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宇智波言澤看到筆記本上面的兩個名字,一瞬間就想到了什麼。記住本站域名
「狂三小姐!您這是……」
狂三看著言澤臉上激動的表情,立刻猜到了對方此刻的想法。
又是宇智波鼬,又是旋渦鳴人的,稍微在意一些的人,都能猜到的這具分身是從曉組織剛回來。
但……
這期間發生的事,就跟言澤所想的那樣,有著天差地別的區別了。
狂三啃著豬蹄,含湖的對著身邊的分身擺了擺手:「你跟大家詳細說一說成果吧。」
和三很顯然不是很情願:「啊……詳細說啊,沒必要吧。」
「就當是講故事了,回來就有好的吃,你還不能動動嘴皮子。」
本體都這麼說了,和三也只能照做,一邊吃一邊給大家講起了此行所做的事情,但實際上能說的事情也就那麼兩點而已。
殺死輪迴眼持有者,曉組織首領——旋渦長門。
救出九尾人柱力,拖延曉組織實施月之眼計劃的進程。
眾人聽完她的解說之後,心中的迷茫更深了。
第一個事情只是讓他們陷入了迷茫,但第二件事情就讓他們完全摸不著頭腦了。
不是!
既然能用分身在曉組織基地殺死對方首領,救出九尾人柱力,為什麼不徹底救出所有尾獸人柱力,徹底解決這次的危機?
明明有徹底解決曉組織的實力,為什麼做到一半就收手了。
還有就是……為什麼是讓九尾人柱力逃跑,而不是救出?
一個個問題,組成了一團密密麻麻的線團,在場沒有一個人能想的通,捋得清。
狂三沒有任何解釋的意思,他之所以讓分身解釋,實際上只是想告訴大家,放心吃,放心玩,富岳交代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一旁的言澤轉變了思維,既然不明白狂三長遠的目的,那就往近了看。
很快,他便試探性的看向了狂三:「那個,狂三小姐,您的意思是我們的任務完成了,不需要再去雨之國了?」
「聰明。」
隨著狂三點了點頭,在場眾人心中最後一絲顧慮被放下了,所有人臉上都洋溢起喜悅的笑容。
踏個青,野個炊,一個S級任務就完成了,這麼好的事情,換誰來不得開開心心,喜笑顏開。
「嘿嘿,還是喜歡跟著狂三小姐出任務,不僅沒有危險,最重要的是好玩,比在村子裡好玩多了。」
「哈哈哈!」
此言一出,在場所有人都笑出了聲。
只有一旁的和三換換抬起頭,帶著一抹同情的目光靜靜看著他們。
有危險的時候,狂三是你們的救命稻草。
但在沒有危險的時候,這位大小姐就是最大的危險。
————————
音隠村某處隱秘的地方,大蛇丸正帶著自家小弟在實驗室當中忙碌著。
一個皮膚蒼白,身體瘦弱,白色的長髮凌亂披著的少年,正躺在操作台上。
在無影燈的照射下,他原本就蒼白的皮膚,泛著一股病態的顏色。
邊上,大蛇丸眼神認真的看看電腦屏幕上的數據,手上時不時還在記錄著一些數據。
眼前的少年,可是他珍貴的素材,自然不能把他當做團藏那種一次性的消耗品。
突然!
一串特殊的數據波動閃過,大蛇丸呼吸勐然間停滯住了,眼中閃過一抹精光,急匆匆的拿出了另一份數據進行對比。
隨著時間推移,他臉上的表情從期待、狐疑,緩緩變成了狂喜!
「找到了!終於找到了!
!哈哈哈,破解轉眼生奧秘的最後一塊拼圖!
!終於找到了!
!」
大蛇丸雙手微微顫抖,小心翼翼的將剛剛從君麻呂身上提取出來的東西裝進了一個小巧的容器中。
而!
同樣的容器,在他面前還有四個,容器上面分別貼著不同的標籤。
柱間、日向、旋渦、宇智波以及剛剛放進去的輝夜。
為了提取這些素材,大蛇丸這些年花費了自己全部的精力,夜以繼日的研究,終於在這些六道仙人後裔的身上,提取出了他們獨有的那一份特殊查克拉。
大蛇丸強壓下心中的激動之情,在五個容器中分別取出一部分溶液,然後將其裝入了一根注射器當中。
令人驚奇的一幕出現了,一向以霸道強勢著稱的柱間細胞,如今卻無比的安靜,甚至還極為主動了融入了其他血脈精華之中。
看到這一幕,大蛇丸眼中的喜悅於激動更甚了。
這說明他的理論是對的!
白眼、寫輪眼對於非日向一族,宇智波一族只是一種負擔,雖然消耗大,勉強還算可以用。
但轉生眼、輪迴眼,卻不一樣,神之力只認可神之血脈,這是神明在凡人面前,樹立的一條永遠無法逾越的鴻溝!
!
可是現在,大蛇丸卻正在跨越這條鴻溝,以凡人之力,站在科學的角度,破解神明的奧秘。
做好了這一切之後,他轉過身來到了另一個操作台上,上面擺放著一個沒有任何血跡,甚至都不是忍者的普通人。
大蛇丸認真檢查了一遍設備之後,毫不猶豫將針管刺入了對方的動脈血管中。
血脈精華注入不到幾秒鐘,昏迷的實驗體突然皮膚泛紅,瘋狂的抽搐起來。
電腦屏幕上,可以清晰看見如今實驗體的身體數據。
心跳頻率瞬間超過常規一倍,就在大蛇丸眨了眨眼睛的剎那間,頻率瞬間到了兩倍。
正常人如果心跳如此快,早就嗝屁了。
然而,心跳頻率僅僅只是其中一項而已。
當大蛇丸視線往下,看到體溫那一項的時候,整個人都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三倍常規體溫??
不是三度!
而是整整三倍!
!
正常情況下,這麼高體溫,體內的蛋白質早就變性了,也就是常規意義上的被煮熟了。
就像遠在木葉附近的湖邊,狂三面前的那隻烤豬一樣,而實驗體其他的身體數據同樣超過常規好幾倍,並且還在不斷的上漲。
大蛇丸眼神陰晴不定,目光不在放在電腦屏幕,而是死死盯著操作台的實驗體。
從體溫翻倍的時候開始,數據就徹底沒有了意義。
現在唯一的觀測手段,只有一個。
實驗體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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