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3章 收服刺客集團：原湯化原食，那叫一個地道
第35代【山中老人】大概是從來沒有體會過中央集權體制下帝國皇帝的專制鐵拳，絕望之下竟然沒有乖乖跪地領死，還敢叫囂詛咒。
本來還只是自己死，這下只能體驗一把.九族消消樂了。
噗嗤！
拜倫還沒有變色，阿蜜塔就已經當場跳起來，又在阿薩辛肋下捅了一劍，順便扭動了一下。
看著十分血腥，其實還是不致命，卻讓阿薩辛疼得滿頭大汗，渾身肌肉都在劇烈抽搐。
想要當個硬漢，忍住不發出慘叫聲都是奢望。
「啊啊啊啊啊」
「你這是嫌自己死得不夠慘！」
阿蜜塔從小到大被別人罵的次數實在太多了，阿薩辛這種罵人的水準都比不上宮裡洗衣服的老嬤嬤。
小時候不懂事的時候，一不小心挨上兩針都不是沒有的事情。
長大之後侍從們雖然收斂不少，冷暴力和背後的惡語中傷依舊還是家常便飯。
她對這些不疼不癢的辱罵早就已經免疫。
但阿薩辛竟然敢說她沒有對拜倫下手，簡直就是全盤否定了她跟這位目前人生唯一支柱的負距離親密關係，已經有了取死之道！
而且，竟敢罵最溫柔的聖拜倫陛下無情，那是絕對不能忍。
於是，躺在地上痛苦哀嚎的阿薩辛，就見依舊渾身冒著黑氣的阿蜜塔扭過頭去對拜倫進諫道：
「聖拜倫陛下，我知道阿薩辛派的所有秘密。
只要您一聲令下，我就可以幫您把整個阿薩辛刺客集團2172個刺客全都剷除掉，用來洗清我曾經傷害您的罪孽。
最多一個月的時間，絕對保證一個不留！
對了，大概是因為我過去太軟弱，太好控制，薩巴赫家族的很多秘密都沒有避諱我。
所以我還知道阿薩辛有四個親弟弟，一個同父異母的私生子弟弟，十二個堂兄弟，兩個中序列的叔叔，哦，他還養了五隻鷹，七條獵犬，十三條鱷魚。
阿薩辛已經親自教會了我，沒有力量做背書的善良一文不值。
三天內我就會將他們的人頭全都獻給您。」
渾身都在流血的阿薩辛一聽這話，當場嘔出一大口鮮血，像是在今天才第一次認識阿蜜塔，不可置信地顫聲道：
「你你好毒——！你自己也是教派培養出來的啊。」
眨眼之間小白兔就變成了毒蛇，這位殺人如麻的刺客集團首領，竟然也說出了像曾經那個阿蜜塔一樣天真的廢話。
雙方強弱顛倒，阿蜜塔居高臨下看著他，笑得無比燦爛：
「阿薩辛，都是你教的好嘛。
人教人，教不會，事教人，一次就會。
放心，我回頭就派出王都據點的全部迅鷹，召集刺客團所有成員趕回來，一個月的時間完全足夠了。
只要翻轉【世界上第一面玻璃鏡】的鏡面，他們一個都跑不掉，咯咯咯.」
這位從小到大怯懦了一輩子，也被人欺負了一輩子的「最丑公主」，在黑化之後只覺得身心都去掉了枷鎖重擔，感到無比輕鬆暢快。
尤其是當她發現惡人在被欺負的時候，竟然也會傷心痛苦的時候，不由笑得開心極了：
『我只需要有一根錨定在聖拜倫陛下身上的錨鏈就足夠了。
只要陛下喜歡我就可以，在其他人眼裡我可以是醜女，可以是惡魔、劊子手和瘋子。
從此以後，道德、人性、親情什麼都束縛不了我！』
這時，拜倫抬手拉了拉女孩的衣袖，讓她瞬間收斂了渾身的黑氣，變回了原本的乖乖女。
又看了一眼地上拼命掙扎著想要抓住她小腿的阿薩辛，對她勸說道：
「阿蜜塔，我覺得你的想法有點太極端了。」
