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我來shui服你
「你叫我什麼?!」
王秋兒的聲音都冷了。
本來緊緊貼在唐舞麟身上的嬌軀一僵,雙手一撐,將唐舞麟推了開來。
唐舞麟左手拄在草地,眼神愣愣地看向眼前的粉藍色長髮女孩。
即使相貌相似,但骨子裡的性格的的確確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
一晚過後,王秋兒顯然是沉浸在了昨晚的美好當中,以至於,面對唐舞麟那副溫柔的神情,都讓他錯認成了王冬兒。
「你是秋兒。」
唐舞麟瞳孔一緊。
上下打量著眼前身無寸縷的少女。
「我不是王冬兒,讓你失望了嗎?」王秋兒聽著唐舞麟的語氣,一時間失落占據了心頭。
強扭的瓜不甜。
王秋兒此刻才理解了這句話的含義。
原來,昨夜的溫柔都是給王冬兒的嗎?
所以在唐舞麟的心裡,就沒有自己的一點位置?
王秋兒還未曾像現在一樣憎恨自己這張與王冬兒一模一樣的面孔。
算了。
王秋兒柳眉一蹙。
閉上了雙眼,嘴角掛著一縷苦笑。
就當做自己昨晚被鬼神迷了心智吧,她有些太幼稚了。
想到這裡。
王秋兒便將一切情緒盡數壓到了心底。
踉踉蹌蹌地站了起來,扶著左側的一顆斷樹。
那是昨晚唐舞麟,狂亂之中隨手打斷的。
就在站起來的過程中,王秋兒只覺得雙腿一軟,又倒在了地上。
「嘶!」
王秋兒倒吸了一口涼氣。
她有些太虛弱了。
唐舞麟距離徹底融合,成為新一任的金龍王已經就差三道封印的量了。
他的體力何等旺盛。
整整三天。
即使體魄遠遠超越普通極限斗羅的王秋兒都承受不住,需要調動魂力去增強自身。
其實,王秋兒的出現也是救了貿然形式的巫風和寧天。
她們修為不過魂帝,怎麼可能抗得住唐舞麟瘋狂的肆虐?
若是真的發生了那件事,十條命都不夠用的。
唐舞麟拄著手臂,愣愣地看著眼前的王秋兒。
白皙纖細的嬌軀蜷縮在地上,青一塊紅一塊,仿佛一片潔白無暇的雪地被人無情地踐踏過般,狼狽卻依舊動人。
他看著她,心裡不禁一陣刺痛。
昨夜的瘋狂還歷歷在目,他的理智早已被金龍王的血脈衝得支離破碎。
那股無可抑制的欲望,幾乎吞噬了他全部的自控力。
眼前的王秋兒承受了他所有的瘋狂。
唐舞麟喜歡王秋兒嗎?
他自己也說不清。
王秋兒是個毋庸置疑的好姑娘,自強自立,有著自己的驕傲。
可僅僅是這樣,卻無法引起唐舞麟的注意力。
那副跟王冬兒一模一樣的臉頰,還有兩人經過命運接引之後若有若無的聯繫,才是唐舞麟一直關注王秋兒的原因。
但由於王冬兒的存在,唐舞麟其實是一直躲避著王秋兒的。
他害怕自己多了不該有的心思。
就像現在一樣。
兩人昨晚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寧天和巫風下春藥,趁人之危。
王秋兒找到了自己,結果她成了為自己消解春藥的存在。
自己糟蹋了她。
而且
剛剛醒來之時,他居然還呼喚王冬兒。
以對方的視角看來,這無疑是莫大的屈辱。
王秋兒勉強撐起身子,盡力穩住那雙依舊虛弱的雙腿。
她能感覺到體內殘存的魂力微弱地在體內流動,緩慢修復著她的身體,但距離完全恢復還差得遠。
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壓下內心的波瀾,腦中只想著一件事——離開這裡。
她不想再待在唐舞麟身邊。
昨晚的瘋狂、眼前的屈辱,還有剛才那一聲錯認,都深深刺痛了她的心。即便她內心早已預料到了這樣的結局,可親身經歷時,痛苦依舊無法避免。她知道自己不能再沉浸在這種情緒中,不能繼續讓自己陷在這場無望的感情里。
「我不屬於這裡,也不屬於他。「
王秋兒心中暗暗下了決定。
她咬著牙,勉力支撐著搖搖欲墜的身子,再次試圖站起來。
身下的雙腿依舊酸軟無力,但她的意志堅如鐵。
手緊緊抓住身旁的斷樹,用盡全力站了起來,哪怕是踉蹌,哪怕是疼痛,她也不再允許自己倒下。
王秋兒剛剛艱難地站穩,還未走出一步。
突然。
她感覺到一雙有力而溫暖的大手從背後環住了她的腰。
唐舞麟的雙手宛如鐵鉗般緊緊扣住她纖細的腰肢,他的手心滾燙,貼在她肌膚上,讓她嬌軀一顫。
這感覺.
