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唐戴的騷操作,重新開局。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這一次田田是老虎。
嬰寧不禁饒有興致的問:「我倒是想知道,你這次怎麼解決?」
「怎麼解決?你又不幫我,你要是幫我,我直接武力解決。」,唐戴沒好氣的回答。
「吶吶吶,紅口白牙,你可不要污奴家清白,我可沒少提醒你鬼物的等級。」
「我說的是力量,我渴望力量!」,唐戴誇張的拽緊拳頭說。
「別皮,說實話,不是我不借給你,是你承受不住。」,嬰寧嗓音突然一變,充滿無邊的誘惑:「簡單的說,你太虛了,經受不住我的衝擊」
唐戴斬釘截鐵的反駁:「不可能,我用一半的智商換了金剛不壞的腎,笑話,什麼樣的力量是我承受不住?」
「……」
嬰寧整了個大大的無語。
唐戴深吸一口氣,表示打完收工。
經過這幾天的磨練,他不要臉的功夫終於臻至化境(自認為)。
過去一個小小的魅惑就能讓他破防。
為了不破功,他只能左右躲閃。
從今天開始,他終於可以大聲的告訴嬰寧:「我等了三年,就是要等一個機會,我要爭一口氣,不是證明我有多了不起,我就是要告訴你,我曾經失去的我一定要拿回來!」
「你是不是多少有點大病。」
「……」,唐戴一秒破功:「不好意思,中二病犯了,串了個台……但是,我確實有個疑問,難道不是沒有契約的時候,被鬼附身才會受到傷害的嗎?有了契約之後,應該是零傷害才對吧?」
「是啊,所以你現在受傷了嗎?不是照樣活蹦亂跳,健健康康,甚至還能騷話連篇的嗎?」
「那為什麼不借力量給我?」
「附身零傷害和借力量零傷害,是一個概念嗎?」
「我有一個朋友,他曾經告訴我,契約靈鬼借力量,對人體不造成傷害。」
「一個朋友?」嬰寧狐疑。
「這不是重點啦,重點是,他說的不對嗎?他沒道理騙我的啊?」唐戴疑惑到。
上輩子他雖然沒跟上遊戲裡的第一梯隊。
但是他在遊戲裡面也認識不少高玩。
從他們的經驗來看,從靈鬼那邊借力量,已經是一種習以為常的戰鬥方式。
而且從屬性面板反饋的數據來看。
靈鬼借力,的確是零損傷。
「那你朋友是什麼等級的?」
「哼哼,中品金……」,唐戴略帶一點炫耀的語氣說。
「靈鬼呢?」
「中品橙……」
「你什麼等級?」
「上品白……」
「我什麼等級?」
「不知道。」
「……」
嬰寧平復了一下噎住的情緒:「好吧,沒告訴你是我的問題,我的確受了傷,目前只有上品藍的戰力。」
唐戴深吸一口氣:「只有?!!」
他突然覺得自己有被侮辱到。
上輩子,他花了三年的時間,也只混到一個上品藍。
現在嬰寧居然用『只有』來形容上品藍?!!
女人,你怕不是對力量有什麼誤解?
等會兒。
唐戴想到了點什麼,他詢問到:「我說我朋友是中品金的時候,你就沒有一點點震驚嗎?」
「中品金……很牛逼嗎?」
這語氣,這平淡的語氣。
謝謝,有被傷害到。
嬰寧突然又用魅惑的聲音說到:「所以,你知道為什麼我說你虛,你經受不住奴家的衝擊了嗎?」
「……」
我謝謝你。
我破防了。
三年之後,我會還回來的!
「好啦,言歸正傳,你到底要怎麼解決躲迷藏的困局?」
唐戴笑了笑:「等會你就知道了。」
雖然和嬰寧說了一堆,但其實也只不過是一瞬。
田田也就剛準備開始閉著眼睛數數。
朱亮在一旁已經躍躍欲試,準備在田田閉上眼的一瞬間,就衝出去。
不曾想,唐戴一把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朱亮試探了幾下,發現自己並不能動。
他狐疑的回頭看向唐戴。
懂了!
他眼中閃出淚花,把心一橫:「戴哥,是奴婢報答你的時候到了,你先跑,我殿後,不就是一隻手嗎?我幫你出了!」
「……你是不是多少也有點大病?」
咦,我為什麼要用也?
唐戴說完之後,心裡奇怪到。
「那?」朱亮看著肩膀上繡著玫瑰的手疑惑到:「這是什麼意思?我們不跑嗎?」
唐戴笑了笑,嗞開一口白牙:「讓它們先跑,這一把,哥帶你飛!」
說罷,等田田閉上眼睛,二狗和小鈴鐺跑開的一瞬間。
唐戴不知從哪掏出一件沾滿血跡的披風。
披風非常大。
與其說是披風,不如說是一件斗篷。
肩領處連接有一隻帽子。
把帽子框在頭上之後,整個人就像被罩在裡面一般。
朱亮一臉不解:「這是?」
唐戴把披風一撩,覺得自己很帥:「來我胯下,做我心愛的情人!」
「臥槽,戴哥,要玩的這麼刺激的嗎?在這裡?」,朱亮故作油膩的舔了舔嘴唇:「那我可過來自己動了喲~咦嘿嘿嘿……」
「麻蛋,你好變態啊,但是我好喜歡!」
朱亮鑽到了唐戴胯下……呸,披風下。
唐戴緊了緊披風,勾搭住朱亮的肩膀。
整個披風剛好把朱亮遮住,不留一絲縫隙。
之後唐戴不慌不忙的走到進村的主路上。
若無其事的往前走。
田田一臉激動的倒數。
人類……在整個杏黃村,那就是香氣四溢的香甜蛋糕。
不管躲到哪裡,它尋著味道就能找到可口的食物。
這是天性,是本能!
它相信,只要一睜開眼,不出一分鐘。
就能把那隻長得又帥又誘人的老鼠給揪出來。
那是一頓唇齒留香的美餐。
吃人,多是一件美事啊!
近了,更近了。
還有兩秒。
還有一秒。
田田猛的睜開眼。
它嘴裡怪叫:「哇咔咔,小兔兔,老虎下山啦……嗚……額……焯!」
尼瑪。
它傻眼了。
那麼大個人呢?
他身上獨特的味道呢?
消失了?
田田站在原地懷疑鬼生。
大白天的,它怕不是見了鬼了?
它衝到小洋樓後面。
沒人。
衝到魚塘里。
還是沒人。
他衝進村子裡尋找。
依舊沒人!
一時間,它慌了。
爸爸,我不會又要被卸掉一隻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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