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發現挖坑大漢很熟悉,孫銀元大聲喊道:「徐強,你給我解開,帶我走。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徐強是孫銀元一手帶出來的,修煉的功法,也是孫銀元提供的。
那功法本是孫金貴的,傳給孫銀元時,孫銀元無法修煉,只好用來培養心腹。
徐強就是孫銀元選中的人。
也向來唯孫銀元是從。
可是,這一次,他卻搖頭道:「孫哥,看清現實吧!」
「你是武夫大成,竟然為他們挖坑?就不覺得丟人?」孫銀元氣憤道。
徐強嘆息道:「你可能還不知道,那個蕭左是武士境,身邊還有十位武夫境圓滿的武者聽命於他,蕭家太強大了,我這個武夫大成,在人家面前屁都不算。」
孫銀元看向徐強身邊的那位大漢:「野狼,你特麼好歹也是一位地下王者,怎麼能在這裡挖坑?你還要不要臉了?」
野狼冷笑道:「你好歹也是孫老的兒子,有站部背景,不也被綁在了這裡?」
孫銀元氣憤道:「我老爸退了下來,要不然,蕭家豈敢把我……」
旁邊的黑衣人突然喝道:「趕快幹活。」
徐強和野狼急忙繼續挖坑,再也不敢多說一句廢話。
這位黑衣人就是武夫境圓滿,一巴掌就能拍死他們。
那位蕭家的黑衣人指著坑,朝著孫銀元冷笑道:「看清楚了,你的兩位寶貝女兒,要是不一起盡心盡力的伺候我們家的公子,這就是你的歸宿。」
…………
那十幾位爭先恐後取出自家寶物,想要進去求見蕭灑灑的家主們,突然看到孫銀元被綁了出來,臉還被打得不成人樣,頓時嚇得再也沒有人敢進去。
「送五百萬的禮物,都被打成了這樣,咱們送幾十萬的,還是別進去找死了。」
「蕭公子什麼樣的寶物沒有見過,怎麼會看上咱們這些垃圾貨?」
「是啊是啊,老實的等著吧!」
「蕭公子知道我們等在外面,總會抽空見我們的。」
這時,一輛汽車呼嘯而至。
車門打車,一位傷痕累累的大漢,跌跌撞撞的跑進了鄭家客廳里。
眾人都認得,這是蔡家的保鏢。
他們一起出去十人,卻只回來一人。
「老闆,蔡小康是武者,我們不是他的對手。」
這位大漢來到蔡興旺面前,氣喘吁吁道。
「什麼?」
蔡興旺心裡頓時翻起驚濤駭浪:「他怎麼會是武者?這怎麼可能?」
保鏢哪裡知道啊!他被蔡小康一拳打倒,直到現在都還在懵逼之中。
蔡興旺看向鄭長河。
鄭長河微微點頭後,他這才看向蕭灑灑:「蕭公子,沒有想到,那個蔡小康竟然是武者,也不知道他修煉了什麼功法,我們沒有辦法把他抓過來了。」
「你們蔡家就沒有一個武者?」蕭灑灑問道。
蔡興旺嘆息搖頭:「沒有,從來不曾有過。」
「那我要你們何用?」蕭灑灑冷聲道。
蔡興旺雙腿一軟,再次跪下:「還請蕭公子派強者把蔡小康抓回來處死。」
蕭灑灑沉吟道:「其實,在我眼中,你們整個蔡家都沒有一個武都的價值大。」
鄭長河開口道:「蕭公子,那蔡小康竟然敢向田龍通風報信,不可饒恕。」
蕭灑灑點頭道:「嗯,他確實該死。」
話音一落,他扭頭看了蕭左一眼。
蕭左會意,立刻朝著一位黑衣人吩咐道:「你過去一趟。」
這位黑衣人大步走向蔡家的保鏢,命令道:「帶路。」
蔡興旺也跟著一起去了,他想親眼看看蔡小康是什麼樣的實力。
也看看蔡小康修煉的是什麼樣的功法,他想搞到手,以此來壯大蔡家。
孫家別墅。
孫晶晶獨自一個人坐在家裡,有些心神不寧。
她最終驅車趕到賓海巡天司總部,來到謝飛燕面前。
「謝司長,蕭家不但整合咱們賓海市的地下勢力,還開始對商界動手,似乎要強行干預賓海市裡的所有生意,他們的首要目標,就是趙家。」
謝飛燕喝了一口菊花枸杞茶,淡淡道:「看來,趙家要完蛋了。」
「我就不明白,上面為什麼不讓我們插手?為什麼不保護賓海本土商人?」
「上面既然做出這樣的決定,就自然有其道理,我們服從便是;你跑過來,向我抱怨這件事情,是不是你們孫家也被波及了?」
孫晶晶嘆息道:「本來,他們不敢動孫家,可是我爺爺非要去相助那個田龍;你也知道,田龍打了鄭軍山,現在鄭軍山傍上了蕭灑灑,哪能輕易放過他?謝司長,田龍不是被你任命為副司長了嗎?他是我們的人,我們總不能不管不問吧!」
「你想過問?」
孫晶晶尷尬道:「我服從命令。」
「副司長的任命還沒有下來,他現在還不是我們的人。」
「這……那我走了。」孫晶晶暗嘆一聲,她就知道希望不大。
「不過,他雖然還不是我們的人,卻是被我們選中的人。」