「放開我!」
王秋兒咬緊牙關,低聲吼道。
她用盡全力想掙脫,但體內的虛弱讓她無力抵抗唐舞麟那強大的力量。
她的雙手撐在前方,卻無法從他結實的懷抱中逃脫。
唐舞麟沒有說話,只是將她牢牢扣在懷裡。
粉藍色的髮絲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起了點點金光,繚亂地散在王秋兒的腦後,髮絲打擾著唐舞麟的脖子,一陣瘙癢。
就好像一雙小手挑弄著她的心。
「秋兒.」
唐舞麟的聲音儘量柔和,希望安撫王秋兒的情緒。
但王秋兒不吃這一套。
她的身體依舊在輕輕顫抖,她拼盡全力想要從唐舞麟的懷抱中掙脫,但每一次動作都被那強有力的手臂束縛著。
她能感受到唐舞麟的溫度,胸膛的起伏,可這份溫暖對她來說,反而更像是一種嘲弄。
「放開我!」
她的聲音變得尖銳,夾雜著不甘與憤怒,甚至帶著些許哽咽。
她不想要這種以愧疚為基調的接觸,這讓她覺得自己像是個需要被補償的犧牲者,而她渴望的從來不是這些。
唐舞麟的眉頭緊鎖,心中翻騰著愧疚與不知所措。
看著她的背影,他感到自己無力,明知道此刻不應該再逼迫她,但心裡那份不願失去她的衝動卻強烈得讓他無法放手。
他深吸了一口氣,聲音低沉而帶著痛苦,「秋兒,我真的不想你走……」
「我不想要你的可憐。」
她的肩膀因憤怒而微微顫動。
可憐。
唐舞麟有些發愣。
就像是王秋兒所說的,他心裡的確有這種情緒。
他的手鬆開了。
王秋兒轉過身來,後撤了一步,深深地看著唐舞麟。
她深吸了一口氣,眼淚緩緩滑落。
她鄭重地問道:「唐舞麟,我只想最後確認一下,你的心裡到底有沒有我不是那種愧疚和可憐,我不需要那種東西。」
「呼,或許吧,或許有愧疚和可憐。」
唐舞麟仰起頭,看向天空,實話實說。
咔嚓!
王秋兒頓時覺得自己的心中有什麼東西碎掉了。
她潔白的脊背顫抖著,抿著嘴唇說道。
「我明白了。」
結果,唐舞麟突然間大步上前,不等王秋兒反應過來,便以極快的速度將她橫抱起來,以公主抱的姿態將她緊緊扣在懷中。
「唐舞麟!你幹什麼!放開我!」
王秋兒驚呼,掙扎著。
血脈在瞬間釋放。
那逼人的氣息,讓王秋兒身體再次化為了軟綿綿的糖果,攤在了唐舞麟的懷抱里。
雙手敲擊唐舞麟胸膛的動作,不像是反抗,更像是一種夫妻之間的調情。
「你要做什麼!」
她直視唐舞麟的雙眸,質問道。
唐舞麟沒有回應王秋兒的質問,他的雙眼緊鎖,神情冷峻堅定。
一言不發地抱著她,縱身一躍,帶著她從窗戶飛回了客房。
他的動作快得讓王秋兒沒有任何反應的時間,外面的風聲呼嘯而過,王秋兒只能無力地依偎在他的懷裡。
他穩穩落在地上,大步走向房間中央那張潔白的大床。
沒有停頓,他直接將王秋兒輕輕放在了床上。
王秋兒躺在床上,仰頭看著唐舞麟的臉,感受到他那炙熱的眼神,她的心跳加快。雖然她心中依舊充滿了憤怒和屈辱,但此刻她的情緒變得複雜起來,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你想幹什麼?」
她再次低聲問道,聲音里夾雜著一絲不安。
唐舞麟這才終於開口,認真地說道:「或許我有對你的愧疚和可憐,但心裡的感情也不會作假。」
他俯下身,雙手撐在床沿,將她圈在了自己的臂彎里。
王秋兒聽到唐舞麟的話,心裡一陣悸動,儘管她一直努力保持冷靜,可內心的防線卻在他那深情的語氣中逐漸瓦解。她感到臉頰微微發熱,心跳加速。強烈的情緒讓她不敢再直視唐舞麟的眼睛。
她腦袋一熱,突然害羞地將頭扭了過去,臉頰貼在軟綿綿的枕頭上,試圖遮掩自己內心的動搖。
她面無表情地嘟囔道:「花言巧語,我怎麼確定你不是在耍我?」