正當阿薩辛猛然抬起頭來，心中升起希望，以為拜倫跟傳說中的「聖拜倫」一樣，是個心胸寬廣，以德報怨，沒有私仇的聖人時。
卻聽他繼續說道：
「到時候你只需要殺光整個薩巴赫家族和他們養的鷹、犬、蚯蚓就行了。
如果繼續擴大範圍，連老師、學生一塊殺，那都到十族了，權力無限的皇帝也不至於幹這種事兒，有點太血腥了。」
這話讓阿蜜塔聽得滿眼都閃爍著崇拜的小星星，用力拉住他的手：
「聖拜倫陛下，您可真是個好人，實在是太仁慈了！」
躺在地上的阿薩辛第一次懷疑自己對「好人」這個詞的定義是不是有什麼誤解，也終於搞明白了為什麼外面都在盛傳聖拜倫沒有私仇？
「得罪你的人竟然全家連狗都被一起殺光了，又怎麼可能留下私仇？
對我們刺客來說，只要把目擊者殺光就是完美潛入。
對伱來說，只要把仇人殺光就是純白無暇的聖人？這樣的聖名，這樣的彌賽亞，好好好.」
噗！
本來被連捅28刀都活蹦亂跳的阿薩辛急火攻心，一口又一口鮮血止不住地嘔出來，一會兒功夫就雙腿一蹬，徹底咽了氣。
「沒想到把所有人都視作登神工具和信仰牲畜的大惡人，心性竟然這麼脆弱，連最底層的死士都比不上。
如果生在拜火帝國的是他，恐怕在得到力量的第一天就變成瘋子殺人狂了吧。
死得這麼痛快，便宜他了。」
阿蜜塔還有些不解氣，但人都死了，根深蒂固的善良還是阻止了她將屍體大卸八塊，再熬油點天燈，把骨灰衝進大海餵魚的衝動。
回過頭來向拜倫請示道：
「聖拜倫陛下，三天內我就可以清除掉薩巴赫家族的所有血脈。
但是阿薩辛派領導的鷹巢刺客集團怎麼辦？
不誇張的說，這就是白銀大陸排名第一的刺客集團，有大量辛苦培養的底層死士、中堅刺客，還買通了數量眾多的外圍奸細。
手裡掌握著許許多多大人物的秘密和把柄，在西海岸的潛勢力遠比許多人想像的還要誇張。
在追隨者派內部的地位已經僅次於拜火帝國的薩珊王朝。
正面戰鬥可能不如正規軍團，但要是放到敵後去，顛覆一國也不是什麼難事。
如果不剿滅他們，怎麼去約束這顆不定時炸彈也是一個大問題呀。」
拜倫要的就是這一支勢力，自然不會隨便浪費掉，看著阿蜜塔的美麗雙眸，滿是期待地徵詢道：
「阿蜜塔，你有願意取代第35代阿薩辛，成為新的【山中老人】，為我掌握這支勢力嗎？」
女孩怔了一下，顯然正像她自己說過的一樣，她從來都沒有升起過手握大權，支配別人命運的野心。
但是，每一代【山中老人】都從來沒有對外暴露過自己的外貌，只要能對上內部的暗號和甄別體系，就完全可以冒充山中老人。
對她這位從小和阿薩辛一起長大的青梅來說，甚至都不需要收集阿薩辛的記憶也可以模仿的惟妙惟肖。
「只是.」
她抬頭看了看天上的【暗殺】神職，還有被錨鏈鉤住，像人體蜈蚣一樣飄來飄去的阿薩辛們，就忍不住狠狠打了個哆嗦。
尤其是第35代山中老人，也在死後被一根鎖鏈拖了上去，成為了人體蜈蚣的一部分，顯得格外瘮人。
最初的哈桑·薩巴赫想要利用神職成神，又不想徹底變成被不朽神性污染的傀儡。
只能選擇用量變對抗質變的方式，藉助幾十代人的神性強行稀釋【黑暗神】安哥拉的不朽神性。
所以，繼承【山中老人】這個稱號的代價已經不言而喻。
但阿蜜塔只是略一猶豫就用力點頭答應下來：
「如果是聖拜倫陛下要求的話，我什麼願意做！」
拜倫知道她在擔心什麼，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
