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自食惡果
許渺渺點點頭,之前來集市做生意偶遇這位李媽媽頭痛,自己隨便給她施了兩針,竟然治好了。
「這是什麼情況?」
李媽媽疑惑的看著許渺渺,眼中竟是不解。
「媽媽我被奸人所害所以才會來此。」
許渺渺開口回應,女人眼中目光流轉不知所措:「那如今怎麼辦,我和上面的老闆說好了,今天有新人來的。」
許渺渺拿出十輛銀子塞到女人手中:「媽媽,我瞧著那個王娘子是不錯的。」
女人的目光若有所思的盯著門外,良久,緩緩的點點頭。
李媽媽開了個後門,許渺渺朝外面走去。
回望一眼鶯鶯燕燕的閣樓,心中一涼,這一切都是王杏兒自己作的。
剛一到家,許渺渺就見二寶拉著小寶站在門外哭。
大寶一倆陰沉的看著面前的倆翻箱倒櫃的人。
「你們在幹什麼?」
兩人問聲驚訝的轉身,許山還是以往厚著臉皮的模樣,揣著手說到:「你怎麼在這,不應該在妓院接客嗎?」
張桂芳尷尬的笑了兩聲。
「我倒是小巧你們了,竟然聯合外人將我買到妓院去。」
張桂芳面色羞紅,有些掛不住。
一旁的大寶聽見此話也變了臉色陰森的盯著面前的男人。
「你相公死了,一個女人就應該視兄為父,我們怎麼處理你都是應該的。」
許山在一旁開口說道。
許渺渺譏諷的開口:「當初你們覺得我沒出息,給了一筆錢就要劃清關係,如今富貴了,你們又找上來,當真不怕別人說你們勢力嗎!」
「爹娘把你養這麼大,問你要點錢怎麼了!」
「夠了!」
一旁的張桂芳突然開口打破爭吵,雙眼含淚的看著許渺渺:「渺渺是我對不起你,可我們真的沒有辦法了,你就幫幫忙吧。」
許渺渺深吸一口氣,從袖中拿出一踏銀票遞給女人:「這裡面有五百兩,算是買斷我們的母女關係,你拿了這筆錢,我們就斷絕關係。」
許山看見厚厚一踏錢,連忙催促這張桂芳接。
張桂芳雙手顫抖,顫顫巍巍的拿過錢。
許山剛想朝後屋走去,被許渺渺攔住:「既然斷絕關係了,請你們自己找去處吧。」
「呸!」許山朝外走去還低聲咒罵:「以後求老子來,老子都不來!」
打發了兩個人,許渺渺才鬆了一口氣。
安撫好二寶和小寶,剛走出屋子,大寶已經熱好了飯菜放在桌子上。
許渺渺心中一陣溫暖,自己的孩子可真懂事啊。
一家圍坐桌前有說有笑,一到聲音打破了寧靜。
「宋娘子,我家娘子呢?」
許渺渺走到外面,才看見是劉瘸子扒著籬笆朝自己家裡張望。
「宋娘子,王杏兒呢,我聽村里人說看她來了你這,她人呢?」
劉瘸子說著就要進去察看,被許渺渺擋在屋外時,面色還有些不悅。
「呵呵。」許渺渺輕聲一笑不屑的說動:「她沒來我這,不過你要是信我就去集市的妓院看看。」
「你胡說!」劉瘸子聽見這話覺的自己被人羞辱,立馬反擊開口:「我家娘子在不好,那也是良家,你怎可如此編排。」
「我知道口說無憑,劉相公不妨自己去看看。」
劉瘸子動了動眼睛,連忙拖著自己的瘸腿離開。
許渺渺搖了搖頭進屋去。
春天悄悄溜走,夏天便接踵而至。
許渺渺像往常一樣看看棉花地的生長情況,時而和村裡的人聊聊八卦,日子毫不愜意。
「宋娘子,王杏兒那事你聽說沒?」
李媒婆扒在許渺渺耳邊詢問。
「不知道。」許渺渺猶豫的搖搖頭。
「前兩天不是找不到她人嗎,劉瘸子就去集市看了一番,結果你猜她在哪?」
李媒婆故作玄虛的疑問,許渺渺也不接她的話,她自顧自的說到:「竟然在妓院看見了王杏兒,去的時候還有兩、三個男人爬在她身上呢。」
「後來呢?」像渺渺好奇的詢問。
李媒婆靠近她壓低了聲音:「後來劉瘸子將她帶回去,好好打了一頓,鬧到村長那裡,要休妻呢,還是村長出面才擺平了這件事,可日後這劉瘸子對王杏兒就是非打即罵啊。」
許渺渺禁聲:「王杏兒就沒有辯解什麼?」
看著李媒婆搖搖頭,許渺渺也嘆了口氣。
也對,自己陷害別人結果被倒打一耙,確實也沒臉解釋。
但此事過後,王杏兒也消停了好幾日。
自從村里種了棉花,眾人對著棉花地可是十分上心。
許渺渺也明白大家的急切,趕在棉花成熟之前叫來眾人演示怎麼摘棉花。
吳壯一來,就盯著許渺渺目不轉睛。
「吳相公怎麼了?」
許渺渺以後是自己臉上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剛想扶去就聽見吳壯繼續開口:「娘子真的越發好看,我剛剛一時迷了眼。」
許渺渺臉紅一笑:自己每日減肥又調理臉上的痘痘,卻是成效不錯。
吳壯一開口,立馬就有人趕著說:「我覺得吳壯說到沒錯,娘子又美喲聰明,簡直是福星啊。」
「什麼福星,是我們的村花才是!」
此起彼伏的聲音響起,許渺渺對著突如其來的村花稱號卻是愧不敢當,演示完對棉花的採摘就連忙回家了。
小寶拿著一本醫書看得津津有味,大寶陪著二寶玩著蹴鞠。
許渺渺進屋,好奇的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都說女人是很在乎容貌的,自己也不例外,誰不希望自己美美的呢。
鏡中的女人面色乾淨,原本長滿痘痘的額頭乾乾淨淨,身材雖不算苗條但也纖細,靈動的雙眼像極了了林中的小鹿。
許渺渺扯出一個微笑,還好原身的樣貌不算差,只是臃腫了些,自己才能調理過來。拿起桌子的竹炭,許渺渺對著自己的眉毛花了起來,以前在那個世界,自己也算是個美妝達人呢。
許是太專注,許渺渺並沒有主意到床上的人開始動了起來。
宋無邵剛睜開眼睛,眼底的朦朧中還帶著些不可置信,因為這些日子,女人對他精心照顧和她說的話,自己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將腦袋僵硬的轉向一旁,就見許渺渺對著鏡子在塗塗畫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