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頓興奮不已,眼神里展現出強烈的征服欲。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當初父親說要把這個女人安排給他妻子時,烏頓只覺得無比排斥。
他喜歡的女人可不是中原那種走兩步就喘,身體瘦弱膽小的女子。
所以當初要不是弓木勸他,今日他根本就不會去接人。
但這會兒,烏頓卻是高興不已。
只有應青這樣的女人才配的上。
烏頓一邊想,一邊呲著牙對阿青笑。
將烏頓神色瞧得一清二楚的眾人只覺得一言難盡。
在場的,唯一能笑的出來的除了阿青就只有他了。
但烏頓純粹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找死。
而魏寧書打從烏頓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變了臉色,接著直到現在他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
他渾身緊繃,緊緊注視著阿青的一舉一動,生怕她下一刻,就一刀結果了烏頓。
其實魏寧書沒有把握如果阿青真要幹掉烏頓,他還攔不攔得住。
要是攔不住那他只能提前實施計劃,只不過這樣一來,恐怕不一定能成事。
正當魏寧書焦灼不已時,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塗西奉早就把各方反應都看在眼裡。
他眼珠子一轉,突然放聲笑了笑了。他用挑剔的目光在烏頓身上打量了一拳後說:
「我們城主倒是也喜歡美人。」
此話一出,所有的目光都轉向了他。
塗西奉目不轉睛看著烏頓接著說,
「只可惜,烏頓王子你長得太醜,實在有礙觀瞻了。」
常言道,打人不打臉。
塗西奉這話可是一點面子都給烏頓留了,就差說他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
不過直接當年罵人丑,也是夠絕的。
烏頓臉色當即驟變,兇惡地瞪著塗西奉,咬牙說:
「你說什麼?」
塗西奉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烏頓,笑道:
「烏頓王子長得醜,耳朵也不好使?」
這話,險些沒把烏頓氣死。他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那目光好似要吃了他一般。
還是一直跟在烏頓身邊的那個年紀頗大的匈奴人喊住了他:
「烏頓。」
他語氣里喊著警告,烏頓猛地轉頭看向他,想說什麼,但見對方越發嚴厲的神色後,又怏怏地坐下。
塗西奉猜測那大約是烏頓的老師之類的。
塗西奉的猜測沒有錯,此人正是烏頓的老師,弓木。
烏頓坐下以後,那個老者,也就是弓木端起桌上的酒,面上帶了幾分歉意,舉杯說道:
「應城主,魏侯爺和這位先生見諒,烏頓冒犯了,請各位原諒,弓木給大家賠罪了。」
說罷他仰頭就喝掉了杯子中酒。
比起烏頓彆扭生疏的漢話,弓木就要說得流利許多。
烏頓憤憤不平仰頭喝掉了杯中的酒,又噔地一聲脆響,放在了桌子上。
若不是礙於弓木的震懾,他直接弄死那個姓塗的。
烏頓不再說話,一個人陰著臉在那兒喝悶酒。
除了烏頓,塗西奉和魏寧書都沒敢搭弓木的話,反而不約而同地看向阿青。
這事能不能過,還得看她。
阿青左右瞥了兩人一眼,嘴角牽起一個弧度。
隨後又沒說什麼只端起酒,杯喝下了酒。
魏寧書見此,提著的心總算放下了。
接下來的,烏頓因著弓木的警告,不敢再生事,只悶頭喝酒。
一場接風宴便在這種不尷不尬的情況下完了。
夜深了,各自回了自己的帳篷里休息了。
魏寧書單獨找到了塗西奉向他道謝:
「多謝先生剛剛相助之恩。」
塗西奉捏著鬍鬚,看向他意味不明地說:
「謝我幹什麼,我是個生意人,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
魏寧書一愣,接著道:
「先生,請直言。」
魏寧書早知道塗西奉這個忙不會白幫。
但塗西奉卻轉而問道:
「魏侯爺,打算何事出手?這烏頓一天找死四五回,在下可不敢保證,次次都能讓城主改了主意。
魏侯爺應當清楚,今日我家城今晚要是真出手了,這些個匈奴不過是盤開胃菜,他們的還不夠她砍的,所以魏侯爺可要給在下一個準話,我也好跟我家城主交代。」
魏寧書聞言正色,湊到塗西奉耳邊耳語道:
「蓋屠設宴那日。」
到那天他的人基本上就全部安排好了,可趁機會順勢而為,一舉拿下所有人。
更重要的是,武昌侯在後面躲了那麼久,也該被一舉拿下了。
「好,那等侯爺拿下這裡,我再來找侯爺討帳。
笑意,我就先告辭了。在下就靜候魏侯爺的佳音了。」
這邊得了魏寧書的一個準話,塗西奉扭頭就去向阿青將事情一五一十稟告了。
說完以後,頓了一下他不解地問:
「城主到底是看上了匈奴的什麼了?」
要塗西奉看來,這裡沒什麼東西值得阿青親自跑一趟。
這時阿青開口慢吞吞吐出一個字:
「馬。」
塗西奉聽到這個字,瞬間就明了:
「原來城主看上了匈奴人的馬了。
不過也難怪,匈奴人的馬一直都良駒,我們中原與匈奴打仗,很多虧都吃在了馬的身上。」
其實送到阿青面前來的馬,已經算是駿馬了,可與這裡的馬比起來總是少了幾分健壯高達大。
所以阿青將注意打在這並不奇怪。
塗西奉想到這,捋捋了鬍鬚,臉上有一種勝券在握的愉悅。他說。
「這裡是匈奴人里最大的部落,魏寧書要是拿下這裡,其他部落就不成氣候了。
魏寧書相當於掌控了整個草原,屆時我們便讓他割一塊地給我們養馬。城主意下如何?」
塗西奉是知道,要說整個整個匈奴的地盤,阿青其實並不感興趣,所以才這般提議。
阿青對此提議點了點同意了。
塗西奉辦事,她一直非常放心。
兩人又商議了些其他事,只是說到最後那話又說道了烏頓身上。
塗西奉說:
「匈奴人有父死娶母,兄死娶嫂的習俗。屬下看烏頓的表現,恐怕是蓋屠給他做了某些承諾,他才有這麼大的膽子跑到城主面前來說那些話。
只是不知道,蓋屠的打算到底是什麼。」
蓋屠此人老奸巨猾,行事詭譎,又有武昌侯那個老匹夫在,恐怕是給他們挖了一個好的坑等著他們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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