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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3章 雙雙獲獎,實力為王

2024-09-25 12:35:33 作者: 渝人
  第913章 雙雙獲獎,實力為王

  謝定淵,江扶月,D國生物化學家阿爾布雷希特·科塞爾,三人共同獲得2054年諾貝爾醫學獎!

  消息傳回國內,舉國震驚。

  謝定淵作為大熱門,拿獎不奇怪。

  可江扶月居然也拿獎了!

  這就意味著華夏在同一年、同一領域誕生了兩位諾獎得主,並且這兩人還是情侶!

  從所未有,史無前例!

  「媽呀!看到月姐名字的那一刻我傻了,不是說野生提名不可信嗎?」

  「之前那些信誓旦旦說月姐肯定拿不了獎的大V、專家,就問你們臉疼嗎?」

  「這次應該不會再有人跳出來嗶嗶說什麼暗箱操作、有內幕了吧?看清楚,這可是諾貝爾,全球最高獎!」

  「一年前的拉斯克,一年後的諾貝爾,謝教授和月姐一直默默相伴,攜手前行,這才是愛情最美好的樣子。」

  「實力之下,強者為王!」

  「謝教授和月姐實至名歸!」

  「不知道前段時間為什麼會有那麼多大V唱衰江扶月,我尋思著人家連有『諾獎風向標』之稱的拉斯克獎都拿過了,再拿下諾貝爾很奇怪嗎?」

  「對啊!月姐拿過拉斯克獎,很明顯的暗示了。」

  「好大一群諸葛亮哦,可惜是事後的。」

  「不管怎麼樣,謝教授和月姐同時拿獎,為國爭光,都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繼續屠教授後,又兩位本土科學家獲得諾貝爾醫學獎,恭喜!」

  「教授、月姐華夏之光,永遠的神!」

  「……」

  【國士無雙】

  【致敬!擇一事,終一生,無愧祖國,無愧人民】

  【哪有什麼歲月靜好,不過是有人在替我們負重前行!他們才是真正的「明星」】

  那一刻,多少網友熱淚盈眶,眼熱鼻酸。

  【都說條條大路通羅馬,但科學研究卻是最艱難的那條,枯燥乏味,苦心孤詣,是千千萬萬個像謝教授和月姐這樣的科學家將青春融進學術的長河中,才有了今天的榮耀與輝煌。】

  【祖國不會忘記,人民更不會忘記!】

  【為科學事業上下求索,揮灑熱血,這才是當代青年的偶像,至於那些娛樂明星……大可不必!】

  【為教授搖旗吶喊,為月姐哐哐撞牆】

  ……

  臨淮市政宣傳部第一時間向華夏科學院、明大校方致以賀電:

  茲聞江扶月獲2054年諾貝爾醫學獎……恭喜,祝賀!

  謝家,江家,韓家也都瘋狂了。

  符婉袖一把年紀了還興奮得像個小孩兒:「拿了!拿了!兩個都拿了!」

  謝振東轉過頭,悄悄抹了把眼角的熱淚:「咱們阿淵好樣的!月月也是好樣的!」

  謝雲藻已經忍不住淚流滿面,作為大姐,她是親眼看著謝定淵如何一步一步走到現在。

  曾經的他孤傲、孑然,渾身不沾煙火氣,仿佛游離於世界之外。


  如今的他有了傾心相待的伴侶,才總算像個正常人。

  謝雲藻無數次在心裡默默感激江扶月的出現,是她讓阿淵的人生變得完整、有趣、充滿生機。

  江家——

  江達和韓韻如緊緊抱在一起。

  「月月做到了!她真的做到了!」

  江達點頭:「是,我們的女兒一直都是最棒的!」

  他怯弱半生,卑微半生,卻生了一個勇敢無畏的女兒,何德何能?!