「相信我,我會睡服你。」
唐舞麟的眼神越發深邃,他輕輕爬上了床,匍匐在王秋兒的身上,將自己的身體輕輕壓下。
他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溫熱的氣息灑在王秋兒的耳畔,讓她的心跳愈發加速。
王秋兒感覺到唐舞麟的重量壓在自己身上,身體不由得微微顫抖。
她的腦海里一片混亂,憤怒與困惑交織,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唐舞麟的體溫傳遞到她的身體時,那份拒絕卻變得異常艱難。
半推半就之間。
一副生機勃勃,萬物競發的景象再次在臥室中上演。
嗯。
這次是當著古月和娜兒的面。
兩人的臉都黑了。
「哥哥原來這麼會討女孩子的芳心啊,說的我都感動了。」
娜兒一副小醋罈子的樣子。
「你那不是不知道他.'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就是他說的。」古月已經徹底麻木了。
起碼只有一個啊。
而且還是他熟悉的瑞獸。
在他的那個時間線里,瑞獸為了那個霍雨浩獻祭,弄得屍骨無存。
最後她連靈魂都沒有保護住。
全都落入了那個傢伙手中,將王秋兒的記憶強行賽到了另一個身體當中。
「舞麟,最愛的一定是我。」
古月對自己這麼說著。
真是一位嚴於「律」己的正宮啊!
「我們走吧,別人帝天謝邂他們等急了,還有一場硬仗要打呢。」
古月淡淡地說了一聲。
「好,在哥哥回來之前,我們一定為他守護好我們的世界。」
古月娜緩緩從時空隧道中將靈魂拽了回來。
她提起白銀龍槍,看向了遠處那愈發恐怖的時空隧道。
遠處的戰場仿佛已經化為人間煉獄,漫天飛雪掩蓋不住濃重的血腥味。
潔白的雪地已被染成觸目驚心的猩紅,一條條血痕交織成網,仿佛整個天地都在為這場無盡的殺戮哭泣。
那是血神大陣,聖靈教壓箱底的絕招。
天空中,亡魂遊蕩,他們的身影模糊不清,仿佛隨時都會融入那無邊的雪幕之中。
這些亡魂曾經是強者,但如今,他們不過是這片戰場上徘徊的孤魂野鬼,無法安息。他們低聲哀號,面容扭曲,仿佛在訴說著戰鬥的殘酷與無情。
冥界往生領域。
在這些亡魂的中央,懸浮著一頭龐大的鯨魚形狀的虛幻魂獸。它的身體如同透明的紫色水晶,散發出詭異的紫光,光芒刺穿厚重的雪幕,將整片戰場籠罩在一種神秘而壓抑的氛圍中。
隨著它每一次緩緩擺動,空間仿佛都在微微震顫,甚至空氣中都瀰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怖氣息。
「戰爭才剛剛開始啊。」
古月娜輕輕嘆息一聲。
提起白銀龍槍,向著遠處緩緩走去。
……
……
……
又是三天的時間。
王秋兒感覺自己渾身所有的骨骼都快被折騰得散架了。
不過,與第一次不同。
這一次,唐舞麟的動作異常溫柔。
讓王秋兒有些食髓知味,愛上了這種感覺。
第三天早上,還主動抱著唐舞麟的身體,撒著嬌。
兩人的隔閡終於消失不見了。
是啊。
王秋兒沒有王冬兒那樣陪伴唐舞麟很長很長時間。
但有一點優勢,是王冬兒無論如何都比不上的。
命運接引。
兩人的精神力水乳交融。
她能感受得到,唐舞麟沒有在騙自己。
他是愛自己的。
唐舞麟用最熱情最原始的方式回應著王秋兒。
又是三天啊。
有老話說得好,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這句話到了唐舞麟這裡,算是不成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