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沈安和花虞人那裡拿過自己需要的工具,梁筱筱笑嘻嘻的回到灶台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把灶台里的火燒的旺一些,把周圍照的更加明亮一點。
就這火光,認真的做起漏勺來。
剛剛固定好框架,小鍋里的水就燒好了。
梁筱筱放下手裡的活,先把竹筍放進小鍋里,用筷子輕輕壓低一些。
坐下來繼續編漏勺。
「梁筱筱, 你過里看看竹條夠了沒。」
三個人靜靜的幹了一會活,沈安理著竹條朝梁筱筱喊。
「等一下,我馬上就好了。」
「你再多削一點嘛,反正細竹條綁什麼都能用。」
梁筱筱頭也不抬的回應他,手上的漏勺已經在收尾了。
「好吧。」
沈安又拿了一根竹筒,正要下刀砍。
忽然停下了動作, 向花虞人問道:「花花,你早上那個水杯好用嗎?會不會容易壞?」
「水杯?」
花虞人抬頭, 「哦哦, 你是說我早上裝水出去那個是吧?」
「就是那個。」沈安點頭。
「我覺得不錯,有時候想要出門一天又不想路上燒水,就會用它裝點溫水帶上。」
「選老一點的竹子,竹節也會更厚一點。」
「這個我做好有兩個月了吧,還沒壞。」花虞人說道。
「好。」
沈安點點頭。
把手裡的竹筒拿起來觀察了一會。
用砍刀砍了一下竹節,沒費什麼力氣就把竹節砍破了。
這樣的竹筒肯定不行。
沈安帶著砍刀到營地邊,把竹筒都拿起來試了一遍。
選了一段竹節比較耐造的出來。
在竹節底下兩指寬的位置劃上痕跡,砍斷。
向上選了三節竹節的長度,在第四截竹節一半的位置把竹子砍斷。
用砍刀試了一下砍開的位置的竹節,也還是挺厚的。
沈安又砍了一段三節半的竹筒下來。
向花虞人問道:「這個竹節要怎麼弄比較好。」
「我是用尖的木頭一點點戳掉的。」
「你的話,可以先用小刀把中間弄開,然後再慢慢挖掉竹節。」花虞人說道。
「你為什麼不用小刀。」
問題剛出口,沈安就不好意思的撓著頭笑了。
想當初剛遇到花虞人的時候,她也是有點慘。
節目組給的物資,除了砍刀別的都被趙沒德霸占了。
「花花,你連個鍋都沒有,這麼長時間怎麼燒水煮東西吃的?」沈安問道。
「我不煮東西吃。」
「食物基本上都是烤的,偶爾實在吃膩了烤的, 就夾到竹筒里放到火堆上燒。」
「燒水也用竹筒燒,有一回還把竹筒燒炸了。」
沈安沒有繼續削竹條,花虞人也沒有竹條需要處理,就靜靜的在一邊坐著,支棱著腦袋看沈安砍竹筒。
說著明明應該很氣憤的事情,臉上的神情也是淡淡的。
「淦!」
「上次下手還是太輕了。」沈安憤憤道。
【我也覺得很淦!】
【等趙沒德從荒野回來了,我一定要狠狠抽他一頓。】
【那次真的很危險,霸王花剛準備過去拿水喝。】
【就是下手輕了,再去揍一次我們也不介意。】
【代入感很強,已經開始生氣了。】
【霸王花就是表面霸氣,能給趙沒德留點藥就是大恩大德了。】
【顏值爆表,戰鬥力爆表,內心還這麼溫柔,霸王花真是絕了。】
【這得什麼樣的男人,才配得上我家花花。】
「沒有什麼好生氣的。」
「與其跟趙有得那種人生氣,再因為物料一來二去拉扯不清。」
「我倒是寧願他拿了東西能離我遠點。」
花虞人淡淡一笑。
不得不說,被人保護的感覺真的挺好的。
沈安點點頭。
心裡想著, 要是下次再碰到趙有得,還是得再揍他一頓給花虞人處處氣。
大步走到桌子邊,拿起彈簧刀問道:「這個你要用嗎?」
「要要要, 我這邊馬上就好了。」
梁筱筱連聲說這,還不放心的伸手按住了沈安的手。
「給你先用,給你先用,反正我等下煮竹筍的時候有的是時間。」
沈安笑著鬆開手。
繞到營地的另一邊,從干樹枝里砍了一段筆直,粗細也很勻稱的下來。
砍掉兩邊多餘的部分,把樹枝砍成薄厚合適的寬木片。
又削了兩段粗細合適的竹條,向花虞人說道:「量一下頭圍,趁著晚上有空,給你把發箍做了。」
「嗯?好!」
本來也是隨口一說,沒想到沈安還記得。
花虞人點點頭,端正坐著一動不動。
沈安拿著一根竹條,先測量了橫向的頭維,做好記號放到一邊。
又繞道花虞人的前面。
用竹子開始量頭頂到下顎的維度。
林子裡已經完全黑了,營地里的火光又被擺在一起的肉擋住了不少。
沈安要看清花虞人脖子一下的位置,就不得不非常的靠近她。
黑燈瞎火的,從直播間的畫面看,兩人都快臉貼著臉了。
「你皮膚真好。」正襟危坐的花虞人忽然說道。
因為需要配合沈安測量尺寸,她只能保持一動不動。
「你也是啊。」沈安隨口回應著。
溫熱的氣流隨著說話聲蕩漾到花虞人的脖子側邊。
「你...好了沒?」
花虞人只覺得心裡一陣異樣。
有些慌張,又盡力讓語氣顯得鎮靜。
【喂!你離我老婆那麼近幹什麼?】
【不要貼貼!不要貼貼!】
【上次給筱可愛做的時候,也沒有量的那麼認真。】
【給冰清玉潔做還根本沒量,照著筱可愛的尺寸就做了。】
【結果就太小了,玉潔妹妹一戴就直呼擠腦門。】
【玉潔妹妹:人家腦門被門擠了,我腦門被沈安擠了。】
【笑死了,就洗臉戴一下都能哀嚎半天。】
【還是量身定做的好用,沈安才不是看到美女就想占人家便宜的人。】
「好了,好了。」
「你這個下顎線真的太優越了,要不是低著頭估計會弄錯好幾公分。」
「弄錯的話做出來的發箍就會偏松,動動就掉了。」
沈安直起身體,用另外的竹條在做了記號的位置重重的颳了幾下。
帶著做好記號的竹條和木片到桌邊去處理。
整個過程連頭都沒回,甚至沒有看花虞人一眼。
花虞人撓撓頭,覺得剛才又是自己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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