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兵看著那個檔案袋,納悶道:「這是什麼意思?」
陸銘笑了笑,沒有說話,這是他準備給陳兵的一個驚喜,陳兵這段時間,經歷了太多,是應該得到一份足夠的喜悅。
雲可天哈哈一笑,把檔案袋遞到陳兵手上說道。
「這家酒店,陸哥已經幫你買下來了,也就是說,從現在起,你就是這家酒店的老闆了。」
「這……」
陳兵目瞪口呆的看向陸銘。
陸銘笑道:「不用驚訝,反正是用你那六百萬買下來的。」
陳兵一聽,頓時眼眶含淚。他知道,自己那六百萬,是全憑老大的面子,才能夠拿回來。
現在不但拿回來了,老大還幫他買下了這個酒店,可謂是用心良苦。
有了這家酒店,他以後可以說是衣食無憂了,自己的老娘,也不用在受苦。
陳兵哽咽道:「老大……」
陸銘一拍他的肩膀說道:「自家兄弟,不要多說了,現在,可以邀請秀娟坐下吃飯了吧?」
此時,李秀娟已經已經驚訝的捂住了嘴巴,簡直不敢相信這時事實。
陳兵的這兩個朋友,太給力了吧,不但幫他報了仇,還幫他買下來這座酒店,這得是什麼樣的交情啊。
這時,陸銘朝著李秀娟一招手道:「現在,可以坐了吧,相信你們老闆不會說什麼的。」
看著李秀娟驚訝的神情,陳兵對著李秀娟說道:「秀娟,你也坐吧。」
他知道老大肯定不會騙自己,但是,剛剛成為老闆的他,還很不適應,對李秀娟說話的時候,頗為不好意思。
李秀娟這才回過神來,知道以這兩位身份,肯定不會說假話,便坐在了門口的座位上。
這時,陳兵的母親,終於搞清楚了狀況,剛才,陳兵已經在房間說了,已經給父親報了仇。
她在欣喜之餘,又開始擔心陳兵以後的生活,她到是無所謂,已經是風燭殘年的年紀,大不了一死了之,可是兒子的路還長著呢。
重度殘疾的他,別說娶個媳『婦』,就連生活下去都是問題,難道真的讓他去要飯嗎!
眼下,聽說這兩人買了下酒店,送給了兒子,老人家顫顫巍巍的站起來,說道。
「多謝你們了,你們就是我陳家的大恩人啊。」
說著,老人眼角流出了激動的淚水。
陸銘和雲可天連忙起身,來到老人跟前,扶她坐下。
「你是陳兵的母親,就是我的母親,不用客氣,以後,您只管過好每一天,有什麼事,讓陳兵招呼我們就是。」
陸銘說道。
陳兵的母親,在陸銘和雲可天的攙扶下,緩緩坐下,激動的她,也不知道怎麼感謝這兩人,只是一個勁的抹眼淚。
好不容易等老人家穩住情緒,陸銘便招呼大家吃菜,在這中間,陸銘說道。
「陳兵,你對管理這家酒店有信心嗎?」
陳兵搖頭道:「我沒做過生意,說實話,根本不懂怎麼經營。」
在陸銘面前,他也沒什麼好遮掩的,實話實說。
「我也考慮到了。」陸銘說道:「你不會做生意,我看就讓秀娟來吧,讓她做個總經理,她是這家酒店的老人,耳濡目染,應該有這一方面的能力,我想經過這件事之後,在這裡,應該沒人敢找你的麻煩了,只要稍微用點心,這家酒店,讓你安度一生是沒有問題的。」
陳兵看了李秀娟一眼,不好意思的點頭道:「我沒有意見,就看秀娟同不同意了。」
李秀娟一聽,連忙擺手道:「我只是服務員,讓我做總經理,我可做不來。」
陸銘笑道。
「你要不要妄自菲薄,誰天生就什麼都會幹呢,這家酒店,從今以後,應該不會有人找麻煩,你只需要按部就班經營就行,相信以後,生意還會上個台階,沒什麼難度的。」
這時,李秀娟咬著嘴唇,看向了陳兵,還是一臉的猶豫。
陸銘見狀,又循循誘導道:「你和陳兵是髮小,又是同學,他現在這個樣子,不方便出面,你就幫他把這個擔子挑起來,也算是幫了他一把,你看如何。」
說著,陸銘在桌子下面,悄悄的踢了一下陳兵。
他知道陳兵『性』格內向,不提醒一下他,這個木頭樁子是不會說話的。
果然,在陸銘踢了他一下後,陳兵才幾位不好意思的對李秀娟說道。