孫晶晶頓時停下腳步,美眸微微一亮:「謝司長,您的意思是?」
「告訴蕭灑灑,田龍有功在身,不能動他;別的我們不要管。」
「是。」孫晶晶轉身離開。
換上一身英姿煞爽的巡天服,孫晶晶帶上四位捕快,開上巡邏車,直奔鄭家。
鄭家別墅。
蕭灑灑看了一眼時間,打著哈欠道:「田龍怎麼還沒到?」
鄭軍山急忙取出手機,撥打出去。
片刻後,他匯報導:「蕭公子,他們在來的路上進了一家麵館,正在吃麵。」
「操,竟然吃上了?他是想踩點不,還是想遲到?」蕭灑灑很生氣。
他從來沒有專門等一個人過,田龍是他人生中,等的第一個人。
「公子,要不我去把他抓過來:」蕭左輕聲道。
「不用了,我先要去修煉一下,十二點再出來。」
蕭灑灑正要起身上樓,卻突然看到一位身穿黑色緊身短裙,露著迷人雙腿和惹火酥1胸,身段嬌小玲瓏的妙齡女子,不緊不慢的從外面走進來。
鄭軍山已經迎了上去:「麗麗,你怎麼來了?」
王麗麗先是對著蕭灑灑盈盈一禮:「見過蕭公子。」
蕭灑灑又坐了下來,舔了舔嘴角,色眯眯的笑道:「不用客氣。」
王麗麗這才回答鄭軍山的問題:「我想親眼看到田龍生不如死的慘樣。」
蕭灑灑笑道:「這個簡單,等他一到,我們就會動手,你可以坐在旁邊慢慢欣賞,而且,我們有專業的攝像師,到時候做成視頻,拷貝給你一份,留作紀念。」
「謝謝蕭公子。」王麗麗嬌笑道。
蕭灑灑看了看紅指甲,嘆息道:「掉了,竟然掉色了?」
然後,他看著王麗麗問道:「你會做指甲嗎?」
一聽這話,鄭軍山臉色頓時一變,急忙偷偷去扯王麗麗的裙擺。
王麗麗沒有理會,仍然嬌笑道:「當然會啊!女孩子哪有不會做指甲的?」
「能麻煩你幫我做一下嗎?」蕭灑灑友好的詢問道。
「蕭公子客氣了,能幫蕭公子做指甲,是麗麗的榮幸呢。」王麗麗竊喜道。
在她看來,只要能攀上蕭灑灑,王家飛黃騰達,還不指日可待。
「那走吧!」蕭灑灑笑呵呵的站了起來,一本正經的說道,「到樓上的房間裡,我有一套專業的工具,專門用來做指甲呢。」
「好啊!」王麗麗滿口答應。
她站起身,正要跟上去,卻被鄭軍山一把拉住了:「麗麗。」
「放手。」王麗麗蹙眉。
在蕭公子面前,她不想和鄭軍山太過親昵。
要是蕭公子能看上她,她會毫不猶豫把鄭軍山甩了。
「怎麼?」蕭灑灑不悅的掃了鄭軍山一眼。
鄭軍山急忙鬆開手,同時垂下頭,他有些惶恐不安,卻還是硬著頭皮說道:「麗麗是我女朋友,請蕭公子放過她。」
蕭灑灑看向王麗麗:「你是他的女朋友?」
「不是。」王麗麗直接就否認了,她可不想錯過這個和蕭公子親近的機會。
「麗麗,你答應過我的。」鄭軍山哭喪著臉道。
「那個合同簽成了,我才是你女朋友,可是你簽成了嗎?」王麗麗問道。
「現在有蕭家照顧我們的生意,還要那個蔡小康的合同做什麼?」鄭軍山道。
「反正你沒有做到。」王麗麗突然靠近蕭灑灑,直接就抱住了蕭灑灑的手臂。
蕭灑灑哈哈大笑道:「小山啊,不要強人所難。如果她是你女朋友,我肯定不會動她,可是她並不是啊!你不會想搶我的女人吧!」
鄭軍山心中痛苦,卻仍然說道:「不管如何,還請蕭公子放過她。」
蕭灑灑臉色一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們只是做個指甲而已。」
鄭軍山怎麼會相信?
昨晚,那兩位公主進了蕭灑灑的房間裡,也是給蕭灑灑做指甲。
進去時,還都是十八歲的花季年華,可是出來時,卻已經是四十多歲了。
一下子蒼老了二十多年,他很喜歡王麗麗,不想王麗麗也變成中年婦女。
可是,王麗麗根本不明白,還以為鄭軍山在死纏爛打。
她鄙視道:「真討厭。」
「滾開。」蕭灑灑驅趕道。
鄭軍山一頭跪下道:「蕭公子,我去找公主,包您滿意,求你放過麗麗。」
蕭灑灑怒道:「老子只是做個指甲,你懂不懂?」
「蕭公子,我們走。」王麗麗摟著蕭灑灑的手臂,扭著性感的臀部走向樓梯。
鄭軍山再也不敢說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蕭灑灑把王麗麗帶到樓上。
鄭長河也在看著。
直到看不見了,他才走過來,一巴掌抽在鄭軍山臉上:「蠢貨,醒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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