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喜好美色,各方勢力往應城送美男子,起初只是想試探一番。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可沒想到送去城主府的人,阿青還真的正兒八經地去看了。
也確實從裡面挑選了幾個長相頗為出色的男子收進了府里。
這一行為簡直驚呆了天下人的下巴,誰也沒想到阿青居然真的收下了。
這天下就沒有這麼離經叛道行事荒唐的女人。
有人在暗自唾棄阿青,有人則笑歪了嘴。這人收了就說明這應青也不是無孔不入,至少喜好美色就是一個突破點。
若是真能得其寵愛,誰知會不會出現第二個聞肇和魏小侯爺。
而這事也很快就傳到了京都。
「聞爺,你還還坐得住呢?」
徐靖走進書房,看聞肇還好端端的坐在那兒看書,頓時有些恨鐵不成鋼。
聞肇從書中抬頭看他,以為是出什麼大事了:「怎麼了?」
「怎麼了?你都快要失寵了,你不知道嗎?」
聞肇一怔,沒太明白徐靖的意思:
「好生說話,出什麼事了。」
徐靖站在書房內,恨不得把聞肇從椅子拽起來說:「聞爺,現在天下都把你傳成吃軟飯,靠出賣男色的獲利的人了。
你不知道啊?」
聞肇眼睛依舊不離手上的書,他翻了一頁紙:「知道。」
不過只是未曾放在心上,旁人怎麼想又如何,重要的是將來奪下天下的人是他。
徐靖又道:
「現在各方勢力都在往應城送人,這事聞爺你又知曉嗎?」
聞肇頷首:「知道。」
凡是送人到應城之人都是各懷鬼胎,心裡另有打算。不過以他對應青此人的了解,那些人恐怕要失望了。
想到這,聞肇還是多問了一句:「她做何反應。」
徐靖眼神複雜地看了一眼聞肇,一言難盡地說:「聽說是正兒八經地看了,然後長得漂亮的照單全收,都入了城主府。」
聞肇倏地看向徐靖,眉頭慢慢皺起來:「都收了?」
徐靖狠狠點了頭:「對,聽說入府的個個都是美男子,還有人拿你和魏小侯爺和這些人比,說是雖不如你,可也是。」
徐靖臉色彆扭吐出了那四個字,「清秀可人。」
說罷,他身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過這話還沒說完,「這些人又都是伺候人的,說是就算你和魏小侯爺長得也好,但你們二人混跡戰場,都是皮糙肉厚的糙老爺們,更比不上這些個個都細皮嫩肉的。
所以現在都在傳你和魏小侯爺要失寵了。」
這就是指的剛剛徐靖所說的他要失寵的意思。
聞肇聽完這些話,面色卻變得凝重起來。
事情竟是與他預料的不一樣,應青居然把人都收下了。
徐靖一直在拿眼睛覷著聞肇的臉色,這會兒見他面色不對勁,他又反而急了。
「聞,聞爺,你不會是真對那個女人動了心吧。
這事你可得慎重。」
徐靖咬牙說,
「那個女人就是長了一張美人皮,那裡邊芯子可是個夜叉。
還有,她那麼兇殘,勁比我還大,也定是皮糙肉厚,說不定摸起來皮膚還不如你光滑,摸著刺手呢。
你要想選,就憑你的樣貌,你的地位,還能找不到好的。
何必栽在這個夜叉手上。」
聞肇原本凝重的臉,被徐靖這番話都氣笑了。
他將手裡的書,扔出去砸在徐靖身上:「說什麼呢。」
徐靖躲開砸來的書,不知死活地補充一句:「聞爺,屬下這是提醒你,不讓你泥足深陷。
咱們玩不過她,這事你可得想清楚,要是將來拿下天下,皇后是她……」
話說到這,徐靖說不下去了,光是想想那種情景,他都打了個寒顫。
應青給他造成的陰影,以至於他到現在提起她的名字都覺得怵得慌。
聞肇微微眯了下眼睛,臉色變得危險。
徐靖訕笑了一下,不敢再開口。
聞肇這才擰著眉,開口說:「應青此人,對天下局勢至關重要。
她的手段縱觀天下,沒人比得上。如今她能與我們合作,於我們而言利大於弊。
但她若真是被旁人所拉攏,那我們可是要多了一個強敵。」
如今天下局勢已經日漸明朗。
他,魏小侯爺和寧遠侯各自手握一方,互相牽制。
其餘勢力已經不成氣候。
而這中間唯一的異數就是實力強橫的應青。
就目前來看,她並無逐鹿天下之心,雖摸不准她到底有何目的。但以她的所作所為來看,對他暫無什麼威脅。
不過若真的出現一方,徹底拉攏住應青,那就真的麻煩了。
徐靖明白聞肇的意思,只是……
「那個女人真這麼容易被蠱惑?」
這一點徐靖還是不信的。
聞肇冷笑了一下:「不是蠱惑,是投其所好。應青喜怒無常,行事全無章法。
但要是誰讓她高興了,她說不準真會如此行事。」
「那我們怎麼辦。」
聞肇沒有說話,只是手指在桌上叩了幾下。
這幾下也無端地讓我徐靖心裡發慌。
過了一會兒,他只聽得聞肇開口說:「我要去一趟應城。」
徐靖驀地睜大眼睛,片刻後眼神逐漸變得懷疑。