「放心，我可不是阿薩辛派這種困頓於大陸西海岸，始終沒有勇氣走出舒適圈，去外界汲取營養的蟲子。
我可是距離半神只剩一步之遙的巔峰偽神。
如果剛才沒有提前控制了阿薩辛的六感，讓他以犧牲自身人性為代價召喚歷代山中老人降臨。
我一個人打35個英靈說不定還要多費不少手腳。
現在處理只剩神性面的他們，已經完全沒有任何難度。
看我的手段。」
抬手一抓，天上那顆血色太陽就被他強行抓了下來。
暗殺神職像有意識一樣變成一條血色毒蛇蜿蜒扭動，想要在拜倫手上狠狠啃一口，可惜，即使毒牙咬出火星都完全啃不動。
一道【冥河·斯提克斯】的支流捲起，澆在毒蛇身上。
滋啦
「啊啊啊」
上面人臉循環往復，有黑暗神也有阿薩辛，全都張開嘴巴發出一連串悽厲的慘叫聲。
本來讓35代山中老人費盡心思也解決不了，只能稀釋的黑暗神不朽神性，瞬間就冰消雪融，成為了拜倫的養料。
同時，一共35代山中老人的遺產也全都被煉成了【萬靈藥】。
在拜倫掌心裡匯聚成人拳頭大的一團晶瑩液體，透著紅寶石般的華貴光澤。
從中釋放出的強大生命力和濃濃的甜香，讓阿蜜塔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拜倫一把將恢復成袖劍模樣的暗殺神職拍進了女孩的身體裡。
「薩巴赫家族辛辛苦苦700年時間都沒能得到的一切，今天全都歸你了。」
阿蜜塔與這道神職水乳交融完美契合，沒有出現任何排斥反應。
只是感受到自身力量本質全方位的增強，有些迷茫道：
「可是，陛下，為什麼是我呢？我們實際上才認識了一晚上而已啊。」
拜倫知道跟女人講道理是天底下最愚蠢的事情，只要繼續認同她就可以了，所以只是滿臉認真地點頭道：
「因為你善！
我想要拯救全人類，另一位同道者【艷后】陛下要救真理迴廊。即使你的眼界暫時只能看到救西海岸，但也跟我們一樣都是同路人。
我相信你的同時，也需要你的力量。」
說著將那一大團萬靈藥吞入口中，又將得到誇獎後暈乎乎的阿蜜塔抱在懷裡，一口咬上了她天鵝般柔美的脖頸。
拜倫身高增長到了兩米五，再高挑的女孩到他手裡也好像一隻嬌小的洋娃娃。
當然，只要稍微適應一下暴漲的力量，很快就可以再重新變回去。
下一刻，夜魔的四顆犬齒尖牙便像匕首一樣，刺穿了她白皙的肌膚以及肌膚下的淡青色血管。
「唔！」
阿蜜塔一雙翠色美眸驀然瞪大，從鼻腔里發出一聲膩哼，塗著翡翠色蔻丹的晶瑩足尖瞬間繃得筆直。
隨後便徹底癱軟在了拜倫的懷裡，任由渾身的血液都向著他的嘴巴流去。
「吸溜，吸溜」
女孩感受著體內的血液像抽水一樣飛速流逝，卻一動都沒有動，反而用力摟住了拜倫的脖子。
「我的【暗影冥洞】之前吸過聖拜倫陛下，現在輪到他吸我了。
這麼吸下去應該會死吧？但是他說我善啊，不管了，只要跟聖拜倫陛下在一起我什麼都不怕。
而且感覺有點舒服是怎麼回事，等等，陛下，慢點慢點，我要」
人類在被夜魔初擁時都會覺得渾身飄飄欲仙，甚至因為夜魔犬齒中注入的物質而強烈上癮。
沒有任何詞彙和其他事情能形容此時的美好體驗，他們只會沉浸其中，希望這一刻能永遠持續下去。
【夜魔】的吮吸能讓獵物和血奴對被吃上癮，為了享受這種直達靈魂的快樂，許多被夜魔咬過的人類還會主動送貨上門。
這就是俗稱的「哈血族」，變成一群精神夜魔，明明是被剝削者，卻處處都為自己的主人著想，全心全意為他們服務。