  至於江沉星,哭得比爹媽還慘,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

  現在姐姐不僅在他心裡是最厲害的,在全世界所有人眼中也是最厲害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哭,那種感覺就像……你心裡最珍視的人終於被這個世界看見並崇拜。

  韓家——

  老爺子微信、微博、短視頻所有動態發了一圈,配圖是諾貝爾獲獎名單,文字:

  【這是我外孫女,有誰不認識嗎?】

  回覆:【誰敢不認識?】

  【不敢不認識。】

  【這點常識我還是有的[微笑]】

  【你外孫女婿呢?怎麼不一起發出來?】

  【月姐是心愛,教授是意外,懂了】

  【我感覺你尾巴要翹上天,但我必須承認,你有這個資格】

  【同樣是外孫,你的拿諾貝爾,我的昨天逃課被老師請家長】

  【那些有外孫的悄咪咪窺屏就好,別比了,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嗯,把你氣死】

  韓恆放下手機,他也才發完動態:「以前還有人說,江扶月是某某影帝的外甥女,現在直接變成某某影帝是月姐舅舅。」

  娛樂圈混了半輩子,還趕不上二十出頭的外甥女。

  對此,韓恆並不沮喪,還挺高興的。

  老爺子嗤之以鼻:「承認吧,你就是想蹭月月熱度。」

  韓恆:「嘿嘿……月月讓我隨便蹭,那我也不能太客氣啊!一家人不用的那麼見外!」

  「……」還挺會給自己找理由。

  韓慎放心手機,長舒口氣:「我關機了。最近那些合作商老是打電話來問公司有沒有涉足基因工程的打算,條件開得很豐厚,一看就是想借月月的名。」

  韓恪:「我這裡更誇張,合作方直接把他們家獨生女塞過來,說是給我當老婆?」

  「可以啊老二,沒看出來你還有這種艷福?」

  「艷福個屁!人家說了,不領證,不辦酒,甚至相互不喜歡都行,只要把娃生下來,分明是想白嫖咱們家的優良基因。」

  就很離譜!

  ……

  消息傳到明大,傳回江扶月曾經的母校臨南一中,無數學子興奮激動,倍受鼓舞。

  他們之中有些人或親眼見證了傳奇的誕生,或正在走傳奇曾經走過的路、上她上過的學、待在她曾待過的教室、做著她曾出過的題……

  何其有幸!

  前路標杆屹立挺拔,他們這些後來者才有奮起狂追的目標和動力,不是嗎?


  ……

  史丹福大學,某自習室內。

  凌軒頹然地扣下平板電腦,一抹苦笑爬上嘴角。

  手邊是成堆的工具書和科研資料,面前是他寫到一半就卡死的論文。

  出國前,他是那麼信誓旦旦,將來華麗回歸,必定讓她刮目相看、狠狠驚艷。

  而連續三年的努力也沒有被辜負,他終於如願以償拿到全系唯一的直博名額。

  就在凌軒以為自己已經跑得夠遠,可以減緩速度歇一歇的時候,江扶月拿到了諾貝爾!

  諾貝爾啊……

  全球科學最高獎,所有科學家夢寐以求的榮譽!

  有的人白髮蒼蒼才能圓夢,更有甚者沒能在活著的時候親手領獎,而她——

  二十出頭的年紀就已經達到無數人一生都難以企及的高度。

  凌軒再也無法自欺欺人——

  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追上那個曾經被他拒絕過、狠狠傷過心的女孩兒。

  終其一生,她都只會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藏在心底最深處小心翼翼不對任何人說的硃砂痣。

