並不知道她已有身孕,所以才沒有克制住…」
「陛下,娘娘現已懷孕兩月有餘。切記莫要讓娘娘過度勞累,微臣再給皇后娘娘開一些安胎補氣血的藥」
「朕明白了。辛苦愛卿了。」
劉太醫躬身退下「微臣告辭」
劉太醫離開寢宮,回到御膳房寫方子去了。
顧辭回到寢宮,看見謝苒蜷縮成一團,躺在床上,臉色蒼白,他連忙走過去,將她攬入懷中,輕聲安慰道:「苒兒,別怕,沒事了。」
連紋見狀識趣地福身退下,關好門。屋內只剩下顧辭和謝苒二人。
顧辭憐惜地撫摸謝苒的臉,喃喃道:「都怪為夫,沒有克制住,讓苒兒受苦了。還好太醫救治及時,要不然我要愧疚一輩子了。」隨即高興的像個孩子呼喊道「苒兒,我要做父親啦!」
「嗯,阿辭,我也要做母親啦!」謝苒勾住顧辭的脖頸,撒嬌道。
顧辭低下頭狠狠親了謝苒一口,激動萬分地說道:「太好了,太好了。苒兒終於有寶寶了。」說完又抱緊謝苒,欣喜地笑了,「哈哈,我要當爹了!」謝苒目光柔柔地盯著顧辭俊美絕倫的臉龐,淺淺一笑,說道:「阿辭…」
「謝謝你,苒兒。」顧辭感激道。
謝苒莞爾一笑,輕輕推開顧辭,說道:「陛下,現在天色尚早,你先去批閱奏摺吧。我想睡會兒。」
顧辭點頭應允,叮囑道:「那你乖乖休息。我去批閱奏摺。」
謝苒微微頷首,目送顧辭離去,閉上雙眸。
他起身離開寢殿,吩咐侍衛照料好謝苒,便去了御書房。
御書房中,顧辭伏案奮筆疾書,批閱著奏摺。
「啟稟皇上,右丞相求見。」連紋走進御書房,恭敬地彎腰稟告。
顧辭頭也未抬,淡淡道:「讓他等一會兒,朕批完奏摺再見他。」
「諾。」連紋應聲退下。
連紋返回,恭敬地說道:「皇上說讓丞相稍等片刻。」
丞相頷首示意,繼續等待。
不知過了多久,顧辭終於處理完政務,合上奏摺。擱下硃砂狼毫筆,說道:「宣!」
「是。」連紋領命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