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答應,這些條件我們絕不答應。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荒唐,荒唐你們應城這不是好處都占盡了,那我們塗什麼?」
「沒錯,不能答應。」
「話不是這麼說的,這一條一例的哪裡過分了?」
「沒錯,我們應城又不求你們辦事,也不讓你們朝廷供養,還平白無故的要給你們繳稅,這才是荒唐。」
「豈有此理,歪風邪理,天下都是皇帝的,做臣民哪有不繳賦稅的,真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你才豈有此理,我們應城自治過得好好的,什麼時候成你們的臣民了,要交也是給我們城主交,憑什麼給你們交?」
「說的不錯,應城有自己的主人,的確沒有給朝廷繳稅的道理。」
「你,你,你大逆不道,這天下只有一個皇帝,你們想做什麼,想造反另立為王嗎?」
「哼,我們城主又不是沒做過京都皇城裡頭的那把椅子,有什麼了不得,當初要不是我們城主心不在此,天下是誰的還不一定呢!」
「你……」
陶瓚氣得吹鬍子瞪眼,臉色難看到了極致,把桌子拍得啪啪做響,險些沒忍住,就要拿椅子砸人了。
不僅是他,連帶著京都來的其他使者也個個都被氣得不輕。
而應城這邊,參與和談的杭拾甫,塗西奉和陸齊嘉等人臉色也不好看。
雙方對持劍拔弩張像是快要打起來了。
但一旁跟著聞肇來看進度的徐靖卻是見怪不怪了。
這是開啟和談的第四天,面前的場景是每天都要發生。
兩方這和談就沒有談順過,雙方坐下剛剛坐下,話沒說兩句,一言不合就開始吵。
文人罵起人來,更難聽更刻薄。
前幾日罵得比這還難聽,刻薄得徐靖一個武將都開始磨後槽牙了。
但幾日看得多了,他也就習慣了。
這東西沒達成一致,還得吵。
正想著時,聞肇已經轉身離開了,徐靖見狀連忙跟上。
和談是在府衙里開始的,聞肇這會兒正往外走。
徐靖加快了步子跟上他,忍不住道:
「聞爺,你說這應城就捨不得讓一兩步,非要和我們死磕,這麼些天了,一點進展都沒有,這樣談到猴年馬月去了。」
聞肇沒搭腔,步子也沒緩下來,依然提步往府衙外走,顯然這會兒不想搭理徐靖。
偏他話多,不僅沒住嘴。還掰著手指,將行程單要求一條一條念出來:
「這一要保留護城軍,留著護城,二,不繳納賦稅,三,還要應城自治,不受朝廷管轄,四,往後朝中貢品皇商要出自應城。
這又是擁兵自重,又是不交賦稅還要朝廷養活,好處都讓他們占盡了,這也太得寸進尺了。」
說著他又鬆了口氣,對聞肇說:
「幸虧你讓陶老那群文臣來了,但屬下還是得說,這應城主你忒難纏了。」
說到最後,徐靖又感覺頭疼。
當然他說的不止這些,他一路跟著聞肇,一路嘴叭叭不停的說,連路都沒看,就徑直跟著聞肇走。
到了最後眼見突然停下來,徐靖才緩過神來。
他左右看看這裡不像回驛站的路啊。
緊接著他抬頭一看,見高大充滿威壓的門戶上,上書,城主府三個大字,他才猛然驚醒,聞肇這是來了什麼地方。
「聞爺,你怎麼跑這來了,快走。」
徐靖有些發怵,壓低了聲音對聞肇說,說完更是要拉著他走。
聞肇卻是腳下穩如泰山,這模樣是擺明了,要去見阿青,而且是人沒見到還不會走的架勢。
這下徐靖更著急了,他滿眼焦灼說:
「聞爺,咱們先別招惹這尊神了,等和談結出來了再說吧。」
徐靖是真打心眼裡怕阿青,自從來了應城後,更是望著聞肇避著她。
也得虧不知道應青像是在忙什麼東西所以一直沒見到人。
聞肇嘆了口氣,半響對徐靖說:
「我有分寸,你先回去吧,我要去見她。」
「聞爺,你……」
徐靖搖搖頭,神情頗有些無奈:
「此事前面是吵不出結果的,索性不如我來與應青談。」
說罷他又揮揮手,到,
「你先回去吧。」
說辭聞肇沒有再猶豫,只邁腳往城主府大門走去。
徐靖哪裡會丟下聞肇,最終他一咬牙還是跟上了聞肇。
然而聞肇剛走到大門處就被攔住了:
「你是何人?城主府外人不得擅闖。」
聞肇腰背筆直,負手而立,只看向守衛,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意道:
「在下姓聞,是來見城主的,煩惱通稟一聲。」
那守衛站在原地紋絲不動,聽完聞肇的話後只說到:
「你來得不巧,現下城主並不在府中,你明日來吧。」
聞肇一愣,沒想到今日撲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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