  他認輸了。

  也放棄了。

  曾經意氣風發的少年,經過時間的洗禮與現實的打磨,終於也開始慢慢承認自己的平庸與平凡。

  可能長大就是伴隨著理想的破碎,一點一點踏碎骨子裡可笑的驕傲。

  「噢!快看!軒,是哭了嗎?」

  「我想他可能失戀了。」

  「然而事實上,他的狀態比失戀還糟糕,像是失去了信仰。」

  ……

  某部隊駐地,簡陋的放映廳中,正在播放當晚的新聞聯播。

  「謝定淵和江扶月獲得諾貝爾醫學獎……這是繼續屠教授後,我國再度打破西方國家對最高科技獎項領域的絕對統治……具有劃時代的重大意義……」

  易辭撞了撞他肩膀:「喂,你舅舅和江扶月拿獎了。」

  鍾子昂:「看見了,要你說!」

  「採訪一下,你此刻什麼心情?」

  鍾子昂看了眼電視屏幕,眼裡流露出懷念和怔忡,但更多的是複雜。

  「易辭,其實我早就放棄了,但這裡——」他拍了拍心臟的位置,「始終憋著一口氣,因為不服。」

  「我曾經無數次想,為什麼我舅可以,我卻不行?這個問題一直都沒想通。但是剛才,看見他們站在一起,出現在學術會議上時,我突然就明白了……」

  「不是所有喜歡都能得到回應,也不是你喜歡的人,就一定喜歡你。」

  「我和江扶月連共同話題都沒有,就算在一起也只會潦草收場。她比我看得清楚,一直很清醒,只有我還稀里糊塗……」

  易辭拍拍他肩膀:「差不多行了,別整這傷春悲秋的,你不適合,還是賤兮兮討揍的樣子更順眼。」

  「我靠——你說誰賤兮兮討揍呢?」

  易辭咧嘴:「誰應我說誰。」

  「你是不是反了?敢這麼跟我說話?!」


  「我有什麼不敢的?我不僅敢說,我還敢做。」

  鍾子昂提起拳頭就準備往他臉上招呼,突然,動作一頓,「話說,你現在什麼心情啊?」

  易辭有點懵:「什麼什麼心情?」

  「看見我舅跟江扶月成雙成對啊,你不也喜歡她嗎?」

  易辭輕笑一聲:「我可不像你痴心不悔,過去的事,早就放下了。」

  「真的?當初不是還拼了老命跟我爭嗎?現在這麼灑脫啊?」

  易辭理了理袖口:「我呢,已經是個成熟的男人了,不干那些幼稚得要死的事。」

  「……擦!你諷刺我?」

  易辭:「對號入座要不得。」

  鍾子昂:「信不信我揍你?」

  「你確定是你揍我?不是被我反揍?」

  「……」

  指導員:「易辭!鍾子昂!你倆幹啥呢?!看個新聞聯播還不消停,今晚是不是又想被罰跑操場?」

  頓時,安靜如雞。

  ……

  10月過了,一場秋雨一場寒,帝都有了初冬的味道。

  江扶月在認真學習工程類專業知識的同時,還要兼顧新課題研究。

  從今年年初到現在,她的論文產出就沒斷過。

  基本保持在每三個月一篇,其中不乏入選《Nature》、《Science》和《Cell》的論文。

  眾所周知,CNS是衡量高校原創性重大理論和創新性科技成果產出水平的重要標尺,也是反映高校基礎研究能力與學術創造力的重要標誌。

  蕭山巴不得江扶月能穩定高產,那今年明大的排名又要往前躥了。

  除此之外,還有無盡樓中產出的論文數量也相當可觀。

  如今集群效應慢慢突顯,各學科之間的交流也異常活躍,無盡樓良好的學術氛圍吸引了不少專家教授的眼球。

  當初請他們,他們不來;如今名額滿了,沒位了,他們又削尖了腦袋想往裡鑽,甚至不惜找到蕭山,想走後門。

  蕭山的態度很堅決:想進來,憑實力;實力不夠,那就回去繼續努力,等夠格了再來申請。

  據說,還因此得罪了不少人。

  蕭山兩手一攤:「無所謂,反正我又不靠他們吃飯,得罪了就得罪了吧。」

  11月,江扶月去了小六的工地,嗯……打工。

  「月姐,你逗我呢?」他抓抓腦袋,有點懵。

  「你看我這樣像開玩笑嗎?」

  「不是……」你好好一個科學家,金尊玉貴的千金小姐,來這兒湊什麼熱鬧?

  工地上都是些甩膀子的大老爺們兒,「這……不合適啊!」

  江扶月:「怎麼不合適?」

  小六想了想,總不能說她是個女的,吃不了苦吧?最後絞盡腦汁想到一個絕佳的拒絕理由——

  「您應該知道,干我們這行是要證的,不然不合規矩。查到就得停工整頓,到時整個工期都會被延誤……」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江扶月那麼聰明,他不信她不懂。


  然而,接下來小六就傻眼了,只見江扶月返回車上,提了袋什麼東西回來,然後一把扔給他——

  「要什麼證,自己找。」

  說完,戴上安全帽,朝工地裡面去了。

  小六掂了掂手裡的袋子,好傢夥,還挺沉。

  打開一看,當場一聲:「握草!」

  只見花花綠綠的一堆證書,像市場上的大白菜一樣,被隨意又粗魯地塞在袋子裡,有二級建造師、二級造價師、註冊安全工程師、監理工程師、諮詢工程師、一級建造師、一級造價師、消防工程師、二級結構、二級建築師……

  小六:我是誰?我在哪?

  ……

  轉眼進入12月。

  六號,全家一起為江扶月慶祝了生日。

  10號她和謝定淵乘專機飛往斯德哥爾摩——

  參加諾貝爾頒獎典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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