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組終於來了幾個女演員,在西山省的拍攝,雖然也有沈雪幾個女演員,但是相對來說,整個劇組女性偏少。記住本站域名
可以說是真正的陽盛陰衰。
所以,當劇組來了幾個年輕貌美的女演員之後,大傢伙似乎都更有幹勁了。
孫麗今年23歲,遠不是後世那個拿全滿貫的視後,還是個有幹勁的演員,也不是娘娘陛下。
此刻她的演技也略顯青澀,表演痕跡略顯嚴重,但是比之楊蜜要好上不止一倍。
兩個人是一同進組的,進組當天就開始了高強度的拍攝。
或許是沒有適應江白的拍攝方式,第一天NG特別多,連帶著李友兵也NG了不少次。
要知道在西山省拍攝的時候,有時候一整天都不會NG一條,所以才換來了如此高效的拍攝進度。
好在,摸透了江導的路數之後,還有孫麗調整的也快,而且她的戲份也不是特別多,所以慢慢漸入佳境。
楊蜜戲份相對多一點,兩個人都拍了六七天,也都紛紛殺青了。
正好碰上了元旦,給全組放了三天假,之後再次高強度拍攝,進度飛快。
這也是劇組磨合出來的原因。
還有一個速度快的原因,在這裡的拍攝,江白分成了兩組,一組交給李京天負責,在兩個女演員殺青之後三四天,劇組也殺青了。
《亮劍》劇組,從10月2號開機,緊趕慢趕,終於在2005年1月15號全部殺青。
江白包了紅包給李友兵還要幾個主要演員,慶祝殺青,楊振則包了小紅包,給全組每個人一個。
拖著疲憊的身子,江白招呼道:「大家晚上都來吃殺青宴。」
傍晚六點鐘,江白和楊振一塊,趕到龍福居酒樓,早就提前定好的殺青宴。
兩個人剛到,就看到熱鬧的一群人,定好的是六點半,大家都提前來了。
包括主演們,還有劇組主要員工,加在一塊百十號人。
楊蜜和孫麗正好還沒有離開,所以也都在其中。
江白和李友兵何政,楊蜜,孫麗,張北光等主演坐在一桌。
時辰到了,江白也不扭捏,站起來,拿著酒杯,一共六七桌酒席,他站在中央,招呼道:「感謝大家這三個多月的辛苦,感謝大家。」
「江導辛苦。」
江白在拍戲的時候雖然很嚴厲,但是很少破口大罵,所以劇組人員也很少被訓,大家對江白的感官是很不錯的,雖說進度趕得確實很快,大家也很累。
但是大家同甘共苦出來的話,感情上還是不一樣的。
「一口喝下一兩酒,江白辣的表情都有些扭曲了。」
「哈哈哈,小江導演,來我敬你一杯。」李友兵爽朗的笑聲傳來,隨後他站起來,一昂頭,一杯酒下肚。
「小江導演,我也敬你一杯。」
何政緊跟而上,站起來,不等江白說話,一口喝完,隨後笑眯眯地看著江白。
張光北也不能拉下,端起酒杯,碰了一下江白的杯子,一杯下肚,絲毫不拖泥帶水。
王全有,丁偉的飾演者,也起身一口一杯,隨後一個桌上,十三個人,除了兩個女生,都起來對著江白敬了一杯酒。
江白上輩子也喝過殺青宴,也喝醉過,但是哪有這么喝的?
一個人敬一杯?
不應該大家一塊舉杯嗎?
看著眾人臉上笑眯眯的表情,江白瞬間恍然,原來合起伙來想要灌醉自己啊?
「江導,你咋不喝啊?」
楊蜜年齡最小,也是最古靈精怪的一個,平常在拍攝期間,經常搞怪,和江白聊得倒是很火熱,不過那都是江白刻意為之。
和楊老闆有個面熟,至於別的想法,那就留到以後再說,前世的江白總是聽到流言說楊老闆的腳臭,他這一世倒是想深入了解一下,到底是不是真的。
「喝。」
江白苦笑著搖了搖頭,在眾人的眼下,喝了一杯酒,連續三杯下肚,有些頂不住了。
他酒量一般般,二兩酒打底,再多了,那就會醉,他不喜歡喝醉的感覺,很讓人難受,所以很少喝醉。
但是今兒高興啊,劇組殺青,對於江白來說也是一個擔子放下一半了,他自信拍出來的東西和前世不逞多讓,甚至有些地方因為資金的充足,還要做得更好。
比如在大場面拍攝上面,無論是人員,馬匹,還有槍枝彈藥方面,都比原來拍攝劇組要充足多了。
所以這個《亮劍》只會更加精緻,再加上原來的《亮劍》甚至沒有做後期就賣出去了,也是因為時間緊。
不過,此時的江白還有些時間,距離新年,還有二十多天,怎麼著進度也夠了。
在幾天前,他已經查收了背景音樂,根據他的要求,完美還原了原先的背景音樂。
所以,穿越過來幾個月,沒有了便捷的基礎設施,沒有了網際網路,沒有了許多娛樂項目,從焦慮到現在慢慢適應,也是江白的一個蛻變。
前世的浪子,慢慢變得也沉穩了不少,少了一些輕浮。
說一句洗盡鉛華也不過分,尤其是和李友兵何政這些老演員相處,更是讓江白對前世遇到的那些演員唾棄。
什麼玩意啊都是!
所以,江白喝醉了,醉的很徹底,他怎麼回家的都不知道。
等江白醒來之後,看了一眼手機,已經是中午十一點了。
「嘶~」
裹著被子,江白感受腦袋的疼痛,摸了一瓶水,灌了下去。
然後又眯著眼睛躺了一會,才緩緩睜開眼睛,看了看天花板,還在這個小出租屋。
「親愛的,你慢慢飛,小心前面帶刺的玫瑰....」
手機鈴聲傳來。
江白接聽。
「餵。」
「好,知道了,馬上過去公司。」
是楊振的來電,剪輯工作已經開始了,讓江白過去看著點。
雖然有後期導演,但是成品的話,一般都會總導演看著點,江白也不想讓這個作品搞砸了,所以和楊振說過,剪輯的情況要自己在場。
又在床上忸怩了一會,伸出手,感受到了外面的寒冷,又縮了回去。
「真不想上班啊。」
江白此刻一點也不想離開被窩。
不過再次和自己思想鬥爭了一會,還是咬著牙飛快的穿衣服。
用熱水刷牙洗臉,江白裹著厚厚的羽絨服,出門,下樓吃了一碗餛飩,瞬間感覺活過來了。
這才打了個車,朝著公司去,現在有錢了,也不用擠公交了,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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