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啥東西啊?」
「奇奇怪怪的四不像啊!侯爺弄個這個幹嘛?」
瓷器工坊的廠房內,工匠們十分奇怪的觀察著,剛剛安裝好的水井。記住本站域名
姬陽看著面前這東西,也是充滿了疑惑,根本不知道這是啥東西!
「去弄一桶水過來……」
確認安裝的沒問題之後,寧端招呼工匠弄水過來。
「來了……」
工匠提著一桶水快跑過來遞給寧端。
寧端一點不客氣,直接把一桶水全部倒進了井口之中。
嘎吱……嘎吱……
隨後寧端開始快速按壓井把。
隨著嘎吱嘎吱的聲音,水慢慢的從出水口流了出來。
「出水了!居然出水了……」
「神了啊……」
「侯爺太厲害了……」
工匠們眼看著出水口流出越來越多的水,紛紛驚呼起來。
有見過抽水機的人,此刻也反應了過來。
「我明白了!侯爺弄得是新抽水機……」
「抽水機?」
不懂的人紛紛看向那人。
「就是錦河旁邊的抽水機,能夠澆地的……」
「這是壓水井,也算是抽水機,就是把地下的水抽上來!」
寧端站起身解釋了起來。
「我試試……」
姬陽迫不及待的想要嘗試。
剛剛看到出水,他也覺得驚奇萬分,心裏面早就按耐不住好奇想要嘗試一下!
嘎吱……嘎吱……
他也開始壓水。
水很快就灌滿兩個空桶。
「姐夫真神了!」
姬陽對寧端的崇拜更大。
以前是崇拜寧端能夠在戰場上無往不利,現在對寧端的崇拜,完全就是全方面的。
「這水井不用的時候就在這裡放著,用水的時候壓井就可以,如果壓不上來水,就先順著井口倒水,沒多長時間就能把水壓出來了!」
寧端給工匠們講述這水井如何使用。
製作瓷器需要大量的水,這裡安裝一個水井,也是為了方便大家製作。
這壓水井也不用擔心沒水,寧端利用工具直接挖將近五十米。
以現在的自然情況,地下水不太可能輕易的枯竭。
「帶著人過來!」
寧端帶著打井的工匠,又在農莊中心的地方打井。
農莊上的農戶吃水大多也就使用石井,並不是很方便,畢竟需要把水桶放下去打水。
為了方便農戶,寧端自然而然也要打井。
……
晚上。
李府。
「老爺,王世奇那個傢伙獅子大開口,開價五百萬兩白銀!」
管家給李承哲匯報。
「什麼?」
李承哲勃然大怒,蹭的一下站起身,「他王世奇是窮瘋了嗎?」
李承哲得到了十分確切的消息。
王家從寧端手中購買的是製冰之法。
他先是震驚於寧端出售的冰塊居然是製作出來的……
隨後也察覺到了這冰塊中所蘊含的大量財富。
王家花一百萬兩價錢買回來製冰之法,錢確實不少,可是這個錢卻花的十分值得。
每年的夏天王家將會得到成百上千萬的銀子。
把冰塊在東楚出售,在趙國出售。
這哪裡是賺銀子,分明就是弄了一座銀山。
王家的實力會更加強大,李家想要追上王家,頂替王家成為南齊第一士族,可就更加不容易了。
一切的一切李家都在為了成為南齊第一士族!
娶公主控制朝堂,打壓寧端,破壞婚約,這都是為了提升李家的實力。
現在看著王家要賺大錢,李承哲怎麼可能不著急!
他馬上派人去找到了王家王世奇,請他把製冰之法拿出來,李家願意花錢購買。
可誰知道居然是這麼一個結果!
「老爺,王世奇說李家想要買,就必須拿出五百萬兩銀子,少一兩銀子他都不賣,而且他也不想賣!」
管家繼續說道:「而且小的去的時候,其他兩家的人也都在,王世奇都是開價五百萬兩銀子!」
李承哲臉色陰沉,眼神里想刀了王世奇的神態,根本藏不住的。
「還有老爺,小的還得知,元家的管家沒去王府,而是直接去了安都亭侯府,估計是想要從寧端手中買製冰之法!」
李承哲猛的看向管家,詢問:「元家的人見到寧端了?」
誰都不是傻子……
其他三家也都不是安分的主,自然也有來源得到王家買下製冰之法的消息。
王世奇獅子大開口,自然也就開始打寧端的主意。
五百萬兩銀子,一百萬兩銀子,哪個更加划算都清楚!
五大士族之中,元家是從來沒有的罪過寧端的。
他們自然也有膽量去找寧端!
「寧端不在侯府,所以沒見到,可元家已經開始準備銀子,準備繼續再次拜訪了!」
李承哲眼神閃爍。
「派人去盯住安都亭侯府,一旦寧端回來馬上通知我!」
……
一連好幾天,寧端帶著姬陽四處打井。
農莊,瓷器工坊,製鹽工坊,皇莊,侯府,東市店鋪。
現在打井的工具也太過原始,因此速度並不是很快。
一天寧端打出兩口左右!
這些地方都完成之後,寧端便帶著人到了皇宮。
未央宮內。
陳洪緩步走進殿內,朝正在接受太醫治療的姬泓,稟告:「陛下,安都亭侯寧端來了,是否要讓他先行離開?」
皇帝這個模樣,知道的人並不多,為了保密陳洪一般都是詢問皇帝,大部分都不會見面。
姬泓抿了抿嘴,說道:「讓他進來……」
他很清楚自己的病越來越嚴重,日子不多了,他必須得讓寧端知道,也得著手安排自己的身後事了。
「另外宣肅國侯,慶國侯,麒麟衛指揮使覲見……」
「遵命!」
陳洪拱手離開。
「臣寧端參見陛下……」
寧端進入殿內對姬泓參拜。
「端兒,過來……」
姬泓對寧端招手。
見姬泓如此模樣,寧端也是一驚。
他可從來沒聽說皇帝姬泓的身體有問題,如果有問題姬安歌,姬陽也會告訴自己。
最關鍵前段時間姬泓還沒有如此憔悴。
現在看姬泓的模樣,幾乎已經快要油盡燈枯了!
「陛下,您……」
「坐……」
姬泓指了指身旁的位置對寧端示意。
「嘶……」
話音未落,因為太醫擦拭時的疼痛,而導致姬泓吸了一口冷氣。
「不用奇怪,朕這背癰已經多年,只是這段時間越來越嚴重,安歌和太子,也只知道朕有這隱疾,卻不知如此嚴重,朕也刻意沒讓他們知道,跟著擔心提心弔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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