「要不,你就留下來吧。」
這一句話,差點沒把陸銘和雲可天氣死,媽的,人家也沒說要走啊,這玩意真不會說話。
雲可天咳嗽一聲,連忙說道:「秀娟啊,你看,陳哥都這麼求你了,你就答應他,幫他一把,先把這個酒店經營起來,等一切上了正軌再說。」
見到幾人都發話勸說自己,李秀娟知道,在推辭也就不好看了,這兩人的身份,能夠這樣和自己說話,已經是給了她天大的面子,自己在不答應,就顯得做作了。
「既然如此,我就試一試,要是做的不好,你們可不能怨我。」李秀娟低著頭說道。
「不怨你,絕對不怨你,來吃菜。」雲可天見事情成了,便招呼大家吃菜。
這頓飯吃了一個多小時,席間,在包廂的電視裡,看到當地新聞上,正在直播打黑除惡專項活動。
新安縣的警察全體出動,還借調了不少武警,四處抓捕王六一夥的殘餘勢力,並開通了舉報熱線,凡是舉報黑惡勢力的一律有獎。
只見熱線不斷響起,武警四處出動,凡是被舉報的,統統抓回來調查。而王中軍,在醫院就被拷在了病床上,並有兩個警察看管了起來。
看著這一幕,李秀娟和陳兵都大為解氣,這些人,橫行新安縣多年,早就該被抓了。
而且,有一條簡短的消息,引發了陸銘的注意。
新安縣的一把手,在事發後突然消失,有關部門正介入調查。
陸銘在心中冷笑一聲,他早就想到,要是王六沒有一個相當強硬的關係,敢在新安縣這麼橫行霸道。
這位怕是已經畏罪潛逃了,不過,他又能跑到哪裡去,落網不過是遲早的事。
這時間,陳兵也恢復了往日的幾分風采,和陸銘,雲可天三人,喝了兩瓶白酒。
最終,在陸銘和雲可天的暗示下,李秀娟把大醉的陳兵攙回了房間,隨後,陸銘又安慰了一會陳兵的母親,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陸銘和雲可天沒有立即離開,而是住了兩天,看著一切都風平浪靜,酒店的交接工作也順利完成,這才打算離開,這裡的事情辦完了,也是該離開的時候了。
陳兵,李秀娟送兩人離開酒店,走到大廳一個魚缸的時候,陸銘忽然轉身,看著裡面的一塊石頭,看了半天。
忽然,陸銘說道:「李經理,裡面這塊石頭,送給我行不行。」
「這酒店都是您的,您這不是取笑我嗎,您儘管拿。」李秀娟笑道。
陳兵只是笑笑沒有說話。
陸銘哈哈一笑,從裡面撈出一塊籃球大笑的石頭,帶著離去。
上了高速路,陸銘和雲可天兩人直奔西京市。
在路上,雲可天好奇的問道:「陸哥,你要那塊破石頭幹嘛?」
「不懂就別瞎『逼』『逼』。」陸銘罵道。
雲可天臉一黑,認真開車。
這塊石頭,陸銘在經過的時候,感受到其中含有一股淡淡的能量,隨即觀察了一下。
這塊石頭裡面已經長出了石髓,含有一種天然能量,雖然不大,但是已經能夠用來獻祭了,估計用來換一件構裝套件是沒問題,這趟也算沒白來。
過了好一會,雲可天又憋不住了,說道:「陸哥,我們這麼安排,你覺得這事,能成嗎?」
談的這個話題,陸銘臉上也嚴肅了起來,緩緩說道。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感情這種東西,是無法勉強的,李秀娟對陳兵是有好感的,但是陳兵的身體,確實是個障礙,我們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這時,陸銘的手機叮咚一聲,他拿出來一看,是來自暗網的一條消息。
看到暗網兩個字,陸銘的臉上變現出了慎重,因為,這是一個極為神秘的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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