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真愛,但本人不知道
瑞貝卡有些意外但表情還好:「再抽兩張。」
唐觀棋再抽一張。
王后,逆位,
看見兩張逆位,瑞貝卡有點抓耳撓腮,但是又不好表現出來什麼:「還有一張,剩下那張估計很關鍵。」
唐觀棋伸手再抽,
瑞貝卡看見是權杖九,正位。
她準備要抽另一張,瑞貝卡連忙阻止:「不用抽了,再抽就不是這個牌陣了。」
唐觀棋聞言,把已經拿出來的牌放下。
她問:「這幾張牌是什麼意思?」
瑞貝卡欲言又止,告訴她這些牌叫什麼名字,又道:
「可能是這個地方磁場不太對,要不我們下次換個地方抽,我上次也在這裡把咖啡弄灑,這裡肯定不太好。」
本來唐觀棋不知道這些牌是什麼意思,瑞貝卡這麼說,以唐觀棋的敏感度,只是一瞬間就明白這三張都不是好牌。
她只是笑笑,和瑞貝卡表示「好」
唐觀棋沒有在咖啡廳多停留,瑞貝卡倒是在咖啡廳里難得透口氣,她隨手翻唐觀棋拿出來的第四張牌,卻突然垂死病中驚坐起。
kk剛剛抽的第四張,是戀人牌正位。
唐觀棋隨手放牌,恰好擺成另一個牌陣,這個位置意味著現在。
對正在戀愛中的人的含義是,
真愛。
瑞貝卡如夢初醒。
真愛。
沒錯,應該是真愛才對!
那這幾張牌合起來的意思,就心存疑慮但互相是真愛。
她想把唐觀棋叫回來,但回頭一看,哪還有唐觀棋的身影。
和瑞貝卡分別後,回家的路上。
唐觀棋坐在車上拿手機查聖杯五逆位。
網頁運轉一瞬,彈出答案。
「這張牌暗示著欺騙行為,但背後可能有愛的動機,可能因為害怕傷害對方或關係而選擇說謊。」
她的指尖在頁面上滑動。
片刻,她搜王后逆位,得到的是:「你可能不太信任他人,對於別人的言行很敏感,不容易被欺騙。」
她又搜權杖九正位。
「這張牌可能表明你在關係中存在懷疑和不安全感,即使對方沒有欺騙你,你也可能懷疑對方。」
唐觀棋摁滅手機,視線投向窗外,夕陽已經開始收勢,顏色越來越濃。
司機提醒著:「等會兒就到北角那邊了,我開慢點,到地方您給我發條消息,我聽見消息聲就停下。」
唐觀棋點了點頭。
司機看著後視鏡,確認她聽見後啟動車子。
應鐸回到家的時候,沒有看見唐觀棋身影,低眸看一眼戒指。
她在學校。
應鐸無由來的安心。
管家問他要不要先吃飯,應鐸也整個人都似乎褪去鋒芒,只因為她明確的去處:
「等觀棋回來再吃。」
於是唐觀棋進門,剛剛到會客廳,就被坐在沙發上的應鐸捕捉到了:「回學校了?」
她點頭,走過來從後面摟住他的脖子,柔軟的臉頰和他清瘦側臉貼著。
應鐸的笑意不自覺浮上眼底,說話都朦朧溫柔光輝:「返學校做什麼?」
她直接伸手在他的平板上打字:「論文出了點問題,我去重新整理。」
應鐸問:「解決了?」
她摟住他的脖子,在他臉側輕輕柔柔地蹭他,女孩的臉很軟很肉,蹭過來的時候,似一團很Q的多肉植物蹭他。
應鐸輕輕將平板放在膝頭上,感受她蹭自己的觸感。
她摟著他,女孩身上的幽香夾雜著一種說不出的柔軟香氣,應是女人身上的味道,纏過來足夠讓人聞醉。
她不蹭了,應鐸假裝無事發生,繼續拿起平板看資料。
應鐸看,她也看,一根細白的手指支棱起來,在他屏幕上滑。
應鐸看著她手上的戒指,她戴著太美麗,只是看著也是一種享受。
唐觀棋翻頁的那隻手忽然被他抓住,她以為他不讓他翻。
他防禦力還挺強,翻個頁都不行。
然而下一秒,應鐸握著她的手輕輕親吻她的手背。
薄唇碰到她手背的時候,唐觀棋:「?」
應鐸拇指指腹輕輕摩挲她細嫩的手背,握著就沒有鬆開,始終將她戴著戒指的手圈在手裡。
只是這樣看一看,輕輕吻她手背,他都開心。
打算看看就走的唐觀棋:「……」
她被迫和他在會客廳牽著手看他新領域的戰略報告,看了十幾分鐘,她實在不想看了,打字說自己要去吃飯。
應鐸才想起來,自己和她都沒有吃飯,和她待在一起,其他生存需求他都無意識忽略不計。
餐桌上放著唐觀棋從北角買回來的斑斕糕,應鐸只是看見,都覺得是和kk的一種暗號。
唐觀棋肉眼可見有錢老頭眉眼帶笑。
夜晚,應鐸在洗澡,唐觀棋扭開門進去,她推開淋浴區的門,直接和應鐸四目相對,面面相覷。
應鐸哪怕在這種情況下都溫柔:「怎麼?」
她做出拿望遠鏡看的動作,四處亂瞄,最終視線凝聚在應鐸身上:「來參觀。」
應鐸看著她,開門見山問:「你想要?」
她的臉在無言中微微變粉。
應鐸溫聲道:「過來。」
她小步小步挪過去,應鐸幫她除衫,像照顧小朋友一樣,拿花灑給她洗乾淨,唐觀棋準備穿衣服回房間等他,應鐸直接關上淋浴區的玻璃門不讓她走:「背過去。」
唐觀棋不解,但還是背過身去,他握著她的手,耐心把她的手放在牆上,讓她扶著牆,她察覺到他要做什麼,但已經來不及了。
唐觀棋呼吸間都被水汽潤澤。
她不自覺動了一下,他從後面抱住她問:「這樣不舒服?」
但他語氣太溫和曖昧了,一點都不像反問,像真的她說不舒服他就會調整。
她的臉通紅,應鐸將大手搭在她扶著牆的手上,大掌手心貼著她的手背,長指穿插在她指縫間。
應鐸低聲問:「今天怎麼問我會不會出軌?」
他指背輕輕拂過她臉頰:「好吃醋棋棋,不存在的事都要問,是不是從小就這麼壞?」
她所有精力完全被身體感覺掌控,根本沒辦法回答他,他還要一直追問,她光是分分神去想他的問題,一下不設防,就容易被他的動作刺激到想蜷縮。
要應鐸從後面摟緊她支撐著,才讓她不至於倒下去,她只是無力搖著頭,應鐸卻依舊有話問:「那是不是很中意我?」
唐觀棋無力到額頭都輕輕抵在牆面瓷磚上,艱難點頭。
應鐸把她抱起來,放進浴缸,不一會兒她就趴在邊上,像缺氧的魚躍出水面一樣,眼神迷離,肌膚泛著一層淡粉。
應鐸有意不進行下一步,看著她的情態,她長相里清冷倔強的部分都被軟化,她失力到出神,應鐸卻盯著她看,輕輕撫摸她的臉。
唐觀棋知道,他這個樣子大概率又在心裡想她好漂亮。
她軟綿綿地甩手,用浴缸里的水潑應鐸,應鐸才意識到妹妹仔可能是被水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