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聞肇,嘆了口氣幽幽地說:「說來說去,聞爺你就是要去爭寵了唄。」
聞肇滿眼殺氣地瞪著他:「滾!」
徐靖一想到聞肇矯揉造作地圍在應青身邊和一堆男人爭寵,他怎麼那麼瘮得慌。
徐靖咽了下口水,磕磕絆絆地說:「聞爺,你,你要不,要不然再考慮一下。
這男色還是能不出賣,就別出賣了。」
徐靖在聞肇的眼神下聲音越來越小。
聞肇收回目光,倒也沒追究徐靖的胡言亂語。
他垂下目光,看著放在桌上,自己那雙白玉一般的手,淡淡地說:「我此去,要過一段時間才會回來,諸多事宜,你都看好了。」
說罷他頓了頓,再抬頭看向徐靖時,原本昳麗地眉眼之間已鋒銳無比。
徐靖一怔,他看得出來,聞肇已經帶了殺氣。他忽然一驚,一個可怕地想法湧入腦子裡:「聞爺你是要……」徐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那個女人?」
聞肇繃緊了下顎線:「應青絕不能被別人拉攏,若是不行,我自然不會讓她再活著。」
聞肇這是真正動了殺意,這下徐靖也明了,聞肇的確是沒有對應青動情。
他雙手抱拳,一臉正色道:「聞爺打算何時出發。」
「明日就出發。」
「聞爺一路小心。」
徐靖慎重地說,應青危險至極,行事又詭異。
聞肇此去乃是抱著殺意而去,要是真與應青撕破了臉,恐怕此行也是福禍難料。
……
第二日一大早,聞肇騎上駿馬,帶著一隊人馬悄然出了京都快馬加鞭直奔應城而去。
在聞肇去往應城的路上時,應城之中卻是一派熱鬧的景象。
無數的百姓一大早起來就到城主府門口看熱鬧去了。
當然除了他們,城主府門口還停靠了三三兩兩的馬車和幾個身穿錦衣容貌不俗的男子。
「你們說今日城主會收幾個進府?」
百姓中有人問到。
「咱們城主眼界高著呢,你看這麼多天來了幾波了,城主總共才收了三個進府。今天這幾個看起來比昨天的是好看了不少,不過依我看懸。」
「那今日這幾人不是又白來了?」
這話有人不樂意了:「怎麼能說白來呢,能見上我們城主一面也是他們的服氣。
咱們城主人長得美,又有權勢。
三日前還有個公子哭著喊著要城主收了他呢。說是願意一輩子伺候城主。」
這話一出立馬就有人附和:「是是是,沒錯,我還看著呢。」
「你們說也是,這些送人來的也不好好挑挑,有的人單看是好看,但城主往那兒一站,高下立見。
還不如我們城主看著好看,送來幹嘛,我們城主要見美人自己照鏡子不就是了嗎?」
「沒錯沒錯。」
「言之有理。」
這邊正說著呢,原本緊閉的城主府的大門終於開了。
眾人立馬激動了:「來了來了。」
城主府門大開,首先出來的是兩個護衛抬了一把太師椅出來,放在門口中央。
而後一身火紅色衣衫的阿青走了出來。
這一團火一樣的顏色,襯著阿青精緻美麗的五官更顯艷麗。
只讓人一看都覺得晃眼得狠。
而那幾個錦衣公子瞧著更是看直了眼。
他們雖是聽說阿青長得美,但從未想過會美成這個樣子。
還有那窈窕,凹凸有致的身段,也不是尋常女子比得上的。
這確是個美得很有攻擊性性的美人,只光光這麼一看都讓人滿目艷色,那臉止不住的一紅。
阿青邁出門檻,坐在太師椅上,杭箏跟在她身後,在椅子邊上站定。
而細娘則站在另一邊。
剛一站定,杭箏就將目光釘在了台階下站著的幾個男子。
陪著城主看了這麼多天了,兩人從先開始的不好意思,到現在已經麻木了。
甚至還能評估其長相。
比如今日這幾個。
杭箏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站中間的那個倒是長得不錯,其餘的就一般了。
「所來何人,報上名來。」
杭箏眉目嚴肅地喊到。
這聲立馬驚醒了台階下的幾個男子。
他們幾人便上前各自有序地進行自我介紹。
阿青靠坐在椅子上,眼波流轉目光漫不經心地落在幾人身上。
那幾人當即心下一凜,挺直了腰背,渾身僵硬地站在那兒。
而後更是承受不住阿青的注視,狼狽被垂下腦袋。
而站在中間的那名男子,心思更為複雜
原來傳聞中的應青果然不同凡響,也難怪自家主人會將他千里迢迢地送來應城。
阿青在眾人身上轉了一圈後,目光在最中間也就是杭箏最開始覺得不錯的那人身上停下了。
隨後她抬手指向他,慢吞吞地開口:「你,留下。」
那人一愣,而後抬眼飛快地看了一眼阿青便底下頭,拱手行禮:「是,小人楚殷拜見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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