而且被吃的時間越長，次數越多，對這種滲入骨髓，好似中毒般的歡愉就越痴迷，以至於無法自拔，變成行屍走肉。
當然這種額外服務僅限於女性血裔眷族。
道理就跟拜倫前世的大俠們在為女俠療傷時，必須除掉衣衫隔著花叢肌膚相貼才可以，但在給其他大俠療傷時，就絕對沒有這種辣眼睛的窮講究一樣。
這兩者都是相通的。
直到阿蜜塔渾身的血液被吸走了六成，皮膚慘白到近乎透明，身體冰冷，心跳接近衰竭，以至於進入瀕死狀態時。
拜倫才開始向她的體內反向注入已經被徹底消化，並且深深打上了自己生命烙印的【萬靈藥】。
這一份被薩巴赫家族積累了700年的生命精華，可是他們為晉升半神準備的資糧，遠比一個普通的五階偽神強橫太多太多。
卻被拜倫毫不吝惜地全部注入到了阿蜜塔體內。
女孩本來慘白至極的臉色只是呼吸之間就重新恢復了紅潤，心跳變得強勁有力，本屬於凡人的軀體由內而外發生深刻蛻變。
從黑亮的發梢，到裸露在外的瑩潤肌膚，一直到塗成翡翠色的美麗足尖都開始流光溢彩，整個人似乎變成了一件價值連城的奪目珠寶。
最後翠色雙眸蛻變成紅寶石一般的蛇類豎瞳，紅潤的唇間露出兩顆可愛的潔白尖牙，背後展開一對寬大的漆黑蝠翼。
等拜倫拔出牙齒時，阿蜜塔柔美脖頸上的四個細微咬痕也瞬間消失無蹤，重新恢復成白玉無瑕的模樣。
顯然整個人都脫胎換骨，重獲新生，已經不再是人類，甚至不再是凡物了。
如果用夜魔的爵位標準去衡量，至少也是一位五階的【夜魔公主】！
不朽階梯都是現成的：刺客的【千金一諾】。
專屬的神術自然隨之覺醒，不出意外正是已經傳承了三十五代的【沙漠軍刀】，也是在沙漠環境中最強大的暗殺神技。
拜倫重新把她放在地上，滿臉都是笑意：
「阿蜜塔，恭喜你成為不朽的夜魔公主。從此可以告別過去，開始全新的生活了。」
如果是正常的初擁肯定達不到這種片刻功夫造就一位偽神的夢幻效果。
等到拜倫晉升半神之後，倒是可以試一試。
但他現在有皇帝位格，將夜魔的「篡權」路徑走到了人間極限，在律法覆蓋範圍內距離半神只差一步。
再加上【生育】神職加持的【怪獸之父】，還有強力的外來原材料，改造五階偽神也就成為了可能。
當初的【疾病少女】愛麗絲是一個意外，但現在的【夜魔公主】阿蜜塔就是他第一次有意識造就的完美傑作！
等到聖女貞德掌握了夜魔國度之後，他也準備繼續這麼搞。
收割那些五階夜魔偽神的「血稅」，拿來餵養值得信賴的自己人，實現頂尖戰力的迅速暴兵。
如果在夜魔王國試點成功，其他的舊神眷族勢力也不是不能複製。
不管原本走的什麼路徑，只要讓拜倫的【冥河】消化一下，吐出來就是最純粹的夜魔眷族。
阿蜜塔雖然還想多享受一會兒拜倫溫暖可靠的懷抱。
但她已經從初擁儀式中獲得了夜魔族群的傳承信息，知道自己以後有很多很多的時間陪伴在拜倫身邊。
這個期限可能會是：永久。
強行抑制住激動的心情，單膝跪地親吻他手上戴著的風暴璽戒：
「我的救贖者，我人生的領路人，我的老師，我的主君，我的主神，聖拜倫陛下！
阿蜜塔和阿薩辛派刺客集團將成為您最鋒利的袖劍，斬斷所有敵人的咽喉！」
拜倫是她將要效忠的帝國皇帝、是她血脈源頭的夜魔君王、是創造她的【怪獸之父】、同時也是她的一切。
從受到初擁成為夜魔公主那一刻起，她主要要依附拜倫，成為他的從神。
