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雲可天出頭,陸銘就沒有在說話,而是拿起牙籤開始剔牙。【Google搜索】
雲家給他找了那麼多麻煩,也該回報一下自己了。
至於雲可天,陸銘是一點也不擔心,以他的身份,誰惹他誰倒霉。
雲可天看到黑豹如此強橫,冷笑一聲道。
「一個安保公司,居然和社會混混一樣,我看你這個公司,也開到頭了。」
「哈哈哈哈。」
黑豹聞言大笑,他能開這個安保公司,豈能沒有背景。
他的舅舅,就是市局的一個副手,多年以來,他在西京市橫行慣了。
借著舅舅的關係,他成立了這個安保公司,專門負責攔截來省城的上訴的,這裡面的油水,可是大得很,這幾年也掙了不少錢,就更加的肆無忌憚了,哪裡還會把陸銘幾人放在眼裡。
「小子,等老子把你關上幾天,餓個半死,你在跟老子裝大尾巴狼,給我帶走。」
黑豹一聲令下,眾保安就要一擁而上。
此時,雲可天臉上已經出現了怒『色』。
一個安保公司,根本就沒有執法權,居然也敢說把自己關上幾天,這是有多麼的無法無天。
「誰敢動,老子就讓他把牢底坐穿。」雲可天看著蠢蠢欲動的眾人,撂出了一句狠話。
雲可天可以說是西北第一公子哥,背景強大到恐怖,他一怒之下,到是有一股威勢,黑豹等人,一時被他給鎮住了。
黑豹的臉上,也出現了慎重的表情,雲可天的話,看起來並不像虛張聲勢。
「兄弟,要是自己人的話,說個名號出來,免得大水沖了龍王廟。」黑豹說道。
「誰他媽跟你是兄弟,就憑你也配跟我稱兄道弟,給老子等著吧。」
雲可天說完,掏出電話打了出去。
片刻後,電話接通。
「段叔叔,我是可天。」
「可天啊,怎麼了,想起給叔叔打電話了?」
「是這樣,我在新民街的祥和早餐店,一幫黑豹安保公司的人,要把我帶走。」
「真是胡鬧,讓他們等著,叔叔馬上派人去,看看誰敢動你。」
開玩笑,雲書記的兒子,要是出了事,那還了得。
段志國放下電話,立刻拿起桌上的對講機,直接指揮起了正在西京市各處執勤的特勤隊。
雲可天掛了電話,看了黑豹一眼,就坐了下來。
看著雲可天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黑豹臉上出現了猶豫。
這個年輕人,看起來有點來頭,要是萬一惹到麻煩就不好了。
但是,今天不把這個瘸子帶走,他以後的生意就沒法做了,也是萬萬不能。
想到這,黑豹打算退一步,打了自己人的事,他也不打算追究了。
「兩位,我們也是不打不相識,過去的事就算了,但是這個瘸子,我一定要帶走。」黑豹說道。
說完,他自信的看著兩人,在他看來,他已經給了對方足夠的面子,他的要求一點也不過分,對方應該會馬上答應才是。
然而,黑豹卻是眼前一花,只聽啪的一聲,他的臉上就狠狠的挨了一巴掌,直接給他打懵了。
這時候,好像根本就沒有動過的陸銘,才冷冷的說道:「有種你再叫一聲瘸子?」
回過神來的黑豹大怒,他在西京這麼多年,還沒有吃過這樣的虧。又是當著自己的手下,這場子要是不找回來,自己以後還怎麼混。
就算這個年輕人有些來頭,那又怎樣,大不了讓自己的舅舅出面就是,以舅舅的人脈關係,還有什麼事情擺不平的。
大怒的黑豹,也不再顧忌什麼,大喝一聲道:「給我把他們帶走,敢反抗就往死里打。」
陸銘雙眼一眯,雲可天也站了起來。
就在這時,外面疾馳來一輛特勤裝甲車,一個急剎車就停在了門口。
車門打開,從裡面下來一對全副武裝的特勤兵,直接沖了早餐店。
