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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是我,開門

2024-12-12 18:25:41 作者: 曲朝
  第275章 是我,開門

  文唯序順著問:「應生未婚妻是?」

  應鐸自然說出她的名字,都有一種溫暖感:「Hannah,唐觀棋。」

  聽見未曾設想的名字,文唯序的手僵了片刻,又春風化雨地笑了笑:

  「難怪她在論文裡寫到應生三個案例,致謝感言裡也有提到應生,原來是言傳身教。」

  應鐸略意外:「文生有看過觀棋的論文?」

  文唯序看著應鐸,回想唐觀棋的論文致謝提到男友Theo,原來是應鐸。

  心裡有股很輕的,不知道是什麼的感覺,但那也只是一閃而過,他便笑道:

  「是,我是她的論文導師。」

  周圍人也驚訝,笑著道:「那真是湊巧了,沒想到是應太的老師。」

  「文教授真是和應生有緣,在應太的論文上交鋒,我也說,你們兩位早該見面了,同處一個圈子,卻像王不見王一樣沒有見過面。」

  想把項目聊合的人更是喜於言表:「我都有預感今天的事一定相當談得攏了。」

  其中一個人提議:「既然這麼有緣分,在辦公室聊怕是太生硬,不如去吃個早茶,一邊飲茶一邊聊,你們看怎樣?」

  應鐸也沒想到會遇到妹妹仔的熟人,只是和她關聯的人,好像都稍緩解他的思念,他淡笑:「好。」

  他看向文唯序:「有機會再私下和觀棋一起請文教授吃頓便飯,感謝文教授對觀棋的照顧。」

  文唯序只是想了想那個畫面,有股很輕的酸澀感略過,但他也只是溫潤應聲:「好。」

  唐觀棋在家盤那條加州王蛇,黑白相間,乍一看像劇毒的銀環蛇,剛剛褪了皮的蛇在陽光下鱗片會泛著五顏六色的光。

  加州王蛇雖然名字嚇人,但是其實無毒,比她之前抓來嚇鍾蓉的菜花蛇溫順多了,被她抓著也不會生氣暴怒,是很適合做寵物蛇的蛇種。

  管家都快站到角落裡去了,貼著牆不敢看她盤蛇道:「雖然拔了牙,但是畢竟是蛇,您還是小心些。」

  這有什麼要小心的,這是寵物蛇的蛇種,而且還清理得乾乾淨淨,又沒有寄生蟲。

  唐觀棋提溜著蛇走開,從管家身前過的時候,四十幾歲的管家被嚇得腿抖,看著她抓著蛇的脖子垂著蛇走出去。

  她果然不是什麼常人,他就說!

  拿蛇是要祭祀還是做法?

  不會影響他吧?

  管家看著她走出去了,腿還在抖。

  唐觀棋坐在葡萄樹下,像個野人一樣把玩那條蛇蛇。

  餵它葡萄它不吃,纏著她的手臂盤旋,唐觀棋給它吃雞肉乾它才勉強吃了些。

  她盤著蛇等應鐸回家。

  而應鐸那邊,一群人相談甚歡,文唯序卻不如一開始那麼健談,偶爾才說幾句。

  應鐸只以為做學術的人相對內斂些。

  事情談得圓滿,應鐸滿心饜足想回家見妹妹仔。

  在車庫時,看見文唯序串在鑰匙上隨身帶著的兩枚獅子頭核桃,想起自己也有兩枚,還是剛認識時觀棋送的。


  這樣帶著也是一種好方法,他想著自己有什麼地方可以系核桃。

  回到壽臣山,問管家觀棋在哪,管家支支吾吾說在葡萄屋,還阻攔道:「唐小姐現在應該正忙,不如您給唐小姐發條消息再過去。」

  應鐸好奇:「她忙什麼?」

  管家擦了一把冷汗:「忙著盤蛇,您如果怕蛇的話,還是不要過去的好。」

  應鐸真是沒想到,他無奈輕笑一聲:「好。」

  他抬步走向葡萄小屋,但沒想到一掀開葡萄藤,看見的是唐觀棋被一條黑白分明的長蛇纏著脖子,在她肩膀吐信子,她還在悠哉地看書。

  饒是應鐸這種不算太怕蛇的人,看到這個畫面都難免有生理性的恐懼。

  他開口:「觀棋。」

  唐觀棋抬起眸看他,應鐸如平常一般溫柔:「準備去老宅了。」

  她點了點頭,抓起那條蛇,又垂著把它拎出來。

  第一次,應鐸沒有一回來就對她動手動腳,唐觀棋靠過來,他還不動聲色道:「換身衣服過去,老宅的地暖很熱,室內可以穿輕薄些。」

  她無聲喔了一下,越過應鐸,蛇尾巴還打了應鐸一鞭。

  應鐸強力維持鎮定,才能不在妹妹仔面前失態。

  去春坎角的路上,他終於伸出手,摟住她的肩膀:「今天好香,用的什麼香水?」

  唐觀棋:「……」

  而此刻,香港國際機場一架飛機落地。

  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婦人走在通道里,接著秦惠的電話。

  秦惠在那頭說著就怕大哥受騙,那個啞女城府太深。

  孫玉玲有些乾癟但塗了精緻口紅的嘴唇張合,聲音冷淡:「小惠,你先忙吧,你大哥的事情暫時不需要你操心。」

  秦惠連聲應著好,但知道對方肯定心裡不待見唐觀棋了,掛掉電話,心裡輕鬆。

  孫玉玲回想著秦惠說的,還未真的結婚,應鐸就將百分之八的Y資本股份轉給她,還有數不清的不動產。

  不是一般成婚應該有的資本傾斜。

  唐觀棋在車上問他,DF到底發生什麼,應鐸摩挲著她的腰回覆:「記不記得之前應暉綁架你?」

  她點頭。

  應鐸說起來只像是說別人的事一樣:「其實不是應暉綁架你。」

  唐觀棋試探:「是你阿爸?」

  應鐸輕笑:「你猜到了?」

  唐觀棋只是說自己的推測:「應暉說他要DF,但你又說叫他別被人當槍使,我仔細想來,他媽媽不可能有這個膽子,只可能是他爸爸。」

  直接叫應暉綁架她當然不可能,但應暉應該是得到應承峰的指令,要他阻止DF收購。

  「是啊,DF本來是我大哥的產業,我一直想方設法拿到,阿爸一直懷疑大哥的死和我脫不了關係。」應鐸略低著頭和她說話,

  「所以以後要和我共同面對難關,同舟共濟,好不好?」

  她嗎?

  唐觀棋其實不敢細想他身邊的環境:「那以後也會有你親近的人這樣背後捅刀嗎?」

  「你就不用這麼擔心。」應鐸風輕雲淡,修長的食指和中指併攏,從後面頂著她的腰,

  「背後捅你的不一定是刀子,也有可能是我。」

  唐觀棋恨自己不是聾子,真的不想秒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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