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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餵霸總喝水的第八十六天

2024-09-01 23:07:30 作者: 姜錦枝
  第86章 餵霸總喝水的第八十六天

  季書臣的腦子在此刻清明一瞬。

  「我願意。」

  「嗯?」

  反應過來的越離梔笑得趴在了季書臣的頸窩。

  耳畔的熱氣搔得他心痒痒,剛剛的清明在此刻消失,懵圈的大腦完全沒辦法理解為什麼梔梔會笑。

  嘴唇卻追著在越離梔臉頰上落下一個吻,嗓音完全失去了素日裡的矜貴優雅,黏黏糊糊地撒嬌:

  「梔梔,不要笑。」

  更可樂了。

  越離梔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變態,她越來越喜歡讓季書臣在自己面前展現出不一樣的自己。

  呼嚕呼嚕大狗狗的毛,越離梔有一下沒一下地哄著。

  「願意什麼?」

  季書臣在越離梔頸窩輕輕蹭著,頭髮掃過肌膚,惹得她心痒痒:

  「願意和梔梔組成一個家。」

  「要什麼樣的家?」

  季書臣的頭微微抬起,將懷裡人摟得更緊:「想要每天早上一睜眼就能看到梔梔,想和梔梔成為世界上最親密的人。」

  「和徐小姐平起平坐也可以。」

  還惦記著呢!

  越離梔無語。

  不過,都聊到這裡了,她覺得有必要和季書臣聊一聊這種深入類的話題。

  「你想要的家庭,是妻子和孩子,還是單純的我?」

  「是梔梔,想要的只有梔梔。」

  季書臣抬起頭,眸中的水霧還未散去,卻透著不可言說的堅定:「有梔梔的才叫家,不會有別的妻子。」

  「那孩子?一個家庭,孩子這個話題總是繞不開的,你是怎麼想的?」

  季書臣戴著戒指的手鬆開越離梔,與其十指相扣:「這是你的身體,你有權做主是否要迎接一個生命的到來。」

  「而我愛的只有你,如果孩子是你期盼的,那麼我也會愛他。」

  說話這麼有條理?

  越離梔晃了晃被握緊的手,戒指上的鑽石在燭光的映襯下閃閃發光,她似笑非笑:

  「酒醒了?」

  水潤的眸子有一些心虛地避過,越離梔瞭然,抬起季書臣的下巴:

  「還是裝醉?」

  「沒有,才醒。」

  不想逗沒喝醉的人,越離梔剛準備起身,就被季書臣拉住重新按回了腿上。

  行,越離梔順勢放鬆了身體:「行,解釋?」

  「因為梔梔想套話,如果酒後可以讓我的話增添三分可信,那也挺好。」

  「我醒酒快,所以我醒了但沒說。」

  越離梔見人越說頭越低,氣笑了:「那你剛剛說的話幾分真幾分假?」

  「都是真的!」

  季書臣將越離梔的手覆在胸前,試圖讓她聽見自己的心聲:「我是真的希望可以和梔梔有一個家。」

  「那你是真的不想要孩子嗎?」

  季書臣點點頭:「梔梔的心太小,裝了家人裝了徐小姐,留給我的位置就這麼一點。」

  「如果可以的話,我不想要一個和我爭寵的人,但身體是梔梔的,所以梔梔的選擇我都會無條件接受。」

  「拋開私心不談,生孩子對身體的損傷太大了,不管是生理還是心理,所以,我希望梔梔自私一點,愛自己就好。」

  看得出來,說出這番話的季書臣很認真,但越離梔還是想確認一遍:「你真的不想要一個孩子來繼承季家?」

  幾乎沒有任何思考:「季家有什麼好繼承的,若有幸白首,我們走後,就全部捐給慈善事業。」

  越離梔還是想問問,想確認一下自己的地位,這樣的思緒敏感都有些不像自己:

  「你最愛的是誰?」

  季書臣很敏銳地沒有踩中陷阱,但說的卻也是真話:「沒有最,只愛你,愛就是全部。」

  算了,拿你沒辦法。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越離梔那顆有些不安的心一下就沉了下來。


  她看過太多的悲劇,也瞧過許多熱戀期說愛,結婚後卻不復以往的案例。

  她知道季書臣此刻愛她,但總怕愛只是當下。

  身後燭火在此刻熄滅。

  四周一片黑暗,卻不影響兩人對視。

  借著黑暗的阻當,越離梔緩緩吐露心意:

  「季書臣,我的家庭並不算太過和諧,所以我會有些不安,我希望你是對的那個人。」

  季書臣與越離梔額頭相抵:「梔梔,我很高興你願意向我說出你的顧慮,這是我們感情的又一次進步。」

  「想有個家,只是我單方面的想望,是我想要借著這個名分,光明正大的向所有人宣布,我屬於你。」

  「但梔梔,我說過,我盼著梔子也能長成巨樹,你永遠是自由的,就算沒有那一紙證明,也無法否認我對你的愛。」

  「更沒辦法阻止我對你好,如果所有口頭的保證都太過蒼白,那麼請你好好看著我的實際行動。」

  「我希望今天的這一場談話,能化解你萬分之一的不安,能增加我在你心裡萬分之一的可信度。」

  季書臣將唇瓣輕輕印在越離梔唇角:「你可以隨時向我確認,我對你的愛。」

  借著夜色,越離梔眨了眨濕潤的眼眶,也跟著親了親季書臣唇角:

  「好。」

  「但組建家庭絕不是現在,你願意接受我的考核嗎?季先生?」

  季書臣雙手捧住越離梔的臉:「我願意。」

  在季書臣即將親上來時,越離梔退出了他的懷抱,打開電燈:「飯菜都快涼了,還吃不吃了!」

  燈光照亮了季書臣仍舊帶著酒意的面龐,他愣了一下起身將菜端進了廚房:「梔梔,先等我把菜熱一熱再吃。」

  二人將就著吃完了飯。

  霸總喝水完成度也在剛剛達到了100%。

  兩個人都覺得身上一輕。

  季書臣只以為是自己的酒徹底醒了,而越離梔則摸著戒指在心裡悄悄說了聲再見。

  天色晚了,季書臣也喝了酒,越離梔提出讓他留宿的時候,不知道這人想了些什麼,臉紅到了脖子,磕磕巴巴:

  「不好吧,進展太快了,我打地鋪就行了。」

  越離梔剛好再給他找洗漱用品,聞言直接靠在了櫃門上,下巴一抬:「你會做什麼嗎?」

  「不會。」

  回答的異常斬釘截鐵。

  越離梔將東西遞過去:「這不就行了,我信你。」

  將人推進了衛生間,越離梔才蹲在角落裡無聲偷笑,以她對季書臣的了解,這貨最多敢抱著她。

  而且,還得做許久的心理建設。

  果然,躺在同一張怪獸床上,兩人之間的距離可以再塞下一個人。

  越離梔背對著季書臣偷笑。

  季書臣雙手置於胸前,眼睛瞧著怪獸床的那兩顆填充了棉花的不織布牙。

  梔梔喜歡這樣的床,那他回去給安排一個主題套房,讓梔梔換著住。

  這幾天出來玩,花房裡的梔子還好嗎?

  季書臣的腦子幾乎閃過除了睡覺以外的所有想法,越想越清醒,卻根本不敢往梔梔那邊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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