其中一個隊長四處一看,立刻就鎖定了手持甩棍的黑豹幾人。
只見他一揮手,身後的隊員立刻舉槍對準了他們。
「立刻蹲下,丟掉武器,雙手抱頭,不聽命令,就地擊斃。」隊長一聲大喝,差點把黑豹給嚇『尿』了。
他知道,這些特勤兵,都是從特種部隊抽調過來,是國家為了反恐,而特意設置的一個執勤單位,在各大城市都有,由各地省廳直接指揮,也是重大突發事件的應急小組,屬於一個特殊的存在。
他們可是有開槍的權利的,自己要是敢『亂』動,被當成恐怖分子給突突了,那可真就冤死了。
黑豹等人,趕緊扔掉手中的甩棍,抱頭蹲在了地上。
這時,小隊成員上來,把他們看管起來,隊長對著對講機喊道:「報告廳長,已經控制住局面。」
「很好,繼續保持,我馬上就到。」對講機里傳來了段志國的聲音。
「是。」
隨即,隊長掃了雲可天幾人一眼,並沒有說什麼,而是看管起黑豹等人。
此時,黑豹的心已經沉到谷底,意識到自己惹到了一個大人物。
一個電話,就能指揮動特勤隊,而且,那個隊長在對講機里匯報的時候,他聽到廳長兩個字。
能讓特勤隊匯報的,也只有省公安廳,而那個廳長,也就不言而喻了。
能讓省公安廳的廳長親自趕過來,那得是什麼來頭?
想到這,黑豹頓時『尿』了一褲子,他自己這些年,乾的可是灰『色』產業,要是查起來,可是一屁股屎。
「大,大哥,我是自己人,我舅舅是市局的副局長張碩連,別誤會了啊。」
一看形勢不對,黑豹立刻搬出了自己的舅舅,想著大家都是體制內的人,對方給個面子,也不會太過分,大不了自己道歉,在賠點錢就行。
「哼,怪不得這麼囂張,原來有個在市局的舅舅啊。」雲可天冷笑道。
「大哥,這是誤會,我道歉,我賠錢,這位兄弟我再也不敢動了。」黑豹蹲在地上,哀求道。
雲可天冷眼看了他一眼,理都沒理他。
居然欺負到陸哥的頭上來了,陸哥那是什麼人,神仙一樣的存在,源泉之水這樣神奇的東西,他都能拿出來,對自己的父親有救命之恩,欺負陸哥,不給他點教訓,那怎麼行。
就在這時,一輛警車停在了門口,下來三個身穿警服的人,其中一個國字臉的中年人,肩上的總警監肩章閃亮發光。
三人來到陸銘等人跟前,段志國沉聲問道:「是怎麼回事?」
雲可天站了起來,說道:「段廳長,這一伙人,手持武器,威脅我們的生命安全,還說要拘留我們。」
在公眾場合,雲可天也不好叫段志國叔叔,便稱呼了他的職位。
段志國一聽,冷笑道:「一個安保公司,什麼時候有執法權了,全部給我帶回去。」
「是。」
那位隊長答應一聲,驅趕著黑豹一伙人朝外走去。
此時黑豹已經『尿』了一褲子,褲子都完全濕了。
哆嗦著雙腿朝外走去,臨走時還不忘說道:「大哥,這是個誤會啊。」
那位隊長一腳就揣在他的屁股上。
「囉嗦什麼,快走。」
黑豹被踹了個趔趄,只好乖乖的往外走去。
黑豹等人被押走後,段志國笑著對雲可天說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謝謝段叔叔。」雲可天說道。
「謝什麼,分內的事情,怎麼,這兩位是你朋友?」段志國看向陸銘和陳兵說道。
「嗯。」雲可天介紹道:「這位是陸哥,那位是我陸哥的朋友陳哥。」
聽到雲可天這樣介紹,段志國在心裡一驚,這個年輕人,來歷不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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