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古詩是怎麼說來著,叫雨打芭蕉葉帶愁,心同心月向人羞,我們不提古詩的意境,我們光安字面意思來解釋就行。Google搜索
昨晚陳家註定了就是一個不眠之夜,一大早陳母面如櫻桃的就起來張羅早飯,特意都給全家一人沖了一碗雞蛋花。
小雨跟大嫂這妯娌兩一見面的時候,都覺得,哇,今天小雨(大嫂)的膚色好好啊!
可不是嘛,原來大嫂不能說不漂亮,但是吧,這臉色嘛就跟黃臉婆一樣,暗淡無光的很。
但是今天早上就不一樣了,面冠桃紅不說,就連眉眼間都有一抹春色撩人的嫵媚。
早上送小雨上班的時候,小雨她整個人都依戀的貼貼,不捨得離開陳亮的懷抱。
直到陳亮又苦逼的擱辦公室里拖地,精疲力盡的小雨才放過他。
這還沒到梅雨季節呢,辦公室就這麼潮濕,真是無語啊!
男人重整旗鼓,雄風猶在,翻身當家做主人,跟陳亮他一比,就差了那一杯秘制壯陽酒而已!
「真理只在大炮的射程之下,」這是俾斯麥說的,陳亮他完全贊同。
體驗了一次,這比藍色小藥丸都要帶勁的秘製藥酒之後,陳亮就患上了嚴重的焦慮症,就怕突然有一天他火力不足。
別看這六百斤挺多的,但是別忘了,陳亮他可是答應了要給東北的張誠張毅哥倆送一缸的。
安撫完小雨,讓她自己休息後,陳亮就跑去盧老頭那裡,又拎了一壺給他。
超市裡的藥材也不足以再泡兩缸的,陳亮就先跑去買藥材,還是跟之前一樣的順序,同樣的藥材,買好了之後,看街上沒有其他人,就都收進了超市里。
回到家,看到終於能下床的傻柱,陳亮立馬就湊過去打趣…
「傻柱,病好了啊?」陳亮猥瑣的看了一眼他的三下路。
「好你奶奶個腿,什麼原因你不知道?」傻柱沒好氣的頂了一句,「亮子,你那到底是什麼藥酒啊?這也太霸道了,人根本受不了啊!」
「呵呵!傻柱你知道豬都是怎麼死的不?」
「這我那知道?餓死的?摔死的?」
「呵呵,都不是,豬是被笨死的!」
不明白後世什麼叫梗的傻柱,「亮子,你這是在說我笨?」
「這不廢話嘛?你昨兒喝多少那酒?」
「一杯啊!」傻柱老實的回答陳亮的問題,並豎起了一根手指頭給他看。
這要再過個二十年,就沖你這跟手指頭,我反手給你大逼兜你信不?
「一杯是多少啊?一兩還是二兩?」
「二兩的,」陳亮一聽,立馬給他豎起了大拇指,「牛逼,我都只敢喝半兩,你沒死床上,是真爺們。」
「你不早說……」
「那你也沒問我啊!這他麼的都能怪我頭上?咱能講點理不?」
傻柱直接被問的一愣,是啊,自己只知道這是壯陽酒,真沒問陳亮該怎么喝。
不過傻柱要是能認錯,那才是真出鬼了,「明明是你想故意看我笑話的好吧,成心不說!」
死鴨子嘴硬,陳亮一翻白眼,「德行,我跟你說啊,傻柱你這一次透支的太厲害,這幾天早中晚都喝一錢養養身子吧,最近別搞了啊!不然你真怕你那天提前陽痿咯!」
傻柱一聽,立馬急了,「這是真假的?亮子你可別嚇我啊!」
「假的,不信拉倒!」擺弄著藥材,陳亮對著傻柱說道:「沒事就過來搭把手,這酒這麼好,我嘚再泡兩缸才行。」
傻柱呢,一聽直搖頭,「亮子,我這腿還軟著,真幫不了,你自己慢慢整著吧,我嘚再回去休息一下!」
he……tui!就這一軟腳蝦,那來的臉整天跟自己比大小!he……tui!!廢物一個。
已經有過一次收拾藥材的經驗之後,陳亮他這次炮製的更快,就一下午就搞定了。
整的陳家跟傻柱他家滿屋子的藥材味之後,陳亮也沒管,找到正在門口曬太陽,喝著泡枸杞的傻柱,「傻柱,記得去副食店在定個六百斤高粱酒啊。」
「沒問題,不過亮子,錢真不用你給,這酒就算我入了一股怎麼樣,我也不要多,每天能讓我喝上一點就行。」
傻柱拒絕了陳亮遞給他的錢,轉頭就打起了這酒的主意,「嘿!傻柱以後誰要是再在我面前說你傻,我非給他兩嘴巴子不可,你這粘上毛,比猴兒都他麼要精!」
傻柱不以為然,「你就說成不成吧!」
陳亮也不是那種小氣的人,這酒只要有方子,他還不是想泡多少就泡多少。
「你都張嘴了,還能怎麼著,那就說好了!買高粱酒那我可不掏錢了啊!」
「那可太行了,來,亮子喝水,我在裡面加了枸杞子。」傻柱高興的一推茶壺過來。
晚上陳家人回來的時候,聞到那一股子藥味,個個都心照不宣的埋頭吃飯,就連陳母都沒說一句。
所以這家庭和睦的前提就必須保證男人有充足的火力才行。
傻柱的辦事效率還是很積極的,第二天腿軟著扶牆硬是跑去的副食店給定了六百斤的高粱酒。
第三天就拉著陳亮去幫酒給抬了回來,然後兩人就偷摸的在聾老太太房間裡將酒給泡上了,整的一屋子酒味,惹得聾老太太舉著拐棍就要打人。
硬挨著老太太的拐棍,陳亮和傻柱兩人終於用泥巴將缸口給密封了起來,然後落荒而逃。
總算完成了大事兒,陳亮和傻柱兩人身上粘了一身的泥巴和汗水,就結伴去了澡堂子洗澡去了。
陳亮到了大眾浴室,也不掏錢買票,頭直接探進售票窗口,「小王八,給我拿兩張票來。」
「亮哥,你來啦,兩張票是吧?」麻利的撕了兩張門票之後,小王八明顯有話說,結果陳亮卻擺了擺手,「等會再說,我這一身的泥巴呢。」
自打上次泡了一澡,陳亮成功進化成了一個澡膩子,沒事兒就跑來泡澡,然後搓搓泥,喝喝茶,看人下下棋,一下午的時間,就輕輕鬆鬆的混了過去。
進了更衣室,熟悉的給看門老頭丟根紅塔山過去,陳亮提溜著一個小竹籃去換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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