換成自我意志強大的其他人，可能覺得這是失去了自由，但對遭遇了太多了苦難的阿蜜塔來說卻求之不得。
因為這意味著她獲得了堅實的依靠，再也不會被人拋棄了。
拜倫雖然覺得女孩自作主張給自己加的這些頭銜太誇張，尤其是什麼「老師」實在是有點羞恥。
連忙將她扶起來，順便岔開了話題：
「我讀取了阿薩辛的記憶。
一步登天的六階儀式雖然這次算是失敗了，卻還有著繼續進行下去的可能。
解決不了任務目標，解決委託者也是一樣。
阿薩辛不知道委託者是誰，但我卻有懷疑的目標，今天過後應該很快就能確定。
除了薩巴赫家族也只有你這個完美契合者，才能借著這枚神職一步登天，發揮出它最大的價值。」
一聽這話，阿蜜塔的雙眸中凶光迸發：
「無論是誰，膽敢雇凶刺殺陛下，我都會親自斬下他的人頭！」
【暗殺】神職配合700年來由35代山中老人釀成的【萬靈藥】一口乾下去，再加上買兇者的性命，必定可以重續半神之路。
在不遠的將來收穫一位讓敵人聞風喪膽的暗殺之神。
正是：原湯化原食，那叫一個地道！
當恢復了原本怯弱模樣，滿頭黑髮濕漉漉的阿蜜塔重新走出浴室時，東方的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在附近那些護衛和早起的宮廷侍從眼中，像是有些行動不便似地緩緩踱步。
所有人的目光都微微閃爍。
尤其是那些本來看她還帶著幾分厭惡和冷眼的宮廷侍從，全都萬分驚懼地紛紛垂下眼眸，再也不敢直視這位地位低下的「最丑公主」。
不管她的外貌有多麼讓人厭惡，但當她和這片白銀大陸上最有權勢的幾個人之一建立親密關係後，他們這些僕從就再也沒有了去直視她的膽量和資格。
更沒有膽量去排擠、孤立、漠視這位公主殿下，甚至僅僅是再讓對方感受到自己的負面情緒都是絕對的死罪！
那位大人物只要稍微皺一下眉，他們的國王【沙漠雄鷹】絕對會毫不猶豫吊死他們。
這就是權力的魅力。
「阿蜜塔殿下，需要我派人送您回去嗎？
為了防衛甘泉宮，陛下的風暴斗篷里有不少女性成員。」
【幻影之刃】格斯也意識到這位「按摩師」的地位已經截然不同，滿臉都是小心翼翼，與昨天晚上女孩來時的冷漠態度天差地別。
女孩笑了笑，禮貌拒絕：
「不用麻煩了，謝謝，我可以自己走。」
格斯依舊沒有怠慢，和身後的一群近衛軍微微躬身：
「阿蜜塔殿下，請慢走。」
直到目送她離開後。
格斯才直起腰，喃喃自語道：
「雖然陛下沒有專門通知我，但這樣子誰敢信昨天晚上沒有發生點什麼？
說不定什麼時候，我們就要稱呼她為：阿蜜塔夫人了。」
打定主意把昨晚的事情全都爛在肚子裡，回去之後就算是打死也不說。
阿蜜塔已經是獲得【暗殺】神職，實力天翻地覆，距離雖然已經很遠，卻也聽清了他的自語。
聽到「阿蜜塔夫人」這個詞時，心中一陣竊喜，覺得格斯突然十分順眼。
「等陛下按照計劃派遣『風暴斗篷』過來幫我接收阿薩辛派遺產的時候，我就額外照顧一下你好了。」
直到走進宮殿群，看不到身後的浴室，也離開了別人的視線之後，她的動作立刻恢復了正常。
從口袋裡小心翼翼取出一條白色手絹，卻是拜倫幫她擦眼淚的那一條。
眼見四下無人，女孩緩緩將之貼到自己臉上，深深吸了一口氣，臉頰浮現出了一抹醉人的紅暈，口中喃喃：
「能永遠跟陛下在一起，被他需要，實在太好了，太好了。咯咯咯」
(本章完)