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氣了,我已經吃過了,你們吃你們的就行!」
陳亮笑著搖頭拒絕了。【,無錯章節閱讀】
這老話怎麼說呢,叫在山裡你可以沒有害人的心,但是絕對不能沒有防人的意思。
大家都是打獵的獵手,常年見慣了廝殺的主,誰也猜不透他們心裡想著什麼。
你要是傻白甜一樣兒的憨憨聖母婊,估計能在山裡死的骨頭渣子都不剩一點兒。
況且別說現在了,就是後世法制健全的年代裡,那些無人區,都還有法外狂徒的存在。
見陳亮拒絕後,那個領頭的也就不再多說什麼,將那塊燻肉烤的滋滋冒油後,跟其他三個人,分成了四分後,就著烤焦香的窩窩頭,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他們吃完了飯之後,就跟陳亮一樣兒,也準備在小木屋裡休整一下。
陳亮經過一陣閒聊才知道這幾人都是白河領的人,「嚯,兄弟,你們這跑的夠遠的啊!」
這白河領和周鵬他家那永字片一樣兒,都是山里人的集合居住區,不過就是離這裡比較遠就是了。
聽到陳亮的調侃,其中一個漢子忍不住發起了牢騷,「兄弟,你是不懂,今天真是邪了門了,這狗子也不知道咋回事兒,就跟焉巴了一樣兒,一路上就夾著尾巴趕路,連哼都不哼一聲兒。」
「好了,都別說了,我不是告訴你們,狗只要有異常了,人就趕緊走?我懷疑今天咱白河領那一段來了大貨,而且還十有八九是個大爪子!」
領頭的把頭漢子還是頗有些擔當的,「大家都是有家有口的人,我領著你們出來打獵,就要保證你們的安全,我告訴你們,就咱這兩桿破槍要是遇上大爪子,那跟燒火棍有啥區別?」
這大爪子是東北這邊人對大腦斧特有的稱呼,旁邊的陳亮在一旁一聽,頓時就來了精神,連困意都被趕跑了。
他掏出一包煙來,「老哥,你們誰抽菸?」
看著陳亮手上那包帶濾嘴的長白山香菸,白河領的幾人都對視了一眼,然後也笑著拒絕了。
這老菸葉子就是那種旱菸,看著他們用一張不知道放了多少天的報紙,搓了搓,捏了一把菸葉子放在裡面就卷出一個頭大尾巴小的大頭娃娃出來,然後再將後面多餘的紙一下給捏緊了。
一個只有東北人才知道的小鋼炮就卷好了,那滋味,真不吹牛批的講,點燃之後就抽一口,就能讓一個外地的資深老菸民,飄飄欲仙大半個小時。
陳亮呢也不客氣了,自己點燃了一根香菸,「幾位老哥,你們能詳細的講講剛才的事情不?你們是擱那遇上了大爪子啊?」
那個把頭漢子看了陳亮一眼兒,「朋友你想去打大爪子?」
「嗯吶,」陳亮他現在是豬熊都打過了,就是沒見過這野生的大腦斧,今天說什麼,他都必須要去見識一下。
「這樣啊,朋友你只要從這裡出發,往西越過幾個山頭,你就能看到一個湖泊,我們就是從那過來的,而且我也只是懷疑有大爪子在,也不敢保證就一定有!」
陳亮一點頭,「往西是吧,那就感謝幾位大哥了,這煙你們就拿去抽吧!」
「不用,不用…」看到陳亮將槍一背,就要出門,那個把頭連忙將煙要還給陳亮。
陳亮也不接,「這樣,大哥,我這煙呢也不白給你,就是麻煩你回家的時候,打個電話通知一下永字片的民兵隊長周鵬,就說陳亮他去打大爪子去了,可能幾天回不來,讓他別擔心!」
「這…」
「那就這麼定了,嘿嘿,幾位你們慢慢歇著,我就先走了。」
陳亮說完,也不等他們說話,起身就離開了小木屋,然後校對了一下方向後,朝著西邊就迅速趕路走了。
果然,翻過了幾座山,趟過了幾條河,陳亮就來到了之前那個把頭說的那片湖泊。
時間也到了夜晚,陳亮晚上也害怕出事兒,乾脆直接跑超市里睡了一覺。
等睡醒了之後,從超市里出來一看,天已經放亮了,簡單的洗漱一下後,陳亮就掏出了一把加蘭德來。
這打大爪子肯定是沒法用春田這種打一槍上一膛的單發狙的,而衝鋒鎗的殺傷力又不足,所以思來想去還是加蘭德這槍最靠譜了。
準備了好幾把加蘭德,將子彈全部上膛了之後,陳亮才放下心來,然後就大張旗鼓的進了山。
這老話說的好,這天狂必有雨,人狂必有禍,陳亮他拿著槍,往山上走的時候,每擱個幾分鐘,就會朝天鳴上一槍,本意是想幫這大腦斧給逼出來。
槍這玩意,真的只有拉開了距離,才能對老虎造成傷害,陳亮要是被老虎近了身,槍還不如一根燒火棍結實有用呢!
再一次往天上鳴了一槍後,陳亮突然覺得身後有一陣惡風襲來,心裡的預警更是讓他連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來不及多想,陳亮轉身就往右邊的一旁撲倒,但是剛向右撲去,後背上如同就被一根鐵棍給砸中一樣兒。
打的他是頓時腳下一個趔趄,中心不穩的向前傾斜,隨後身後惡風繼續,陳亮他就地摔倒在地,往前一滾。
滾動的瞬間,陳亮的手上拿出一把花口擼子,連看都不看的,就對著身後扣動了扳機。
「亢,亢亢…」打空了子彈之後,陳亮也是順手就砸了過去,老虎貓科的本能反應讓它往旁邊躲了一下。
而這時陳亮才有了一絲的喘息機會,不顧後背上火辣辣的疼痛,從超市里拿出加蘭德,對著前面的老虎,就是一連竄的火蛇噴發而出。
只要是碳基生物就沒有人類打不死的存在,就如同後世那句名言一樣兒,只要能流血,神都能屠給你看!
連神都敢屠,更何況一隻大腦斧呢,等陳亮一連打空三個彈夾後,面前的老虎一動也不動之後,他體內飆升的腎上腺素才慢慢降了下來。
重新換上一個彈夾,陳亮才小心翼翼的靠過去,一身澹黃色的皮毛,背部和身軀兩側都無規則的畫著黑色的條紋。
又大又圓的腦袋上,額頭中間仿佛寫了一個大大的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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