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曉看著汪青衛嘴角陰戚戚的笑容,
心中長長一嘆。記住本站域名
看到自家主任這副嘴臉,
肖曉明白,
他覺得自己又贏了。
「也不知道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
「但願這一次真的能贏......」
自從羅羽時隔一年再次回到電視台,
肖曉總感覺諸事不順,
經歷了一系列精神與肉體的雙重打擊之後,
從一開始的對汪青衛唯命是從,馬首是瞻,
到這一刻的焦慮不信任,以及麻木。
肖曉作為一名屬下,
第一次對汪青衛這名老大的能力產生質疑。
「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裡。」
「我也得早做打算。」
「情勢不對,馬上開溜。」
「換個山頭,我肖曉照舊瀟灑。」
此刻汪青衛剛剛掛斷電話,
看到肖曉在一邊發呆,
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肖曉你幹嘛呢?」
「覺得自己很閒?」
「沈喬老爺子快到了,快去門口迎接一下。」
肖曉聽到汪青衛的呵斥,
心中對後者的不滿又再次加深了幾分。
「整天吆五喝六的。」
「要不是你是主任,我特麼早——」
肖曉撇撇嘴,
在汪青衛背後作了個大比兜的手勢,
一瘸一拐的走向門口。
而此刻的汪青衛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卻不知道在他無休止的壓榨之下,
「反骨仔」肖曉已經時刻做好了背刺的準備!
......
「沈老,您在中北隱居安度晚年,怎麼又想著躺這一次渾水?」
「中北市雖然地方不大,但廟小妖風大,水淺王八多,特麼是自媒體興起的這幾年,更是搞得整座城市的網絡輿論烏煙瘴氣的。」
一輛純黑色高端奔馳行駛在馬路上,開車的是一位穿著西裝,眼角有道疤痕的中年男子,后座坐著一位身著紅黑色唐裝,兩鬢斑白,大眼白須,但精神氣尚可的老人。
而這名老人,就是大華曾經老一輩的藝術家沈樵。
沈樵雙手拄著紅木虎頭拐杖,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中北電視台的台長邀請了我很多次去做節目嘉賓,一直推脫也不好,孫女回了京都,我也閒來無事,去一趟看看也沒什麼不好。」
「至於那些亂七八糟的流言蜚語,我這輩子還真沒在意過。」
沈老爺子一臉不在意,他們那一輩人都是純粹的藝術家,是真正的可以為藝術奮鬥終生的信念,什麼輿論影響,口誅筆伐,他從登台演出的那一天開始,又何曾怕過?
「孫川,你覺得羅羽這名年輕人怎麼樣?」
沉吟片刻,沈樵突然問道。
「沒接觸過,也談不上什麼看法,不過年輕人嘛,有血氣,有衝勁,特別是什麼石頭都敢碰一碰,這點倒是跟老爺子您年輕的時候挺像的。」
孫川回答的倒是乾脆利落,雖然沒有明面上評價羅羽,但大體上還是認可的。
對於羅羽孫川病不感冒,他在意的是沈樵為什麼會出乎意料的答應中北電視台這一次的邀約。
要知道像沈樵這樣的重量級人物,別說一個小小的市級電視台,全國性的大製作節目沈樵都要考慮一二。
為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羅羽,先是發文支持,而後不惜親自來一趟中北電視台,孫川實在有些想不通。
很快,
奔馳車便停在了電視台大門口。
而張主任跟一干台里的職工,也早早便做好了迎接的準備。
「主任,我也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給沈老發了邀請函,沒想到他還真來了。」
汪青衛站在張主任身旁,看著不遠處停著的黑色奔馳,一臉的受寵若驚。
「沈老在中北市呆了也差不多有兩年了,估摸著也是待著有些煩悶,想出來透透氣,台長不在,咱們招待好就行。」
話音落下,
張主任看到沈樵走下車,便滿臉笑容,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
「沈老,您能來咱們電視台,真是讓我們感到蓬蓽生輝。」
「台長去省里開會了,特意囑咐我們要招待好您老。」
張主任緊緊握著沈樵的手,沈樵也禮貌性的笑了笑。
「代我向趙台長問好,我也是閒來無事,來你們這兒湊個熱鬧。」
「倒是你們搞出這麼大陣仗,倒是讓我有些受寵若驚了。」
「是是是,沈老您說的對,等您下次來,咱們一定一切從。」
張主任陪笑著將沈樵迎進了電視台,就在即將跨進門口的那一刻,扭頭一臉嚴肅的看向汪青衛。
「汪主任,趕緊給羅羽打電話。」
「現在都六點半了。」
「沈老爺子都到了,他還不來?」
「一點時間觀念都沒有。」
汪青衛一愣,
聽張主任的語氣,
明顯是對羅羽已經很不滿了?
這豈不是天賜良機,
拿掉了羅羽最後的護身符?
想到這兒,
汪青衛心中頓時一喜,
這一次竟然老天爺都站在他這邊。
「風水輪流轉,今天到我家。」
「也該是我轉運的時候了。」
就在汪青衛美滋滋的掏出手機,
準備在一眾職工,尤其是沈樵老爺子面前裝逼的時候,
電視台門口不遠處,
突然響起一陣發動機肆虐的轟鳴聲。
一輛威猛路虎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
羅羽慢悠悠的走下車,
是拍了拍車蓋,
一臉的滿足。
「果然是幾百萬的大路虎,動力音效,就適合我這種猛男專用。」
羅羽自言自語,隨即緩緩轉身,
看著大門口一群呆滯的面孔,
整個人也是一臉茫然。
「看著我幹什麼?」
「我臉上有花?!」
ps:作者的事兒今天終於忙完了,今晚熬夜碼字,補一下這兩天欠的,明天開始正常日更三章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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