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李茂松帶著四個家丁,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
看到林言在刨地,一臉的嘲弄。
「和你有關係嗎?」
林言頭都沒抬,剛發現了上好的砂岩,這可是做磨盤最好的材料。
李茂松見到林言根本就不搭理他了,一股火騰地就上來了。
在這秀山村,還從來沒人敢這麼對他!
再加上剛當著村長和官差的,剛罵完他,李茂松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走過來,咬牙切齒的威脅道:「林言,我看你是欠揍,一個窮秀才,敢和老子橫眉豎眼的,趕緊和那美人和離,讓給我,你的條件我都可以滿足!」
聽到有人說林言上山了,李茂松原本還不太敢信。
不趕緊享受美人香,竟然在這刨地!
李茂松更急了,那丫頭也就20左右,肯定是個黃花姑娘呢還。
他迫切的想要得到!
林言這才放下鋤頭,「什麼條件都行?」
李茂松眼前一亮,拍了拍胸脯,「對,你儘管說!」
林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那能不能,給我滾遠點!」
李茂松臉上的面容凝固了,瞪大雙眼,氣沖沖的指著林言。
「你他媽的,耍我!」
然後,對著身後一揮手,「給我上,把他腿給我打折了!」
四個家丁得到號令,都摩拳擦掌的圍了上來。
「媽的,敢罵我們李少!」
「窮鬼,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國家動亂,有錢有勢才是王道。
一般的舉人老爺都沒以前那麼光鮮了,更別提是一個窮秀才了!
林言絲毫不懼,且不說這古代人吃不到什麼好的,身體素質不行,就連格鬥技巧也沒有。
能打的人,基本是就是靠蠻力。
眼看著一拳對著面門打來,林言突然啟動。
一個側身,接著就是一個鞭腿,直接把面前的家丁橫著踢飛了。
又是一個沖拳,打倒一個,接著轉身一個飛踹,最後一個直接抬起就是一腳。
一氣呵成,四個家丁全都被干趴了,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著。
最後,林言冷冷地看向李茂松。
李茂松一個哆嗦,驚慌道:「你要幹嘛?!」
這秀才,什麼時候這麼能打了!
不是做夢呢吧?
林言面無表情,冷喝道:「我不惹你,你也別惹我,夫人是我的底線,你要再敢對她不敬,別怪我不客氣!」
林言擲地有聲,面容冷峻。
李茂松腿一軟,直接嚇癱地上了。
然後,林言扛著鋤頭下山了。
雖然說李家在村里是一霸,但林言以後世的先進思想來看,對付這種人就不能客氣。
你越軟弱,他就越欺負你,一定要表達自己的立場和底線。
誰怕誰啊?
沒揍李茂松就已經留一線了!
確定林言離開以後,李茂松大呼小叫起來。
「我要去找爹,反了!」
⋯⋯
在村長家借了一輛板車,林言又把周大強忽悠著,幫他一起上山拉了一車大石塊回來。
回到家中,原本雜亂的院子裡,已經井然有序了起來。
炊煙裊裊,散發著陣陣的飯香。
院子中掛著洗過的衣服和被罩,林言不禁有些感慨,這家裡有女人就是不一樣。
何況,還是六個年輕貌美的女人。
卸了車,林言就用工具,開始雕刻起了大石頭。
周大強和路過的村民們都很好奇,難道林言要當石匠了?
那也不能十日之內,湊夠600文啊!
更何況他雕的這些玩意,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麼。
在周大強眼裡,林言怕不是失心瘋了。
他嘆了口氣,一咬牙說道道:「大侄子你放心吧,到時候就算豁出我這張老臉,也得讓你留下個媳婦,我家裡還有點錢,也夠打發馬六的了。」
林言心裡一暖,抬起頭鄭重的說道:「大伯,有您這句話就行了,以後我發達了,忘不了你。」
村長是個好人啊,以後可以幫襯一把。
說罷,林言繼續鑿了起來。
見到林言還是一副異想天開的樣子,周大強搖了搖頭離開了,他已經仁至義盡了。
沒過多久,小四、小五也回來了,一人手裡拿著一個袋子。
打開一看,都是新鮮的黃豆。
小四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有些嬰兒肥的小臉笑著說道:「縣城太遠了,我和小五挨家收的,種黃豆的不多。」
「都到鄰村了,一共是五百斤,比正常買的多了一百斤呢,夠咱們吃一陣子了!」
只見一個個袋子,堆在院子裡。
林言點了點頭,這小四的性格,也不是普通農家出得來的,以後自己做大做強,絕對用得著!
林言滿意的點了點頭,「辛苦你們了,吃飯吧。」
然後,小四、小五接過姐姐們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臉。
院子中,蒸好了一鍋雜糧飯,還有兩盤炒野菜。
雖然還是很寒酸,但是對於之前食不果腹姑娘們來說,已經是太好了。
最重要的是,管夠。
林言入座,看著面前梳洗打扮過後,一個個清純漂亮的媳婦們,直呼真是撿到大便宜了!
當然最美的,還得是自帶氣場的蕭金雅。
這六個女孩,每一個都好看,畢竟罪屬,很多都是官宦,商賈子弟,之前就是造的太狼狽了。
「吃吧,明天就讓你們吃肉?」
林言一聲令下,大家端起碗筷吃了起來。
至於吃肉?
想想吧。
看著這六個老婆,都是自己的,林言還真感覺有些神奇。
晚飯過後,天色漸晚。
古代人也沒什麼娛樂活動,基本上就該睡了,也導致家家戶戶基本都好幾個孩子。
蕭金雅把林言叫到了一旁,憂心忡忡的說道:「家裡的錢沒了,咱們要去賣黃豆的話,很可能要往邊境方向走,但是六倍的差價幾乎不可能,時間恐怕也來不及,只能儘量試試了。」
對於這個男人,蕭金雅並不反感,怎麼著也比那個馬六強百倍。
和姐妹們相處也挺好的,所以她真心開始為林言考慮。
林言伸手打斷:「誰說我要賣黃豆了?」
聽到這話,蕭金雅頓時急了,「那你還把家裡錢都花了,總不能咱們一起當流民吧,那隨時都會死的!」
林言微微一笑,「別急,你忘了咱們打的賭了?」
蕭金雅頓時啞口無言。
再看她還站在原地,林雅疑惑的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蕭金雅低下頭,臉頰泛紅,從未有過的羞澀:「那個⋯⋯該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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