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要學會向前看,你說嚴埔嵩恨不恨陳亮?那肯定是恨到骨子裡了,畢竟兒子是被他打死的,殺子之仇,那也是不共戴天啊!
可你讓他真豁出去了跟陳亮干,估計他也是不敢的,畢竟他還有一大家子的人,不是所有人都光著腳的。
所以該認慫,還是忍了吧,古人不都說了,這小不忍則亂大謀啊!
而且這事就是告到了中央,那也是自己家理虧,背後打人黑槍被反殺,說出去都不夠丟臉的!
陳亮晚上去張誠家吃飯的時候,眼饞的看著張誠和張毅哥倆外加一個陌生人推杯換盞的喝的不亦樂乎。
關鍵他們喝的茅台還是陳亮他送的,你就是氣人不氣人吧!
偷偷摸摸的想順張毅的酒杯喝上一口過過癮,然後手就被張毅給抽了一巴掌,「你這是槍傷,還敢偷我酒喝,信不信我喊嫂子來罵你一頓!」
「不喝就不喝唄,凶什麼凶!」訕訕連手收回來,右手拿著快子,只能按著桌上的菜逮著勐懟了!
其實這少喝一些酒,促進血液循環,舒筋活血的,對於傷口的癒合還是有點好處的,但是張誠他老婆不讓,並且還一再強調滴酒不能沾。
而陳亮又不想喝汽水,就只能埋頭吃菜了。
「陳老弟,來,我敬你一杯!」這個陳亮不認識的陌生人就是張誠的朋友,農業局的林局長。
這人是真的沒眼色,哪壺不開提哪壺!
陳亮拿著一瓶汽水,和他碰了一下,喝了一口,橘子味的,還沒肥宅快樂水好喝呢。
「小亮,這是我朋友,農業局的大林,你喊林哥就行!」
陳亮他拿著汽水瓶,「林哥,這身體的原因,不能喝酒,咱下次的,一定陪你喝個痛快!」
哎,這頓飯吃的,一滴酒沒喝上,就混了個肚飽。
「陳老弟,這次林哥多謝你了,沒你的幫忙,我也吃不下農機廠這塊肥肉,以後有事,你林哥要是皺一下眉頭,我就是小娘養大的!」
陳亮也是客氣,「言重了林哥!」
吃飽喝足後,喝了一肚子汽水的陳亮,他散步遛彎的走回家,他奶奶的,這小張,幫他車開跑了就不還回來了是吧!
回到家之後,安妮和安娜都是精神恍忽,聽到開門聲後還緊張了一下,陳亮這下可不能一次摟兩個,只能挨個的摟過來安撫了一下她們。
晚上睡覺的時候,也不影響其他運動,就是將兩個女騎士給累著了。
陳亮身體的恢復力驚人,別人要兩三星期才能恢復一點的傷勢,陳亮他不到一個星期就好了,在家裡拎著石鎖耍了會兒,感覺沒啥問題後,陳亮就跑到了哈軍工去。
他姥姥的,自己的車可是一個星期都沒看到了,這樣子不找上門來還不行了。
一腳踢開哈軍工小車隊的休息室大門,陳亮進來後,頓時裡面那些還以為是來砸場子的小車司機們,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的放下手裡的傢伙,陳亮這傢伙,他們可不敢惹,也惹不起!
被他抓住的司機,頓時有些不自然的說道:「陳科長,你要車得找小張啊,你找我?我也不知道啊!」
「那小張呢?那孫子幫我車開那去了!」陳亮還不放手,不得已,那小車司機只好說了實話,「小張昨兒剛被廠長點名,讓他開車去一趟陽沉了!」
陳亮聞言有些不死心,「開我車去的?」
「陳科長,你這不說廢話嗎?有好車不開,難道還開吉普車去嗎?」那司機也有些無語。
草,一種植物!
哈軍工的廠長陳亮他也熟悉,畢竟張毅擱他手底下混飯吃,陳亮也算是拜了碼頭的送上了不少的藥酒。
只是陳亮真沒想到,這老頭居然會坐他的車出去顯擺,簡直無語死了。
你要喜歡你也拿那藥酒去換啊,毛子的使團可是還有好幾輛伏爾加三型車呢!
「那廠長出差多會能回來啊?」陳亮依舊還是不死心的問道。
「這可不好說,有可能十天半個月的,也有可能個把月,這廠長出差誰能知道?」
陳亮氣的想吐血,不過還是忍了下來,那老頭惹不起,這虧吃就吃了吧。
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陳亮自己安慰了自己半天后才平靜了下來。
然後對著司機一伸手,「去,幫你們廠長的吉普車鑰匙拿給我先對付著用一下吧!」
半晌過後,開著大屁股的吉普車,陳亮回到了第一機械廠,人家叫鳥槍換大炮,你這是大炮換鳥槍。
看著井然有序的保衛科,陳亮到了辦公室里坐了一會兒就坐不住了,主要感覺他就跟多餘的一樣兒。
可不是嘛,這副科長姚建軍他都快半個月沒見到你人了,人保衛科到現在,還不是好好的?
開上車又跑了出去,去供銷社裡買了十斤的白糖,又買了一大包的吃食後,將東西收進超市後,陳亮又著車去了城頭另外一家供銷社裡,這家供銷社陳亮一次沒來過,沒想到裡面居然還有一件貂皮大衣賣,那必須買上。
然後還是十斤的白糖,又買了一大包的吃食後,滿載而歸的陳亮又繼續跑供銷社。
一天的功夫,陳亮轉遍了整個哈市的供銷社,將三件貂皮大衣收起來後,陳亮才回到家裡。
一邊一個摟在兩毛妹,吃了頓有滋有味的晚飯後,一番激情過後,三人都躺在了床上,安娜將陳亮那隻搞怪的手按住,然後有些不舍的說道:「哥哥,明天我要住校了,以後除了禮拜天就出不來了!」
安娜也無語,「馬上就要考試了,老師怕我的學習進度跟不上,就讓我住校了。」
這個時代的老師的師德是真的好,所謂的一支粉筆,兩宿清風,三尺講台,四季耕耘,只為桃李滿天下。
那像後世的那些個別的老師們,他們簡直侮辱了老師這個神聖的職業。
「行吧,住校也是好事呢,明一早就讓安妮給你打包東西吧,我開車給你送過去!」
安娜的興致缺缺,有些沒精打采的應了一聲,然後就緊緊抱著陳亮的胳膊不撒手了,依戀的將臉頰埋在了陳亮的胸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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